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拓跋氏冷笑,“这就是他对我的爱!前有华氏,后有春华,梦宁,呵呵,他没少女子伺候,就只是哄我,让我忍,忍!忍!”
”主子。“纳兰妈妈抱住拓跋太夫人捶着门框的手臂,”老公爷心在您身上。”
拓跋氏大笑:“曾氏有一句话说对了,我该恨谁?”
大笑过后,拓跋氏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既然我那个宝贝儿子终于开窍了,我也不能再留着曾氏,安排人进府,引她过去,明日我摆酒唱堂会,告诉春华夫人务必领着她的小孙子过来。”
“是。”
夜幕下,赵王怀里拥着李雨欣,两人耳鬓厮磨间情意绵绵,两个尚存的护卫守候在一旁,赵王低声说着赵地的风土人情,一遍一遍告诉李雨欣在赵地她拥有绝对的自由和高贵的地位。
李雨欣小猫般的蹭了蹭赵王的胸膛,曾柔不能死在她手里,这是她做人的底线!
嗖嗖嗖,侍卫高喊:“王爷,有刺客。”
十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冲向了赵王一行,赵王将李雨欣保护在身后,胸前和胳膊上的伤口同时裂开,鲜血一下子涌出,在平州城附近怎么会有大夏的刺客?
赵王一行再一次陷入危险中,寡不敌众,赵王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李雨欣镇定的,狼狈的紧跟着赵王。
面前是明晃晃的刀剑,李雨欣躲在赵王身后,不由得怀疑,来赵地是否是值的?
李雨欣到赵地第一天就感受到了生死的威胁,她不知曾柔在这种你死我活的环境下过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