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吐一口口水,看一眼四周,继续走去村头,虽然山崩封路了,新路未挖好,但是,这山中有一条小山路,一样能通往外界去到城里。哼着小曲走出村头,看一眼漆黑一片的山头,拿出一支烟点上,有点心虚,没事,只要快速甩手卖出去就没事了。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夜莺的啼叫,这让张二狗更加的心惊胆跳,加快速度的走着。
远远的听见了幽幽的女声: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张二狗停下脚步,警惕的看一眼四周,从怀里拿出一把菜刀壮胆,这是事先准备好的,不管来什么的什么鬼东西,都不怕!半夜三更的,突然来个女人的声音,绝对是来者不善!咽下口水,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躲在树后,看着眼前的场景,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此时此刻,张二狗恨不得多张几双眼睛,这眼睛都看直了!擦擦嘴角的口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月光下,婀娜多姿的身姿,挺拔秀丽,乌黑亮丽的长发及腰骶,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
张二狗大笑着说道:“小娘子我来了!”蹑手蹑脚地下水,向那女子走过去,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屏住呼吸,慢慢地接近她,快了,还有三步…一步…措手可得…
红衣厉鬼将映冷瞥一眼走过来地人,冷笑连连,芊芊玉指划过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张二狗来到女子身旁,伸手将女子搂进怀里,嗅着独有的芳香,说道:“半夜三更在想哪个野男人?来,让爷疼疼你!”
红衣厉鬼将映回头看着张二狗,微微一笑很倾城,手指划过那黝黑的脸,冰冷的说道:“你能满足我么?”手指慢慢地移动到他地胸膛上。
张二狗奸笑着说道:“当然能啦…”这满面笑容凝固了,低头看着自已地胸口,她的手插进了自已地心口。
红衣厉鬼将映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当然不能。”嘴角微微上翘,抓着心脏拉出来,鲜血淋漓尽致地喷出来,红舌舔舔嘴唇上地鲜血。
张二狗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已的心脏,它还在跳动着,原来…人心是红色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地这个美丽地女人,这就是报应么?张开嘴巴,无声的说道:“阿梅…我错了…”
迷雾笼罩着这里,这片湖水不过是一片花丛,野菊花绽放着,在微风中摇曳多姿。
红衣厉鬼将映放肆的笑了,笑声徘徊了整个山头,停止了笑,冷漠的说道:“男人,都一样,全部都要死,只配做低级奴隶!”
李良站在暗处看着,冷瞥张二狗被扔到一边,看着走过来地红衣厉鬼将映。
夜色朦胧,只听得到自已加快的脚步声,黄丽梅喘口气,看到张家宅子就在眼前了,小跑过去,用力的拍着张家宅子的旧红木门,着急的喊道:“张大哥!张大哥!!救命啊!”
张家宅子里,屋里,张西京太累了已经睡熟了,黄念珠也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谁在叫呢?半眯着眼,微微起身,看一眼身旁在打鼾的张西京。
黄丽梅用力的拍着木门,扯开嗓子喊着,心里越来越不安,再拍一下门的时候,手拍空了。
“张大哥!救命呀!那二狗…”
看着红木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走出来的不是熟悉的张西京,而是一个绝色‘美女’。
黄丽梅退后几步,下台阶看一眼那老旧的‘张宅’门匾,没敲错门呀!又走上台阶,着急的说道:“张西京张大哥呢?快点叫他出来,要出大事了!”
墨卿看着眼前的妇女,说道:“你捡到了那块玉。”
黄丽梅心一紧,有些慌张,说道:“你你是谁?”心里一想莫非她就是来索命的鬼?!
墨卿淡漠的说道:“在下墨卿,张雪的夫君,张家的女婿,张西京正是在下的岳父。”
墨卿?雪丫头的夫君?女婿?岳父?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前段时间还喝过他们的喜酒,不过人太多,没瞧见那新郎官的模样。
黄丽梅抬起头来看着这高个子的墨卿,似乎真是男的!刚刚好像是男声…脚踩地,看起来不像是鬼。
墨卿说道:“那东西在哪里?我先随你去,岳父随后就到。”
黄丽梅连忙点头带路,说道:“那二狗子捡到一块玉笛,这见钱眼开的狗东西,说要拿去卖了换钱,这张三拿到了都死了,他还不信这个邪,非要拿去卖,我是拦都拦不住!自从拿到这玉,这心里一天都没安心过!”
墨卿飘在黄丽梅身后,听着她的话,掌心出现一团鬼火,让张西京跟着鬼火过来。
梦里,张西京正在和张雪玩耍着,张雪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墨卿却出现了。
“跟着鬼火来村头山头小路,那东西出现了…”
梦醒的时候,张西京睁开眼睛就看到漂浮在空中的幽蓝鬼火,看来不是梦,连忙起身穿鞋子,拿起外套披上,跟着鬼火跑出去。
托梦,在道教与民间信仰中,鬼神如有意思表示,可在人的梦中出现而嘱咐交代,或以各种情景示人,预知吉凶祸福。如枉死鬼魂,欲托付他人,以明案情;或是天仙神佛,欲警示檀越善信。
而这托梦,正是鬼神的能力之一。
红衣厉鬼将映停留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轻轻一笑,妩媚动人,说道:“你看到了,不跑还不怕么?还是吓到脚软了?”
李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