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沙码头处于内陆的一个小型海湾,除了渔船外这里更多的是简陋的渔排,搭建聚集成的小型海上房屋也是作为渔民们所生活的地方,那个叫做许飞根的中年男子不但拥有一艘渔船,还有一幢特殊的‘海上别墅’,经营着小资的海上餐馆,并且在渔排下养殖鱼苗,i子也属过的充裕。
虽然找人心切,但是许飞根打算次i的中午出发前往中心岛,他所说的岛屿就位于南海最南面的南沙群岛中的某处,而单单是开渔船过去也要花上一天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几个年轻道生在许飞根的招待下尝到了当地难得的新鲜海味,坐在海上房屋里跟随着海浪摇摇晃晃的微醺感,让锦翔不知不觉就把头歪在一边睡了下去。
诡异的梦寐永远是那么的模糊不清,锦翔想抬起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抽不出来了,看着眼前的人慢慢倒下,火光再一次充斥了镜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炙热温度,他能感到自己面前的东西的巨大气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受刺激遍了全身,锦翔倏地被惊醒,那股力量让锦翔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又是一个正午的三亚,蓝天很蓝,白云很白,位于海南三亚的亚热带气候,虽然晒的可以把人制成肉干,但是质量极高的空气环境、悠闲的生活娱乐,都是国内外旅客们纷纷想要来游览的目标。若雨用发绳把那长长的波浪卷系成了两束,带着夸张的蛤蟆镜和草帽,防晒工作做到了极致。
“靠啊,热死人了!!!”锦翔怕冷又怕热,常年生活在温度适宜的山间,对于太过极端的气候非常的不适应,无论身处寒冷的北方抑或是燥热的南方,锦翔都像个神经病人一样不断的喊着好热好热或好冷好冷。
那个黝黑的中年男子检查了一下渔船的动力设备,没有更加高级的船只,渔船的行驶速度太慢了,去往南海边缘的群岛区域,要花上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而没有声纳导航,仅仅依靠那渔夫的出海经验,要找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岛屿,更是难上加难。
只不过这片海域早已被完全开发了出来,是个岛就有人,所以就不会有在海上迷失的情况,而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其实也并没有多远,遇到风浪什么的气候问题,也可以应付自如。
渔船缓慢稳当的行驶在了海面上,马达的噪声非常响,许飞根的渔船与大多数渔船都差不多,通体白se,钢化材质,因为不是沿岸类捕鱼,在近海作业也是需要好一些的船只的,木头船基本不能开出湾内。
渔船上的设备比较简陋,没有那种大型的捕捞机械,也许只是在浅海、岛屿边缘捕鱼的缘故,船上也仅有一些捕捞网之类的东西。
许飞根是一人驾船,没有找帮手,照理说拥有这样一艘渔船怎么说也要有一两人打下手的,却根本没人与他一起出行,而许飞根解释说他经验老道,并且不想麻烦别人,就独自一人驾驶船只了。
每隔一段时间,众人都会看到海面上有岛屿出现,为了不走岔了方向,许飞根都是沿着岛屿线路慢慢行驶而下的,无论是小型的沙滩还是繁茂的小岛,南海一路的风景都让人目不暇接,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船还在走,天却黑了下来。
许飞根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开着船向前行驶着,这一路上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出海就遇难的事情往往只在电影和生,现实生活里,可没有这么多惊险刺激的场面。
“他应该会开一晚上吧?”若雨用湿毛巾擦着白嫩的脸蛋,被阳光舔舐了一天之后,晚上就要做一个简单的spa护理护理的时候了,从包中拿出准备好的防晒修护面膜,若雨此时像个白面女鬼,在这无声的海面上到处漂浮。
“大概吧。”那个叫许飞根的委托人,的的确确是心急着自己儿子的下落的,范纹等人此时都歇坐在船舱内,底舱有两个床铺,一个让给了若雨,一个则猜拳输给了锦翔,那两个成天爱叽叽喳喳的死党现在屁颠屁颠的跑到底舱去了。
有时候做任务,并不是帮人除妖除魔,就多么英勇潇洒的,每个道生都会经历艰苦的环境,遇到刻薄的人,解决刻苦的事。他们带有一身本领,却只能在世间默默奉献,这就是道,磨练自身、圆满他人,才是道学的真谛。
寂静的海面上只有马达声不断的轰鸣着,许飞根关闭了船头的照明设备,让整条船浸没在了yin影之中,颤抖的老手紧抓着船舵,心中祈祷着上苍自己的儿子千万不是去了那个地方,即使去了,也一定是相安无事,可能只是船毁了,被困在岛上,小波也是在海边长大的,如若仅仅的被困在岛上,那也绝没什么生命危险。
第二天一早,范纹就从朦胧的状态中渐渐醒来,坐在舱内睡了一晚反而更加的劳累,整个腰都又酸又疼的,看着弗生的脸超强,而浩霖则更夸张,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耳麦的声音开到最大,离开他三米远都能听到那个方向传来的模糊的噪音。
走出船舱,面对的却是一片白茫茫的海域,船已经停下来了,却不见那驾船人的身影,海上居然升起了浓密的海雾,能见度降到了最低点,除了伸手可见五指外,其他就跟在晚上没什么两样了。
“怎么回事?已经到了?”走到船头看到几块黑se的石块,白se的缆绳固定在一块比较突出的石块之上,显然许飞根已经把船停在了这里,但是驾驶室内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