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云布可以说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守着这么个屠宰场根本出不去,可就算他听了高爷的话出来了,按照现如今的局势,他也别想在这b县得到什么,那么他打了一个月的b县根本就是白打,真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这脸也丢的确实够大。
高爷听云布喊完了以后,还是一脸微笑的对着云布喊道:“老云啊,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这些老兄弟都是曾经一起同生共死过的,都是兴胜帮的人,我们这次过来,都是来劝你的,又怎么可能来打你呢,更不可能会看你的笑话。”
“少tm跟我这假惺惺的,”云布听了高爷的话以后,依然气愤的大喊道:“老高,要不是你耍手段,让王子超这个小兔崽子混到了我的身边,我tm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现在你又来装好人,你当我云布是白痴吗?”
“老云,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王子超确实是我派到你身边的,但你想一想,这一开始来打b县,我可没让你来吧?可你却不听我的话,一意孤行,你说,你又把我这个龙头当回事了吗?”高爷听了云布的话,不由的把脸一板,沉声说道:“会让王子超到你的身边,这也算是给了你一个教训,难道我这个龙头这点权利还没有了吗?”
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b县是我打下来的,那么我是高爷的人,也就是说,这b县根本就已经是高爷的囊中物了,其他的堂主肯定都想在b县捞些好处,所以此时都会向着高爷说话。
等高爷说完了以后,那几个堂主也都对着墙头上的云布喊道:“老云啊,赶紧下来开门吧,打b县的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现在老高带着我们来了,你还执迷不悟吗?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可也都不帮你说话了。”
人就是这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讲交情,不讲道理,谁的权势更大,谁更给自己分得利益,道理和交情就在谁的身上。
听了高爷和几个堂主的话,云布的脸色通红,显然也有开门的意思,但兴胜帮是有帮规的,云布不听高爷的劝阻,执意来打b县,这显然已经犯了不听龙头号令的帮规,所以他为了自保,又是对高爷喊道:“老高,你能保证我开门出去以后,真的不追究我吗?如果你不敢保证的话,那我云布今天宁可跟你们玉石俱焚,也绝不出去。”
其实高爷能来b县,而且还把其他的堂主都带来了,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重新树立自己的微信,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违背他,跟他作对是永远不可能成功的,而昔日那个曾经最爱跟高爷唱反调的云布,如今就是一个失败者。
现在云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老谋深算的他,自然知道在树立了威信以后,还要收买人心,所以他听云布喊完了话后,脸上又表现出一幅痛心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对云布喊道:“老云啊,实话跟你说吧,老苏在跟李建辰决斗的时候,已经被警方给抓了,如今都这么大岁数了,怕是他走不出牢房了,我今天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老哥几个这么多年了,没了谁,我这心里都不好受,老苏可以说是没了,我又怎么忍心再失去你呢?”
高爷这话说完了,其他的堂主也都是或真或假的长吁短叹一番,而云布站在墙头,脸上也是一副凄楚之态,随后他对高爷问道:“那你的意思,你肯定不会追究我了?”
高爷没有马上回答云布的话,只是又招了招手喊道:“老云,你先下来,打开门咱们说话。”
不过云布也不傻,没有得到高爷准确的回答,他肯定不会答应,便又是喊道:“不行,你先说说,你会把我怎么样,我才考虑要不要出去。”
一听云布这话,高爷皱了皱眉,思忖了一下以后,便对身旁一位堂主问道:“按照咱们兴胜帮的帮规,不听龙头指挥,私自调兵该怎么处置?”
高爷身边的这个堂主,我虽不记得名姓,但却知道他是刑堂堂主,是专门执行帮规的堂主,所以那堂主便对高爷说道:“不听龙头号令是大不敬,不分尊卑的罪过,该当三刀六眼的极刑。”
刑堂的堂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自然也是说给云布听的,结果那云布听了以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哆嗦,险些掉下墙头,幸亏他身旁的手下及时出手扶住了他。
而高爷在听完了刑堂堂主的话以后,便又看向云布喊道:“老云你都听得到了吧,相信你这岁数要真的受了三刀六眼的刑罚,恐怕这条命也就交代了,我是真的不忍心就看着你这么没了,可咱们兴胜帮总不能有过不罚吧?所以我现在向你保证,这死罪可免,但活罪总还是要受的,你看怎么样?”
高爷这话喊完了,云布便皱着眉头在墙头上思索,而其他的堂主又是纷纷对着云布高声劝导,最终那云布也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只好点了点头喊道:“好吧,老高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可别等我出去了,你又出尔反尔。”
“老云,我高震宇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高爷一听云布的话,马上正色说道:“当着咱们这些老哥们的面,你还怕我会骗你不成?”
云布等高爷说完了以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自己的手下喊了一声:“开门!”
听了云布的命令以后,他的手下自然是立刻去把门打开了,而高爷也率领着我们众人走进了屠宰场。
云布也从墙头下来了,耷拉着脑袋,一脸颓然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云爷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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