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考官闻言走到龙逸跟前接过玉佩和玉简,先是看了一眼玉简仔细检查了一番道:“好玉,如此贵重之物公子可要好生保管。”
“多谢大人提点。”龙逸点头笑道:“我会的。”
那考官将玉简递给了龙逸问道:“敢问公子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
龙逸答道:“此乃一位朋友相赠,有问题么?”
“哦,本官只是随便问问。”那考官呵呵一笑,又将玉佩递给了龙逸,又对那兵士道:“放行!”
龙逸并不知道那玉佩的来历,那考官岂能不知?那块玉佩乃是皇族之物,在众人面前不宜道破。
龙逸等人走后,那考官对身旁的兵士道:“待考生全部进场之后,你在调遣一些人手,把手考场,五步设一哨十步一设岗,严密把守,以免有人寻机作弊,确保万无一失。”
“是大人!”那兵士施礼之后,转身离去。
龙逸找了一个坐东面西的位置坐下,拿起试卷看了一番,试题虽不少,无怪乎《诗》、《书》、《礼》《论语》、《孟子》等,龙逸淡淡一笑,挥毫而就,一一将考题答出,当看到还有另外两道题,一是何以富国?以富国之策写一篇文章,二是以花好月圆为题赋诗一首时,他微微思量了一下,笔走龙蛇一篇《富国论》片刻跃然纸上:盘古横出混沌开,三皇治世天地泰,五帝相继,滋万物顺民生,世不治而恒治……。
自古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今吾皇以仁人之心治天下,此乃泽被苍生之举。孰不知“治金生丽水,玉出昆冈”九州归一,天佑宋昌,然治国之策,重士、重农、亦不轻工轻商。士者国之宝;农乃国之基;工乃国之肱;商乃国之股。当以论才取士,减负兴农,保工促商,以爱己之心爱人,以宽己之心宽民,以治天下……。
洋洋洒洒近千言,龙逸对自己的文章颇为满意,一首《花好月圆夜》也淡然而出:昔时秦皇边关将,频使英雄征旧袍。
今日宋祖庭前月,百花盎然媚春辉。
值此花好月圆夜,邀梦化蝶伴香归。
长与佳人,相知相悦心相对,双双乘风比翼飞。
龙逸略微检查了一遍考卷,觉得无误,就交卷而出,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交卷的,还未出门就看到范仲淹已经交了卷子,两人同时摇头轻笑,颇有惊喜之意。
范仲淹相视一笑:“龙兄大考已过,有没有兴趣去喝几杯?”
“范兄相邀,在下岂敢不从?”龙逸毫不迟疑,便点头答应。二人一起还未走出国子监,听见远远传来“叮叮叮……!”的金铁金铁交鸣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娇喝,二人抬眼望去只见对面客栈门前,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在人群之中,一个紫色的倩影手持短刀,在两个手持长剑的女子之间穿梭,虽是以一敌二,却依旧从容不迫,游刃有余,龙逸见一旁还有几个手持刀剑的大汉,围着一名绝色美人,一旁还有一个身着锦袍的公子,他一眼便将他认出,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昨夜焚烧声乐坊之人牛璜,那手持短刀的紫衫女子便是洞庭龙女江月盈,被大汉围着的南宫芳儿,望着一脸*笑的牛璜娇斥一声:“姓牛的,你好不要脸,竟敢当街强抢民女。”
牛璜闻言大笑:“就你也敢妄称民女,充其量也就是个婊子。”
“哈哈哈……!”那几名大汉也跟着大笑。
龙逸本来就对他恨之入骨,听他如此地羞辱南宫芳儿,无名怒火由然而起,转身对范仲淹道:“范兄看来我们这酒是喝不成了。”
“无妨,改日再喝也是一样。”范仲淹笑道。
“多谢范兄,改日在下做东,一定与范兄喝个痛快。”龙逸阔步朝南宫芳儿走去。
南宫芳儿玉脸羞红,娇喝一声:“姓牛的你真无耻!”
“你还没见识过更无耻的呢,若是你见识了本公子无耻的行径,相信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牛璜望着南宫芳儿娇怒的摸样,咽了咽口水:“将她给我擒住,等本公子快活过了,就赏给你们,也尝尝其中滋味!”
牛璜一声令下,但见几名手持刀剑的大汉依旧站立不动,不由得怒火中烧:“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呀!”
“依我看,还得牛公子亲自出马才是!”龙逸淡淡道。
“混账,若要本公子出手,还要他们作甚?”牛璜头也不回地谩骂道。
龙逸听到牛璜骂自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这一笑不打紧,只见站在南宫芳儿周围的几名大汉,瞬间化作飞灰,连渣子都没剩下。
牛璜见状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连忙回头,这一回头,看见站在自己身旁的是龙逸,更是胆颤心惊,抬起腿就逃,却被龙逸一把按住,将他举了起来。
牛璜被龙逸这一举哪里还有方才的威风,就像之一只老鼠缩头缩脑地胡乱挣扎:“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休要伤害我弟弟!”龙逸只听一声娇喝,一道剑光正对后背而来,龙逸也不闪避,只是轻轻将手一举,便将牛璜挡在了自己身前。
那女子眼见一剑就要刺在自己弟弟身上,连忙将剑收回,曼妙的娇躯在空中回旋不已,许久才缓缓落下,玉臂一抖长剑指着龙逸:“你是甚么人,识相点就放了我弟弟,如若不然,你休想走出开封城!”
龙逸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眉若远山,目若秋水,瑶鼻秀挺,樱唇鲜红,晶莹如玉的娇颜上,若有若无地闪着淡淡的红晕,只见她一双*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