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的父亲常年家暴她和她母亲。
在吉祥上高中时,一次她爸爸喝完酒后回到家又不由分说地打她和她妈妈。
那一次,吉祥被他爸爸打进了医院,头上缝了三针,如果不是头发盖着,现在应该还可以看到疤痕。
当天晚上,吉祥妈妈把吉祥送回学校,嘱咐她好好学习后就回家了。
第二天就传来,吉祥妈妈把吉祥爸爸送给了阎王爷,然后自己也跟着去了的消息。
就在范萨卡思维发散之际,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唱起了歌。
然后,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人加入 。
马飞飞,翁洒速度最快,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的,下了床就跑到了阳台上。
范萨卡随后也去了。
一首唱完,有人起头,又来了一首。
马飞飞、翁洒和范萨卡也跟着唱了起来。
这是毕业离别的仪式。
吉祥有点累,她没动,她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
两世加起来,第一次大学毕业,大约多年以后,能够回味的也就是这样一个夜晚了。
翁洒跟着唱了两首,突然跑回来,把吉祥从床上拉起来,拖到了阳台上。
毕业了,一个宿舍的都要整整齐齐的。
就见,每个阳台上都有手电筒的光在晃动。
突然,电灯全亮了起来。
一时全部禁声,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宿管员出动了,不许制造在睡觉时间说话。
然而,今天大家等了半天,一直没有人出来管。
有胆大的继续起头第三首。
歌声在继续,灯光也依旧亮着。
吉祥跟着唱了第三首,这个氛围似乎由不得你不唱似的,连宿舍楼都在出力。
歌声在栋栋宿舍楼房之间回荡,像是增加了音效般让人激动,勾人心魄。
“当你看着我,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
《第一次》的歌声突然在对面男生宿舍楼响起。
然后就成了大合唱。
马飞飞、翁洒和范萨卡纷纷看着吉祥笑。
吉祥也笑了。
没有想到她写的歌竟然有这么多人会唱,很欣慰。
更没让吉祥想到的是,她的欣慰一波接着一波。
继《第一次》后,就是《暖暖》,然后是《t》、《乌兰巴托的夜》《er》。
甚至连江湖上流传的还不全的《s》也被唱了一半。
吉祥目瞪口呆。
范萨卡解释:“你现在是咱们学校的全校偶像,大家都已你为荣,基本是每周守着电视或者网络看你的节目。
只要是你唱的或者是你写的,节目一播出,马上就有人开始学唱。”
吉祥:“你也学了?”
范萨卡点头。
吉祥转身拥住了范萨卡。
她此时才真的有了一种小鸟入林、回了家的感觉。
“c
turdio on
y
and ……”
“吉祥?”
“是吉祥师姐吗?”
“声音也太像吉祥唱这首歌了?”
没有人跟唱,都在静静地听着。
“ ey
he .”
吉祥正对着空气用尽可能大的音量唱时,手中被塞进了一个麦克风。
原来马飞飞和翁洒在吉祥张口开始唱时,就跑进了房间,把麦克风和音响移到了阳台。
作为声乐系学生,这些都是基本家当。
麦克风和音响的扩音效果在楼栋之间再度得到加强。
一片欢呼声骤起。
学生们开始跟着吉祥合唱起来。
一曲唱毕,有人喊:“是吉祥吗?”
吉祥:“是我。”
吉祥话音刚落,欢呼的,尖叫的,吹口哨的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稍稍静了一些,又有人喊道:“《暖暖》”
接着一个两个的开始像一起唱歌一样喊《暖暖》。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
吉祥从善如流地开始唱《暖暖》。
片刻寂静后,又是爆发欢呼,接着是合唱。
就这样把吉祥唱过的、创作的作品又全部唱了一遍。
闹到后半夜,大家才渐渐地静了下去。
吉祥醒来时,是早晨七点多,被手机吵醒的。
“徐老师,早晨好!”吉祥忍着哈欠同来电话的徐老师问好。
“吉祥啊,昨晚你们开宿舍大合唱了?
那好,《s》已经众所周知了,你再准备一首别的吧。”
吉祥张嘴打的哈欠生生被憋回去了,她抓了抓头发,“徐老师,《s》本来也众所周知了啊!”
“本来知道的不全,上下段连接不上,现在能连上了。”
“徐老师,你不讲道理的样子……”让人抓狂。
“怎么?”
“挺可爱的!”吉祥赶紧补充。
“呵呵呵……”笑了一会儿后,徐老师语气也放柔道:
“能唱就多唱几首,你回头进录音室录一下《s》,我帮你安排去英歌榜上打榜。
以后有《乌兰巴托的夜》这种你能写还能唱的,也交给我,我给你安排汉歌榜。
自己打榜,有代表作,它不香吗?
《乌兰巴托的夜》,我听说你昨天清唱的不比卡啦录音室的差,还说好像更强,可惜了。
小丫头片子,随随便便的就把好歌让了出去,我看得找个人看着你了。”
徐老师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通,骄傲着可惜着,还无奈着。
一说起找人看着,吉祥赶紧接话道:“徐老师,我正想跟您说呢,这次我回学校,也想物色一个经纪人,您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