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镇长和张西京赶到的时候,廖子君已经有了想杀人的心了,翡逸唠唠叨叨一堆有的没的。
镇长凑过去一瞧,皱着眉头说道:“晦气,怎么又死一个了?谁杀的?”
在旁边的廖子君说道:“不知道,进来就死了。”
镇长威严的说道:“怎么会进来就死呢?!”回头看到是廖子君,立即转换脸色,狗腿子的笑道:“廖公子,怎么也在这里?这里晦气,您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主持公道。”
廖子君无视了镇长的奉承话,翡逸幽幽说道:“这破镇挺多事的,热闹没停过。”
张西京看到翡逸,走过去作辑一拜,说道:“此话怎讲?”别看翡逸年轻,那可是能跟自家老祖宗同起同坐的人物。
翡逸说道:“还不是女鬼索命,这地方够造孽啊!”回头看一眼廖子君,问道:“你怎么看上这花魁的?才来一天,就勾搭上了。”
廖子君白了一眼翡逸,却看到墨卿走进来了,说道:“前夜出门到河边散步,突然看到这个女人走进水里要自杀,我便救了她,后来她说要报答我,约我来这里,本来不想来的,却捡到了她遗落的手帕。”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
翡逸看着廖子君,在想着真假性质如何?
张西京说道:“咱们这里的河也就青头坡了。”
镇长急忙说道:“廖少爷您可千万别再去那条河了!那河估计有鬼呀!前段时间死了人在那了!”若是这廖家少爷在这出了事,那廖将军还不枪毙了自已?!
张西京点点头附和道:“是的,我也差点淹死在那里。”看一眼墨卿,心有余悸的。
廖子君皱着眉头,没有再说话,看着墨卿。
最后为了村民好,镇长说这花魁有羊癫疯,羊癫疯发作了,才会这样暴毙身亡了,让这事落地了,至于这女鬼交给张西京去抓了。
翡逸拍拍屁股走人了,出了花楼,这天还没亮,这刚出事的花楼又不能潇洒了,无奈的跟着墨卿和廖子君回张家大宅。
廖子君想跟墨卿搭话,可惜那冷若冰霜的身影让他只敢跟着他走,没那个勇气。
翡逸就不同了,这半边脸还肿着呢!仇视的目光只增不减。最气恼的是大的小的都镇不住!
墨卿想着这几个月一系列的命案,都是被鬼所杀死,想不通这夷陵郡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冷瞥一眼左右俩个跟班。
一个转眼,便不见墨卿的身影了。
廖子君原地左顾右盼的看着周围,一脸茫然的。翡逸拍拍他肩膀,说道:“走吧,他先走一步了”
廖子君佩服道:“好厉害!他的武功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翡逸幽幽地看着那片黑暗,嘀咕道:“是呢…几千年了,啥没见过。”
廖子君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太理解。
墨卿先行不步回到张家大宅,看到张雪安然无恙地在睡着,松了一口气,侧躺在旁边,轻轻地搂着她,低眼看着她的睡颜。
突然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两行清泪滑落下来,她梦呓:“夫君大人…”
墨卿轻声细语:“我在呢。”长指拭去泪水,轻吻着那长睫毛。
墨卿一夜无眠,安静的看着张雪睡意朦胧地醒来,小手揉着眼睛,听着她软软地叫着:“夫君大人~”
墨卿会心一笑,轻声道:“该起床洗漱了。”
张雪点点头,起身下床,赤脚踩在羊毛毯上走到屏风后。因为她常赤脚走路,墨卿让人在整个房间里铺上一层羊毛毯,不忍她受凉。
旁边的侍卫识趣地走出来,低头说道:“王,已经准备好了。”听到张雪要走出来,又识趣地退出去。
冰峙大人不在的时候,就由冰峙调教出来小跟班跟随墨卿,小跟班跟随冰峙很久了,也见惯了冷血无情的墨王,从未见过如此柔情似水的墨卿,简直惊呆了,就算回去告诉兄弟们,他们也不会信。
如往常一样,小跟班拿着笔写着给冰峙的信。
致敬将军大人:
今日,如往常一样,王对夫人依旧情意绵绵,俩人恩恩爱爱,没有任何事发生。
早上起来,夫人用过早餐后,和王出门散步,大约半刻钟后,夫人去私塾上学,王无影无踪了,属下只好跟随夫人,保护夫人的安全。
夫人上课时,有点出神,不知是否有心事,夫人不开心。属下把夫人周围的虫蚁都赶走了,让夫人专心学习。
午时,夫人和同学玩乐,属下在旁守护,保护夫人不受伤,一共摔了五次,撞到四次,当然,有属下在,是不会有受伤发生的。
日落时分,夫人放学了,王准时出现在私塾门口接夫人回家,在众人羡慕中和夫人一起漫步回家。
路过东院的时候,夫人总会来在东院门口停下来,敲敲门槛旁的供盒,会看一眼里面,每次夫人看完后都会不开心,不知为何。
夜里用过黄念珠准备好的夜宴,夫人吃饱后,王带夫人出门赏月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因为人太多了,属下忍不住吸了人的精气。
听闻昨夜发生一件命案,乃女鬼所为,属下会好好保护夫人,不让夫人受伤,今夜立即去猎杀女鬼,以绝后患。
笔放下来,把纸放进鬼火里,很快这张纸就会出现在冰峙的手上。
午夜时分,待王和夫人睡下时,小跟班就穿戴整齐的离开张宅,凡是能伤害到夫人的东西,一律灭绝。
寂静的夜晚,无人的街道,小跟班徘徊在街道上,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