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师嫂你在,我还怕什么呢!”
莫绯漾浑身上下伤到所有技能点都减持,惟有嘴巴依然j□j。
这真是一个奇迹。换做一般人类,经历那么惨痛的人生打击,早就忧郁症了,而莫绯漾竟然越来越滋润了,满嘴油滑。
“我凭什么护着你!”
护着聂谨行那不只是看在聂谨行是聂谨言亲弟弟的面子上,主要是聂谨行真的好乖好萌好可爱啊。
莫绯漾这种……,她巴不得聂谨言快点拔光莫绯漾那身傲娇的毛呢。
“我若有什么闪失,小师嫂你还哪里看那么好的活色生香呢!”
温小婉顶着一头黑线,“……”忍不住拜倒了!
她承认她在不要脸这方面,确实不是莫绯漾的对手。在这一领域,莫绯漾可以独领风骚了。
晚上,聂谨言从宫里回来,温小婉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
“相公,你辛苦了!”
coy,她今天穿的是樱花碎小和服,虽然日他国人品不怎么地,但传统服饰还是真心美滴,偶尔扭几次小碎步,也很有情趣呢。
可惜,有人不给面子啊!
“脚扭到了吗?”
聂谨言张口就是这句,还转身伸手去扶温小婉,心疼得长眉紧皱,“脚伤到了,就不要穿木头做的鞋了,换个软底的。”
温小婉觉得这是时空相隔的代沟,无需任何注解。
等换过衣服,凑到圆桌旁,准备用膳时,聂谨言随口提起了宫里的事,“薄国公夫人又去慈宁宫门口求见太后了,太后没有见她,她在慈宁宫外面哭骂了一天!”
薄国公夫人这哭丧的戏码一个月一次,比某些女人的大姨妈还准,瞧这架势,薄国公夫人要是不恶心死皇太后薄氏,誓不甘心啊!
晋安帝龙耀以薄国公夫人在皇后小薄氏去世时受了些刺激、皇太后薄氏心宽大度等等场面上的话,使得这场月月舒牌好戏,得以持续上演。
皇上都不管,哪个敢管,一起陪着看戏就是了。
温小婉还看过一次呢,薄国公夫人果然不负她多年悍名,哭嚎起来,非常人能比啊,她都要挑大拇指了。
温小婉最佩服的还是皇太后薄氏,在这般轰炸之中,竟然还没有被气死,这得是什么肚量。
后来,温小婉才知道,早在睿王龙麒被赐死的消息传到慈宁宫时,皇太后薄氏就精神失常、老年痴呆了。
别说薄国公夫人在慈宁宫外面又闹又嚎,就是在她眼前又闹又嚎,她也只会以为那是在给她儿子的哭丧。
这么一想,就很无趣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好比皇太后薄氏,好比……开光大师。
“龙骏嘴里没个实话,他说他亲眼看到开光大师跳崖了,派了三千兵士去崖下面搜,又搜不到开光大师个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嘛,他什么也没搜到,还草草收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疑惑折磨温小婉一年了,追根刨底真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放到谁看了一半儿的福尔摩丝,不把尾巴追完,都会受不了吧。
“谁知道呢,许生许死,对于他来讲,没有区别,”
聂谨言这话说得比龙骏的做法,还令人百思不得解呢,温小婉又一次颓了。
等着第二天,温小婉和莫绯漾念叨这些时,莫绯漾的脸色愠愠不变,过了好久才说:“你只当他已经死了!”
至少在他们心里,已如死了一般。
经历这一场生死大劫,莫绯漾早就看清了一切,也看轻了一切,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干嘛要纠结过去的痛苦,还是好好地向前看,好好生活吧。
这世间,本来就有许多事情,点到为止,说得太透了,反而不像是人世间了。
温小婉是很难理解聂谨言以及莫绯漾对开光大师复杂的情感关系的,但既然他们两个都说生死等同了,她也就真没什么可问的了。
等着莫绯漾完全恢复后,他又开始重新练功。因着之前开光大师教他武功时没怀好意,是以他之前的武学路术,不能重新捡起,只能另起门灶。
聂谨言没空一招一式地教他,就淘了不少的武学秘籍给他。
莫绯漾本就是武学奇才,学起这些自然不费力气。费力气的是小九,他非要一起跟着学。
“你给爷唱一曲,爷就教你!”
莫绯漾做出一副痞子样,伸手去搭小九的下颌,笑得一脸的淫/荡斐然。
小九还真顺着他的德性,张口就吟了一曲梅调,唱得一旁巴眼的温小婉,好一阵牙酸胃疼。
这般你侬我侬地学了下去,莫绯漾的武功没见长进,梅调到是会哼了两句。
那次,聂谨言去看他,他还给聂谨言唱了两句,唱得聂谨言脸黑如锅,之后的两个月没踏莫绯漾的小院一步。
“相公,你别气,像你这么励志的,古今中外、各个时空全翻一遍,也属凤毛麟角,找不到几个的。”
温小婉一边给聂谨言捏肩放松,一边全力治愈聂谨言被弟弟们折腾得心力憔悴的心。
人家说养儿成孽,聂谨言这辈子是难有亲生儿子了,但他长兄如父,下面的弟弟实在是让他太操心了。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这一生,除了你,就没有满意之事了。”
聂谨言趴在床上,后背露给温小婉,那两块弧线优美的蝴蝶骨,撑出这世间最动人的旋涡,吸引着温小婉义无返顾。
“相公,你什么时候会说情话了呢,”
温小婉把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