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双城摸着古玩,冷冷的问。

“马上就回去。”言战又看向言齐打量的目光,“我也想你。”

听到言战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四叔公笑得前仰后合,三叔公和言齐都倍感意外,木云歌也开始重新评估陈非在言战面前的地位了。

——“我听见有人在笑,我想你了,很好笑吗?”顾双城问。

“早点睡吧。”

“这么急着挂电话?”

“不是。”

“害怕了?长辈们都在看着你,连我父亲也在看着你,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呢,在和我甜言蜜语?”

“……”言战脸上挂着笑,右手不自在的拨了两下耳垂。

“告诉我,害不害怕?要是他们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那得天下大乱了。言战,你会身败名裂的,多可怕呀?”顾双城咯咯直笑,言战为这种摔个粉碎的笑声着迷,她知道顾双城有点生气了,就哄道:“我要和你在一起,不论别人在说说什么,不论我会不会因此身败名裂。我发誓。而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了。”

“这种话听多了我都腻味了。你也只敢这么哄哄我,你敢当着那些老头儿的面,说你床上睡得人是我吗?言战,你不能,也不敢。”顾双城对着手机吹着一口又一口圆乎乎的气儿,言战被这气儿吹得耳朵泛红,她又说:“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你敢挂,今晚我就挨个儿的打电话昭告天下!”顾双城淡淡的说。

“……”言战只好站起来,对三位叔公说:“先失陪。”

“瞧我怎么说得,当着他们的面,你觉得和我说话不自在吧?开始觉得,和我这样见不得人了吧?你跑得真快呢!”顾双城把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边,言战气喘吁吁的大步出了大堂,她对着电话吼道:“顾、双、城!”

“只敢吼我?怎么不敢吼他们呀?怎么不敢吼着跟他们说,顾双城就是我的女人啊?跑出来才敢喊我的名字,言战,你可真是委曲求全,我都同情你了。”顾双城抽抽鼻子,做哭腔道。

“别这样,怎么了?”言战有些意乱的问。

“我怎么样了,你叫我别这样?”顾双城趴在一个大花瓶上,望着眼前这些言忱的遗物,娇嗔的问。

“是不是……你每次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你就会这样和我说话?”

“小时候的什么事情?”顾双城弯起嘴角,不解的问。

“小时候……小时候……”言战抚住额头,“双城,对不起。”

“怎么忽然说对不起?”顾双城追击而问。

“我是说……我是说……让你进白山的事情……”言战动了两下脖子,“你在哪儿?”

“在我们卧室里的大床上。”

“你骗我。”

“我没有。”顾双城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就是你见不得人的小太太。”

“不准这么说。像个小怨妇。双城,我想你。老家的星空很好看,真想带你一起看。我的那个房间正对着松林,晚上是枕着松涛入睡。”

“但我永远不能去。……陈非,和你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

“你和你的未婚夫一个房间,而我要一个人在家里?这真不公平。”顾双城也玩够了,这就像是踩在言战的心房上跳芭蕾,她料想言战的心脏会有被蚊子叮过的感觉,又疼又痒,忍不住去挠痒却挠不到。

“对不起。”言战认真的说。

“回来再罚你!再见!”挂掉手机,顾双城蹲在地上,终于打开了最后一个放在拐角里的木箱,她的手在里面摸了一遍,意外的摸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言忱书房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这个喜欢和所有喜欢这个者讨论剧情。

很多时候,话到嘴边,我不能多做解释,因为涉及剧透,我不喜欢剧透,这是我的原则。

在上一章中,我只是礼貌的提醒一些读者,猜情节也要有根据,无根无据的情节猜测毫无意义,无根无据的猜测伤人伤己。

论据充分的猜测、批评、意见,是我非常乐于见到的。对于追到这里,一直都在的很多读者,我想听见你们的声音,有读者觉得,是不是一旦有读者和我唱反调,我就炸毛说一堆话?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我没那么多时间,也不是个罗里吧嗦的人,我只是希望走进我这里的读者能获得更多的阅读快|感。

我喜欢你们,才罗里吧嗦,说些有的没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们,一个偏旁部首我都欠奉。知道了吗?

说说我的写作流程好了——每天,都会有一些画面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会钻进这些画面里感受喜怒哀乐,衔接这些章节的,也许是情绪,也许是人物,也许什么都没有。这个文的节奏,就是我的节奏,我放任我的理性跟着我的感性走,放任我的脑袋跟我的心走,也许,你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但,也许你就是记得有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又给你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一天,我可爱的读者们,连情节都忘光了,但记得,曾经有这么个故事陪你度过了一些时光,那就够了。

关于本文的卖点——我认为不是*,而是纯真的崩塌和碎裂,还有……爱,被黑暗和肮脏笼罩着的无暇的爱。

我一直想把这个这样的效果,即血腥又优雅,温柔亦暴力,在快感中死亡喘息,在颤栗中窒息生存,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到。

我珍惜这次写作的机


状态提示:118藏娇--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