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天人如今被自己带着出来逛街,孟逸飞有种莫名的奇妙感。
或许李渊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女神已经被人拐走了,而且还跟着一个毛头小子在长安大街上,看着各种稀奇玩意儿,展露那几千年都未曾有过的笑颜。
孟逸飞察觉到身上依然身无分文的时候,于是毫不犹豫将那块玉佩当掉。可惜了那块光滑润泽的白玉,在孟逸飞身上还没呆到一天就转嫁到了他人手中。
那块白玉很值钱,孟逸飞换了十两白银外加五吊铜钱。果然安达他们不会给自己渣货,自己身上都是一身名牌。
当然,跟花火身上的衣裳比起来,那都是渣。先别说她身上的是古董,单单说那是汉武帝刘彻给她的献礼,全身上下所有金se都是金丝玉缕,那也是价值不菲。
在初唐,汉服右衽这种装束还很普及,所以花火的装束也不算太过奇怪,只是有些富丽堂皇罢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小姐。
所以为了这位大小姐,逸飞也只能无节制的消费。只要是花火见过的东西,都要买下。
“孟逸飞,这是什么?”花火又指着一支金簪问道。
“这是女儿家的饰品,插在发丝之间,会让人显得更加美丽!”她什么也不懂,什么都要孟逸飞解释。不过逸飞见她很快乐,那么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他就是要让花火感觉到人世间有无数的新奇等着她去发现,让她不会无聊。
“那孤要这个!”花火说完,直接拿起金簪,就插进了发髻之中。可是那金簪刚一插进去,在她头上那羊脂白玉芙蓉花饰已经掩饰了一切其他饰物的美貌。
逸飞见状,从花火头上将金簪去了下来:“你已经够漂亮了,这个多余!”
逸飞对老板道了声歉,而后带着花火离开了首饰铺。
“你不是说戴上那个更美丽吗?”女为悦己者容,孟逸飞说带着这个更美,于是她愿意这样做。换做从前,无论是刘彻,还是李渊,别说能够得见她为他们妆容,就算是为他们一颦一笑,那也是不可能的。
孟逸飞知道自己很幸运,也很荣幸,所以任何事情也就迁就着花火。
“你已经美到了极致,你难道没见到一路走来,有多少人见了你连路都走不动吗?我们进了饭馆,那饭馆的生意立马爆棚,我们出了字画铺,那店铺里面的字画当即被人买完!我们到了古董店,那些‘老古董’见了你连茶水都洒在了自己身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呢,美得不行,任何人见了过后都丢了魂儿!”
“丢了魂儿?那他们的魂去哪儿了?”花火天真地问道。
“当然是全跑到了你的身上啊!你看,有这么多人喜欢你,这世界多美好啊!我可是求之不得呢!现在整个东市,所有商家都盼着你光顾呢,就算你不买,他们也会赚到手软。”
逸飞可没说笑,现在是一大群的公子爷穷小生跟着他们走,甚至有些可爱的家伙会预测逸飞跟花火前进的路线,然后绕了老远的路,从他们正前方走过,周只为错身那一瞬间闻到花火身上那诱人的幽香。
而更多地男人是用那刀子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孟逸飞,这家伙身边怎么有如此佳人相伴?那美若天仙的女神为何会走在他的身边。虽然孟逸飞长得也很英俊,不过这只会让人更加嫉妒。
上次跟萱儿走在益州城的时候,也是这般,如今孟逸飞已经是见怪不怪。就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孟逸飞,这个给你。”就在孟逸飞发神的时候,花火突然从一边一位老婆婆的摊位上拿起了一块形似小鸟的天然红木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字,一生。
“这是什么?”逸飞愣了一下,随后看向了那个买木牌的老婆婆。
“这是情人铭牌,小娘子手中握的是一世,老妇无才,只得从小孙子口中得到这一词之好。只希望这位相公跟这位娘子能够一生一世。”那位老婆婆头发糟乱,不见打理。衣着简陋,麻裤布衣,还有些破烂,在这寒风肆掠的巷口,摆了一个小摊。
逸飞听了她的话,再看了看拿着‘一世’红木牌的花火,只觉得这误会大了。而且,跟这女人一生一世,那他要活得到那么长才行啊!
花火不懂,但是自己不能装糊涂,这便宜贪不得。所以为了不引起误会,逸飞将木牌放在了老婆婆的摊位上。
“走吧,这东西不好玩儿,我带你去买好玩儿的东西。”逸飞正准备带着离开花火离开,突然身后的老妇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公子,求你留步,求你留步啊,就当是可怜可怜老妇,买下吧!家中孙儿还等着钱治病,老妇也是无能为力啊!”
“孟逸飞,她哭了!”花火到没有动容,她只是很奇怪,不买她的东西,为何会哭,难道商人都是这般吗?
逸飞听后,回过了身,眉头一皱,看来又有闲事要管了。
重新走到老妇的摊位,逸飞问向了老妇:“何出此言,家中很困难吗?”
老妇眼中喊着热泪开始说道:“家中孙儿,得了恶疾,无钱医治。老妇也无本事,就会一些不作用的手艺。本想卖些钱,为孙儿看病,却不想从天还未亮到夕阳渐下也未收得半子,在卖不掉,就没法到药庄买药,我苦命的孙儿就……”
老妇还未说完,心头酸楚一起,眼中热泪滚滚,不能往下再说。
“还真是可怜呢,小孙子不过才七岁,就……”花火刚准备说什么,结果及时被逸飞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