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势力镇压,她们才会心惧胆怯,否则一bō_bō的真让人对付的心疲。
美景想清楚关节也觉得主子说的有道理,总不能每回都叫主子舌战群儒,把人的坏心思都说回去吧?这么吓唬她们一回,谁还敢在小事上使绊子!就是认定主子对付了谢嫔娘娘又怎么样呢,皇上是知道内情的,必定会偏袒主子。
“等会儿你去审问那个宫女,看看是谁使的计。”
她心里知道八成是锦昭容,依对方的处境,就是明知这么做扳不倒她,给她添点堵也是乐意的。
不过还是得问清楚。
美景点头,她知道那个安从没有真的被拔了舌头,只是用来吓唬人的而已。到底用私刑是个把柄,就算皇上不怪罪,皇后、太后那里也不好对付。
云露料理清了那边的事,又接着思索起来。
让和乐跟着谢嫔去,是想及时了解谢嫔现在的状况,好到御膳房拿药,控制事态发展。毕竟这等事一旦揭露出来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倘若不是自己佯装提早发作,等到各宫都闻久了,皇帝这后宫大部分人都要毁了。后宫诸多妃嫔被一种香控制,说出去真是骇死个人。
眼下算是她和皇上共同应付此事,她就不能掉以轻心。
像这次,她半真半假的让人觉得是她对付谢嫔,总比让她们联想到别的事情上好。皇帝觉得她受了委屈,必定更会心疼纵容她。锦昭容就闹吧,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越使手段泄私愤,越让皇帝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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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斜倚在软榻上,肘弯处靠着一个蓬松的引枕,手向前伸,任宫女蘸了护肤膏脂在她皮肤上轻轻涂抹。
身体是放松的,但她的精神却始终无法松懈下来。左思右想,还是让人把茯苓叫到了身边。茯苓稳稳当当的行了礼,度自家娘娘神色不定,便让榻尾跪着的小宫女离开,自接过那一双没人锤,用适当的力道在主子的腿上徐徐捶着。
皇后以手心抹手背,感觉适量,就挥手叫退了手边的宫女。
“本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次的事有些奇怪。”她胳膊往上搭去,肩靠其上,蹙起眉道,“按理,云氏那里应当是成了。虽然本宫的计策差了一招,没能让皇上听信x监正的话将她移走,但依父王所说,她此生必不能再怀胎。”
这个她是听乌茜描绘过妙贵仪魔怔时的情景,与父王传来的话相仿佛。
正是因为她深信云露不能再怀胎,所以此番御花园里的动静,她也浑不以为然。横竖对方耀武扬威的局面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可皇上既然怀疑到了芙蓉香身上,又给沈芬仪下了禁足令,怎么转个身就撤了?”
这到底是有疑心没疑心,还是因为沈氏与自己挨的近,皇上转而怀疑自己了?
皇后正是担心这一点。
原先是觉得计划冒险,才要找个方便的人当替罪羊,沈香薇跟着她这么久,这两年愈发不经用,自己前面为保她甚至连宫权都让出去过,虽然只指甲缝那么一点儿,后面曲凌波那个贱/人也死了。但自己再三回护,却发现她的价值不值得了。
既然活着不值得,就让她死的值不就行了。
可当时只想着施行计划没有风险,却忘了自己照拂沈氏几乎是后宫人尽皆知的。这要是皇上查到对方身上,自己说不得也要弄脏裙角。
茯苓低下眉,“沈芬仪被禁足,是伺候皇上不精细。后来她宫女给她喊了冤才知道,她那时候昏昏沉沉冲撞了皇上,是日夜给太后抄经祈福,祝愿太后身体早日康复的缘由。既是如此,皇上就给她解了令。”
虽然她也觉得有些古怪,但去查证显示,这就是当日的事实不错。
她亲自去看望过沈芬仪,见过那几十卷字迹端正的佛经,还有她疲乏不继的面色,再加上对方一向对娘娘忠心耿耿,这说辞她倒是信了八分。
余下两分,是为了易变的人心。
不过对方这样的举动她倒是能理解,娘娘派去一个事发就无法活命的任务,她抄佛经无论是想祈求太后看在这份上饶她一命也好,还是单纯求自己一个心安,都是能让人理解的。
对方既然没有在一开始知道计划的时候就揭露出来,之后她说的话,皇上也好,太好也好都是不会再信了,想必这个她也知道。
“可惜被查出来太早,眼瞧着淑妃、锦昭容几个都在用了,就这样前功尽弃,真让人不甘心。”皇后暗恨。
用了这么大的手笔,几乎把整个后宫都算计了进去,最后只中招那么一两个,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她当然高兴不起来。毕竟她最想弄死的还是淑妃,只不过云氏如今风头盛,未免她有孕才把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
茯苓知道自家主子的毛病,又柔声劝慰了一会儿,等主子熏然闭眼小憩,才起身告退。
罩头的灯光在她额前遮盖住一片暗影,她垂首缓步向外走去。
其实娘娘不知道,这味香根本没有使人无法怀孕的作用,而是让人上瘾、沉迷、疯狂、堕落,然后受香所制。这是王爷让人不远万里从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带来的,都城中无人知晓。
王爷的本意又岂在那群妃嫔。只是娘娘虽然享有藩王之女的名誉,却心系圣上。倘若让她知道这味香会毁掉皇帝,她必然不肯。所以自己才告诉她,这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