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蒙顺着她走的方向望去,看见弗里茨,嘴边笑容一缓,但也只是瞬息间的事。
望着她的背影,舒尔茨问,“你喜欢她?”
赛蒙淡定地将牛肉叉起来,扔进盘子里,坦白,“心动过。”
“那现在呢?”
“不夺人所爱。”
舒尔茨挑了挑眉,不客气地一语揭穿,“其实是夺不走吧?”
赛蒙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问,“你是怎么认识弗里茨的?”
他长话短说,“他是我兄长。”
赛蒙哈了声,“这世界可真小。”
目光扫过弗里茨,舒尔茨道,“要是当敌人,这人可不好对付啊。”
赛蒙接嘴,“所幸,我们现在站一线。”
舒尔茨建议,“军中生活枯燥,有空一起出来打个篮球吧。”
“求之不得。”
舒尔茨问,“喊上弗里茨?”
赛蒙耸肩,“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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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点,天亮了,林微微翻身起床。
“诶,我去洗澡,你去不去?”
“难得周六,我再睡一会。”
“现在这会是不是女浴室时间?”
索玛里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这个室友做事向来比自己仔细,微微也没多想,直接跑去了浴室。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围了一条小皂,就这么进去了。澡堂子被隔成五六个袖,当中用帘子拉着。
本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很早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比她还早,一共才几个位置,一下子就被占掉了两个,看来大家都很勤劳。
将毛巾往墙上一挂,林微微随便找了个空的淋凿,拧开水龙头,开始洗刷刷。水很热,冲在身上将疲惫一起带走,挺舒服啊。
头发太长,洗起来不方便,找个时间干脆一刀子剪成短发算了。洗好头发,又抹上护发素,开始拿肥皂给自己洗小裤裤。
正想哼上几句小调,这时,浴室里又有人走了进来。林微微透过浴帘和瓷砖间的缝隙望过去,只见一双大脚丫,绝壁是她的两倍大……这个女汉子也太强悍了吧?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为嘛这双大脚这么眼熟嘞?
林微微小心肝猛烈一抽,急忙拉开帘子瞧去一眼。可惜,动作始终慢了半拍,只瞧见对面的浴帘动了动,连个背影都没看见。
刚才那个该不会是男人吧?
她突然有种不太秒的预感。
左边有人,右边也有人,前方也是,怎么有种被敌方包围的感觉?心里一番挣扎后,她下定决心,撩开右手边的帘子,瞄去一眼。
这一看,顿时绝倒了,我摔,果然是男人!男人9是她认识的男人,牛蹄!
再往左边瞅了眼,勒个去,是小舒子。
那对面的那个,那双眼熟的大脚丫子,该不会是……
这仨男人啥时变得这么协调了?连洗个澡也约好时间同时出现,话说,现在难道不是女浴室时间?
索玛里,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
匆忙把护发素冲了,正打算裹好皂就这么冲出去,谁知,刚拉开帘子,就听到隔壁的小舒子在问,“你们谁带肥皂了?”
“没有。直接水冲得了。”赛蒙。
“我还想洗头。”小舒子。
“那就明天再说。”赛蒙。
“兄弟,你带了肥皂没?”小舒子又问。
林微微咬着唇,心跳如擂鼓,死憋着不敢出声。
就在她沉默,对面传来了弗里茨的声音,“我洗澡从来不用肥皂。”
卧槽,真不讲卫生,洗澡居然不用肥皂,回家得好好管教管教。等等,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怎么脱身。
小舒子道,“好吧,原来你们都这么……狂野。”
说着就去拉浴帘,见他要踏出来,可把林微微吓坏了,忙道, “我有肥皂。”
不等他回答,林微微手一甩,将肥皂扔到了他的脚边。小舒子一下子没意识哪里不对,便弯腰去捡。
浴帘就映出一个诱人的臀状,这姿势……真是令腐女尽拯。卧槽,受不了了!多看一眼,都要喷鼻血,林微微隔着浴帘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变态!”
这句变态也不知道她恼羞成怒骂得是谁,骂完,转身就溜。
舒尔茨没料到还有人偷袭,不小心踩到肥皂,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听到动静,弗里茨和赛蒙同时拉开浴帘。
弗里茨问,“刚才跑出去的是谁?”
赛蒙说,“我听这声音,怎么觉得是……”
舒尔茨揉着脑袋上的乌青,一脸郁闷地接过他们没说完的话,斩钉截铁地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