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是假的?”景铭也惊讶的忍不住一声惊呼,无双更是震惊不已,猛地站起身扑向假袭春,上前就打算拉过她的手验明正身,小姐的一句话说的不错,袭春从小就在西郊庄子上生活,由于从前瑞珠、朱云二人的尖酸刻薄、她二人在庄子上没少做一些粗活,所以双手都起了一层茧子,虽然如今淡化了不少,可只要仔细查看就不难看出分晓。
假袭春并未给无双机会,在无双朝着她扑来时,她双手同时伸出,直奔着无双的脖颈快速抓去,却在刚刚碰到无双的脖颈之时,被夏清歌飞出的一只匕首阻止。
匕首直奔假袭春的双手而去,假袭春眼神一闪,双手立刻本能的快速缩回,身子急忙一跃而起朝着身后移步,转身朝着门口飞身而去。
夏清歌看她打算逃跑,冷笑一声,同时伸手而出,飞雪锦绸应声挥出,气势如虹,夹杂着强大的内力直奔着门口而去,在袭春拉开门闩之际,锦绸砰的一声将露出的门缝重新闭合。
假袭春身子微微一顿,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看了夏清歌一眼,而后者却满是淡漠的神色。
假袭春眼神微微一变,一把金叶子突然朝着夏清歌等人的面门而来,景铭、无双见此立刻挡在了夏清歌的身前,挥出手里的佩剑将金叶子打飞出去,假袭春眼见自己扔出的金叶子起了作用,乘人不备之时立刻重新拉开门闩飞身夺门而出,就在她的双脚刚刚跨过门槛时,夏清歌的飞雪锦绸犹如灵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她的腰间,后者随即一拉,假袭春被迫被夏清歌猛地拉回了屋内,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噗!”假袭春护住胸口,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你快告诉我,袭春现在究竟被你弄到什么地方了?”无双上前一把拉起了假袭春的衣领逼问道。
由于夏清歌的力道太重,假袭春摔倒在地之后伤的不轻,对上无双质问的神色,冷冷一笑“咳咳——有本事自己去——去找啊,我既然落在了你们的手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是谁派你来的?”景铭也收起一向玩世不恭的神色,眼神内带着审视。
讥讽的看了景铭一眼,假袭春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说吗?”
“不要表现的这么壮志凌云,不然待会用在你身上的那些酷刑对于现在的你就真的是莫大的讽刺了,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烘烤油煎不知道哪一个方法最适合对付你这种嘴巴比较硬的人?嗯?”景铭含着一丝邪气,冷笑一声低头看向被无双紧紧抓着的假袭春。
“要杀就杀何必废话!”
“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无双眼神内散发着赤红如火的气焰,似乎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撕烂一般。
“你若是想要找她就下地狱吧,我想她如今还没有走的太远。”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无双猛地掐住假袭春的脖颈,直到对方被她毫不留情的手掐的面红耳赤、呼吸困难也不见松手。
“你先冷静一下,咱们有的是办法逼问她。”景铭见无双满脸的怒容,浑身颤抖焦急的模样让他心疼,走上前几步,强自将无双拉了起来。
夏清歌一直死死的盯着假袭春,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疾步走到假袭春的身边,猛地伸手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冷冷的与她对视,犹如地狱的旋律一般,夏清歌一字一句的开口“逞强的人这世间不止你一人,可能够从始至终不说话的人很少,更何况如今的你对我没有丝毫的价值,你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谁我很清楚,如今你如果老老实实的将袭春的下落告诉我,我也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你不说,我想,死并不是唯一的惩罚,生不如死才是针对敌人最好的酷刑,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对上面前毫无温度的一双瞬子,假袭春坚定的眼神似乎撕裂了一丝缝隙,微微颤抖“你想要吓唬我?呵呵,我既然胆敢来此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就算你真的将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说完话,假袭春眼神一闪,下巴猛地昂起来作势就要咬舌自尽,夏清歌比她快上一步,在她打算咬舌自尽之时,及时的固定了她的下颚,冷冷的盯着她“想死?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认为你能这般轻易的死了?”
好无温度的开口,手上也丝毫不留情,一把撕下了假袭春脸上的面具,原本熟悉的容貌瞬间被一张还算清秀的陌生脸面所代替,夏清歌看着她的脸沉思一会儿,随即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极哑穴。
拉起她的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袖,一个翱翔的飞鹰图案立刻袒露在夏清歌的面前清冷的瞬子更显阴霾之色,夏清歌带着一股恨意开口“果然是她!”
假袭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死死的盯着夏清歌,而后者并未在多看她一眼。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袭春在哪?你如想要说就点头,如果不点头,就别怪我下狠手了,对于我,你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假袭春的眼神晃动了一下,看向夏清歌,随即闭了闭眼睛,并未有开口的打算。
夏清歌见此一把将她推到在地,冷声开口吩咐道!
“景铭,帮我送到三小姐那里一份惊喜,砍下这个女人的头颅,送到她的房间里去。”
“是!”景铭并不意外夏清歌会做这种事情。
夏清歌冷漠的盯着假袭春“还有,在砍下她头颅之前,用刀子一点点的削去她身上的皮肉应该也是不错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