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死多少次?”
男人笑笑,眉头舒张开来,俊逸的面孔上渐露出一个坦然的笑,他侧头轻啄了东方不败那还遗留了疤痕的左手掌心,湿润的舌伴着舌苔轻轻舔过那处,说不清的温柔。
然后,他正视着东方不败,道:“只要你想的话,我便死不足惜,反正……”
单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腕,然后将自己地颈子向前伸长了,吻住了那双淡漠的唇,强势地将舌破入,在软腭处逗弄起来,直到两人都感觉气息渐不稳。
“反正?”待双唇相离的时刻,东方不败挑眉,噙着笑追问道。
男人笑笑,道:“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赵暖舟,或者说你是有阴谋要接近我,我认识的那个赵暖舟,从来就不会说一句好听话。”
男人倾身向前,隔着身上的衣物和他前胸相贴,直感觉东方不败那一对红栗渐挺起,唇边划过一丝狡黠的笑,轻声道:“是不是,你的身体应该是最清楚的……”
牵过东方不败的右手,在对方敛眉的表情中让那双柔荑来到自己的身下,最终来到了那火热之地,感受起那地方的硬度,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东方不败少有的羞赧神色。
偏偏这男人这时候还在耳边笑笑逗弄着,“喜欢吗,这就是天天埋在你身体里头的东西。”
有了一刻的晃神,但很快东方不败就不甘示弱地握住了那东西,道:“不过如此而已。”
精致姣美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丝嗔怒,这叫赵暖舟从心底生出了欢喜,天晓得他有多热衷于东方不败这样的神情,但对于自己恋人的狡辩与质疑,男人也不愿迁就,他附在白皙如玉的耳边,笑道:“如此吗,那就来试试看怎样。?”
暧昧的话语一出,就如星火燃起,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东方不败后背完全陷入躺椅上柔软的织物时,他的头自然而然地上仰起来,身上是男人熟悉而心安的气息,叫人不禁担心自己是否会溺毙在这样的温柔和深情里。
因东方不败不喜赵暖舟那张伪装的面孔,故男人已在来这里找他的时候就卸下了伪装,他眼中都是这个熟悉男人的脸,只是觉得心安。
再多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有些多余,当男人挺身进入后,他突然不想运气练功,不知为何,他只是希望在这一刻可以被男人所充盈填满。就只是单纯的交融在一起罢了。
书房一向是他办公之处,偶尔也被拿来半点私事如密会吕耀原或者是和沈又莲通信,甚至是接见巫辞儿,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或许是脑袋发热,或许就是受了男人的莫名蛊惑,他不承认自己这回是真真正正爱上了赵暖舟,却又觉得自己或许是有那么一些动心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男人在挺动的时候,有汗水顺着额头落下,微微发烫,刚巧有一滴就落在了东方不败的眼睑边上,尔后缓慢在脸颊边上流淌而下,划过了一道莫名的水渍,看上去就像是泪痕。
想出口埋怨一句这男人,但一张嘴发出的却都是情动的吟哦,心中有一阵像是有坚冰在熔化,却又觉得是这样危险的信号。
当交欢结束的时候,男人动了动,似想抽身而出,他知道东方不败这次不是在练功,因为他自己没有感受不到那股波动和盈满,便思量着不将那热液往东方不败的身体里头灌,毕竟清理麻烦。
但一只手拉住了赵暖舟的衣角,男人看了看身下这人,面泛红霞而青丝缭乱,朱唇微张,低声说着什么。
“弄在里头就好了。”
话音刚落,赵暖舟就情不自禁地将那股爱意给尽情洒入了甬道中。
欢好过后,东方不败懒洋洋躺在简直是不想动了,赵暖舟笑笑,想想自己竟然真和东方不败在这样的地方做了这样的事情,忽然觉得有一种极大的成就感和满足。
“抬起来……脏了,”他拿过一块巾帕,伸手欲擦拭东方不败那仍在张合的穴口,有热液正在流下,弄脏了腿根。
他的声音因为之前变声一事而变得沙哑怪异,听惯了以后本来觉得还好,但不知为何,东方不败抬抬眼,看着赵暖舟,总觉得这声音愈发讨人厌了。
“你这声音是改不回来了吗?”他发问道。
男人有些窘迫,道:“受了些毒性蚕食,不过是小事,就是这声音没法恢复了。”
听此,东方不败心中不悦,想想这个男人竟然是害怕自己发现他的真身而使尽了浑身解数,未免不值。
“你傻的吗?”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中烦躁,瞟了眼赵暖舟,东方不败就不愿再理这男人。
赵暖舟笑笑,仍伸手替他清理好了腿间的浊物,然后就在一旁看着这人小憩,口中突然说了一句,“是啊。”
究竟谁是傻子。
与此同时,隶属晚锦山庄的香料作坊,来香阁。
女人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慕容成双推开了她,道:“歆姑娘,你说,这次进的作坊新人如何?”
他看着眼前那些忙碌穿梭的背影,笑笑,道:“是不是手脚很勤快啊”
歆姑娘瞟了眼那些新工,道:“勤快是勤快,不过……”
话音未落,慕容成双突然嗅到了什么一样,轻点步飞身而出,一下便跃上了对面屋子的檐后,女人笑笑,心想又是有什么好戏要上台了,果不其然,不多时,慕容成双就从那檐后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