随后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真是關心她,不会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次都没有露面。

她是那样熟悉他,他要真是在附近,她一定早就清楚的扑捉到他的身影了。

或许就是太思念,才会有痴人说梦般的幻觉吧。

这天她和李和泰在一家着名的餐厅用餐,李和泰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又有种有人在看她的感觉。

顺著她感受到的目光望过去,她看到相隔两三张餐桌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她的心说不清的有些恐慌,那人她见过兩次。是把房子让给她的混血儿。

他说过,他们会再相见,还说欠他的她要还。

难道他会不远万里飞跃大洋彼岸跟着她?不太可能,可是要說凑巧,也太过牵强了。

雅伦王子看了夏一涵一会儿,在李和泰回来前,他又起身离开,一开始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侍从也紧跟其后。

“王子殿下,您这麽远跟着她来,为什么不跟她说句話?为什么每次都在她发现你的时候就离开呢?”侍从问雅伦王子,他有些淡漠地扫视了一眼侍从。对方就噤声不敢问了。

“王子殿下,您今晚还是在老地方下榻吗?”

“嗯。”

“殿下请。”两位侍从用凡莱语说,雅伦王子上了车,车上另有保镖。开始跟随他的两位侍从则上了后面的车辆。

“从来没见过我们王子这么追求女孩子的,连话都不正面说一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对方才会注意到他?”

“就是啊,就算那女人再清高,要是知道我们王子的身份,也不可能不动心。”

“你还记得吧,那天那女人的助理竟然敢把饮料泼到我们王子的身上。这要是在我们凡莱,还不是杀头的大罪?我看那女人是身子福中不知福。”

“今天她看到我们王子,就像见了鬼似的。我看。我们不应该让我们王子在这样屈尊降贵的去追求她了。”

“你有什么办法?”

“我想……”一位侍从靠近另一位侍从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位侍从听了他的主意,皱了皱眉,说:“这样不好吧,我们王子可能会降罪。就算他不降罪,你也别忘了,那女人是谁的女人。她可是付氏总裁叶子墨的……”

“那是以前,他们现在早就分手了。这段时间我们跟着王子一直在注意那女人的行踪,你看他们见过一次面吗?”

那位侍从迟疑了一会儿,想想自己视如神明的王子这么不受夏一涵重视,他也很想干干脆脆的对她下手。

只要把她弄晕了,送到王子下榻的地方……

“她身边现在还跟着一个李和泰,李和泰也不是一个人,他身边也有隐形保镖,我们下手没那么容易。”

提议的侍从显然对李和泰的隐形保镖不屑一顾,他冷哼一声:“他的保镖有我们专业吗?别忘了我们受过的训练。再说,这件事也不急,我们当然还是要缩小知情面,趁李和泰不在的时候下手。”

李和泰从洗手间回来,见夏一涵的神情有点儿奇怪。

“怎么了?”他问。

上次夏一涵就想把神秘男人的事告诉李和泰,后来想想又觉得怕是自己多虑了,便没说。

现在她不想再隐瞒,毕竟她一个女人力量有限,又是在国外,她还不想遭遇什么不好的事。

“和泰哥,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夏一涵从第一次见到雅伦王子到这天中午的几次碰面都对李和泰说了。

李和泰只是很温和地一笑,安慰她说:“没事,就算那个人真是居心叵测,也动不了你。”

“嗯,我也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我看他的身份应该也不一般,应该不会乱来的。”即使接触不多,夏一涵还是能感受到那人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绝非常人,甚至背景可能比叶子墨和李和泰还要大。

“和泰哥,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我最近很奇怪。”

李和泰听得出这是夏一涵怕他费神而已,他既然带她出来,当然要保证她的安全。

饭后,他送夏一涵回酒店消息,才秘密把他的随行人员召集到一起,问他们:“最近有人在暗中跟着夏一涵吗?”

“有,李先生。”

“什么人?”

“具体什么人不知道,那个人好像很神秘,每次我们想查到对方是谁,他们就会狡猾的避开。”

“知道了,继续留意,别让人靠近她。”

“是,李先生。”

这天下午他们要去丘吉尔到参观澳洲的农场,晚上,他们计划去菲利普岛看小企鹅。

如果不是早就跟夏一涵说好了这晚的行程,李和泰会因为她白天说的事而改变计划。

夏一涵这一路上对所有的行程都勉强表现出兴趣,唯一就是对去“企鹅岛”看企鹅,她很热切。

不想让她失望,也是李和泰对自己属下的安保能力很确信,他还是决定带夏一涵去。

李和泰和夏一涵一直在景点等到太阳下山,夜幕降临,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小企鹅结队上岸,一摇一摆的回自己的巢穴。

夏一涵看着那些可爱的企鹅,不知不觉又是热泪盈眶。

她的家在哪里?曾经叶子墨总是说,我带你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从此以后呢?她失去了叶子墨,他的家再不是她的家里。

如今他是小叶正恒的家,是宋婉婷的家,唯独,再不是她夏一涵的家。

小企鹅总是在晚上回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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