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公子腆着脸凝望面前佳人,情*欲燃烧,“……又想你了。”
自己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番阴差阳错,居然成了隆庆公主的入幕之宾,那天听得宫女喊出“隆庆公主”,本来胆都吓破了,----自己居然强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强了皇帝的女儿!小命还不玩完儿了啊?!
哪知道正在心惊胆颤,隆庆公主便替自己解了围,不仅如此,事后还邀自己出来私下幽会,竟然拉着自己又要做那云雨之事。
心里真是那个美呀!
要说隆庆公主并非绝色之姿,但是睡了再绝色的粉头、丫头,又哪比得上睡了皇室公主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征服快感!更何况,隆庆公主不比那些小家碧玉,在床上十分放得开,花样又多,每每她还喜欢在上头折磨自己,别有一番趣味儿。
如次颠鸾倒凤几次,那可真是神仙日子也比不得了。
就说今天,两人已经从水里折腾到床上,姿势也从男上女下,女上男下,正面、侧面、后面,变着花样儿来了三、四次。那梅三公子虽然年轻,也架不住连着好几天都是这么折腾,可是明明腿都软了,腰都酸了,偏又舍不得身下的那团软肉。
只为隆庆公主一句话,“若不是你那日服侍的好……”
试想一个堂堂的金枝玉叶,竟然因为自己器大活好而许了身子,这对一个fēng_liú浪荡子来说,是多大的褒奖啊!因此豁出命也要多弄几回才罢休。
“不知道怎么了。”梅三公子身下一阵大动,气喘吁吁,“一见了公主殿下,就是忍不住……,想要……”他拼命的加快速度,抽*送了几百回又交待了一次,低头啃了啃那粉嫩的□尖儿,讨饶道:“啊……,这回可是真的要歇一下了。”
隆庆公主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心里却是唾骂不已,----作死的!赔了自己好几天的矜贵身子,要不是为了堂兄……,早就叫人把这蠢货给打死了。
罢了,看在他还有几分男人本事的份上,先乐得享受一回。
两人收拾了一番,然后并肩贴胸的搂在一处。
梅三公子是真的累了,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忽地听见身边隆庆公主一声尖叫,“哎哟!快来人……”她伸了手乱摸,“来人啊!我、我心口疼……”一语未完,便是“哎呦、哎哟”之声不断。
梅三公子慌了神,忙问:“公主殿下怎么了?!”
屋里一直都有柔和灯烛照明的,揉眼看向隆庆公主,只见她禾眉微蹙,一手捧着胸口,像是疼得不行,“心、心口疼……”
外面有侍女闻声冲了进来,顾不得主子还是赤*身裸*体,就慌忙将人拖出被窝,手脚忙乱穿上衣服,嘴里急道:“梅三公子快点收拾一下!公主殿下有心口疼的旧疾,危险的很,须得回公主府找到特制的药丸,不然性命堪忧!”
梅三公子瞪大了眼睛珠子,一则担心佳人性命,二则更加担心自己的性命,----要是公主在跟自己欢好之后死了,自己也活不成啊!当即抓了衣服胡乱穿上,急急忙忙扶着隆庆公主出去,乘了车,一路疾驰回城赶去。
为避耳目,两人幽会地点在城外的公主别院。
然而到了城门口却有一个大问题,眼下天色已晚,城门早就关闭了,守城兵卒死活不肯开门。气得梅三公子大骂,“瞎了你的狗眼!不看看小爷是谁?!”他不敢说车里装着隆庆公主,只管抬出自己的父亲,“小爷得了肠绞沙,再不开门,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叫我爹砍了你们脑袋!”
楼上守城士兵打着火把往下看,见他穿着打扮不凡,气势嚣张,赶紧叫了上司过来察看,指了城下黑影儿,“大人,城楼下那人是谁?”
“梅三公子?!”守城校尉认出了人,不由大惊,又听他叫骂不休,----这位小祖宗瞧着不像生病的样子啊?正在猜疑不定之际,便见那梅三公子“咕咚”一声倒下,居然不动弹了!
“三爷!三爷!”他身边的小厮哭嚎起来,“三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爷一定会打死我的,三爷你快醒醒!三爷啊……”
守城校尉大惊失色,这位梅三公子可是长顺伯的宝贝孙子,九门提督梅滨荪的独苗苗,不让他进城事小,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就麻烦大了!当即急了,赶忙吩咐道:“快开城门,把梅三公子接进来!”
很快,楼下城门“轰”的一声闷响,一点点缓缓打开来。
守城校尉赶忙领着人去迎接,梅家小厮已经把梅三公子放到了车上,马车缓缓朝城内行驶时,那校尉还在旁边担心急道:“快快快!快送三公子进城看大夫……”
“扑哧”一声,夜幕之中血光飞溅!
谁也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那梅三公子的马车上便站出来一个黑衣人,将守城校尉的头砍了下来,并且手不停歇,见跟出来的两名兵卒一起杀了,然后振臂高呼,“禀主上,事成!”
别说周围的士兵惊呆了,就连在车内装病的梅三公子亦是呆住,诧异的看向隆庆公主,不解问道:“公主殿下,咱们都已经进城何必再生事端?”
隆庆公主根本就不理会他,掀起帘子,站到了外面的马车前板上面,迎着月光四处眺望,像是找寻什么人。
梅三公子探头跟了出来,更是一头雾水,“公主殿下这是做什么?” 眼瞅着她不再叫疼,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