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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中央军这边在野外宿营,凯拉尔这边又哪里好过呢?
除了第一次的军人,第二次的工匠之外,舰队来回往返多次,带来的都是工具或者武器,但是这些东西都用来建筑城墙和将外面的木料石料拉进来了,至于里面真正的样子——还真就是个光秃秃的。
十分难看不说,导致晚上他们居然还要和外面的罗马尼亚中央军一样打帐篷!
虽然满腹牢骚,但是六位圆桌骑士长们还是走入了各自的帐篷,他们作为圆桌骑士长当然有特权,一人一顶帐篷,但是其他的小兵们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六个人挤一顶帐篷还得祈祷自己这顶帐篷里没有打呼噜太厉害的,脚臭浓郁的,体味难受的······
好吧我们不说这些让人悲剧呕吐的事情了,凯拉尔在自己的帐篷里写着一些记录,时而蹙眉,时而微笑,倒是十分投入,他已经安排了五百人守晚上上半夜,下半夜将会有其余五百人轮换。
只不过帐篷帘琐碎的声音还是惊醒了正在白纸上写写画画的凯拉尔。
“贝狄威尔。”有光的地方凯拉尔就能够知道光所探索到的东西说真的今天和梅琳对阵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魔法造诣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拥有了信心之后自然是更加刻苦的修行,所以贝狄威尔一进来他就发觉了对方。
凯拉尔的问题让满腹心事的贝狄威尔张了张嘴,但是只是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让凯拉尔微笑起来。
这个贝狄威尔身有残疾,只有左手,但是却是圆桌骑士之中唯一的女性,凯拉尔十分喜欢她,她在付出了男人千百倍的努力之后成为了凌驾于所有骑士之上的圆桌骑士长反而受到了阿尔托莉雅和凯拉尔非凡的喜爱,阿尔托莉雅是因为她女性的身份,对于她来说,她在贝狄威尔身上看到了自己童年的梦想:为女性骑士的崛起而努力。
而凯拉尔则是单纯的喜欢加倍努力和不断吸收学习的人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就算是在骑士学院里贝狄威尔也是一位加倍努力的人,不像是贝奥武夫,整一个张飞式的莽夫。
所以贝狄威尔一直作为阿尔托莉雅的亲卫,就算是名声不显,却备受皇室重视。
“贝狄威尔?”凯拉尔再问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温柔,并无在意对方失礼。
“抱歉,亲王殿下。”贝狄威尔是和阿尔托莉雅一样死板遵守规矩的骑士,当然,现在被凯拉尔调教的稍微有些软的阿尔托莉雅已经开始学会了变通而贝狄威尔则固执的执行着凯拉尔和尤瑟王共同制定的【骑士六则】:“我十分在意陛下,陛下一个人在郊外入眠,真的没事吧?”她口中所指的【一个人】的意思是阿尔托莉雅身边并没有侍奉她的人。
“那,那那个······在下绝对不是什么太过骄傲自满看重自己……”在凯拉尔微笑的目光中手忙脚乱的解释着的贝狄威尔满脸透红的说道:“在下只是觉得陛下在荒郊野外也不能生火煮饭,在下十分不安。”
“呵呵。”凯拉尔不仅被贝狄威尔的神态弄的笑了起来:“贝狄威尔不用紧张,阿尔托莉雅那边好得很,知道为什么你要在这里么?”
“?”贝狄威尔不解。
如果说凯拉尔的近卫军是大剑们的话,那么阿尔托莉雅的近卫军就是由贝狄威尔带领的圆桌骑士团,但她作为近卫长几乎是一直跟随在阿尔托莉雅的身边,不离不弃毫无怨言的。
但是这一次的战斗突然将她调离吾王的身边,这让她十分吃惊,特别是在知道吾王的任务是带领骑士们冲击敌人后方歼灭敌人之后,她更是十分不安。
吾王吃的还好么?那群笨手笨脚的骑士能给弄好帐篷么?吾王睡得好么?吾王安稳么……
各种不安纷至沓来,让贝狄威尔纠结了半个晚上之后还是决定来凯拉尔的帐篷里稍微将自己的担心对着凯拉尔殿下吐一吐,好让智计过人的凯拉尔大人想个办法。
当然了,在她的心目中凯拉尔是比她更加体贴吾王得人。
但是他的答案却接近于冰冷。微笑着,他的脸直视着自己:“贝狄威尔,你需要记住一句话。”
她困惑着。
“国王可以凌驾于人民,但是不能凌驾于国家。”他微笑而冰冷的说道,但是她不解着,国王,不就代表着整个国家么?
“好了,下去吧,贝狄威尔,明天有一场大仗,去养精蓄锐吧。
”凯拉尔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能敬礼,退下。
“国王······凌驾于国家之上的,是暴君啊。”凯拉尔轻轻地喃喃道,帐篷帘子在微风中摇摆,他的喃喃为不可查的消逝在风中。
距离城堡不足两百公里的森林里,骑士王看着自己最精锐的圆桌骑士们坐在冰冷的马扎上喂着自己的战马,这些高达两米的战马颇有灵性,知道这是战前一刻,只是咀嚼着干草混合着黄豆。
事实上这些战马本身在上战场之前是要送上一顿麦酒混合着干粮黄豆的一餐这样能够让它们【醉】之后发挥更强大的力量和持久,甚至受伤都不会停止奔跑,除了——死!
但是战马们的嗅觉却更是灵敏,对于战场的味道早已熟悉,虽然现在没有条件再说其他,但是它们却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明天即将到来的大战。
就算没有上马橛子和木棍它们也默不作声,偶尔一个响鼻也瞬间被密林所吞噬带着咕咕声的猫头鹰能够吵得所有人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