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没法管了。
闹吧,捅破了天去最好。
她步履阑珊,走至刚才路过的湖边,那个仆妇已经扫完地了,她往小亭走去,看着湖面许久。
寒风阵阵,已感觉不到,只是眼前总是浮过小儿酣睡的模样,大儿吃药瘪嘴的模样。
竟是如此珍贵。
“容昐。”身后忽听到庞晋川的声音。
“幻听了。”容昐不信。
“容昐。”真有人叫她!
她还未转身,身后忽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感觉自己被迎面裹在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中,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喘:“别哭,别哭,那人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淮初妹妹投了本文的第十一颗地雷!虎摸
嗯嗯,昨晚收到第一篇长评,感谢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