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突然提议道。
闻言,余问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扫视了一周之后方道:“谈何容易,你看这四周都是守卫,可谓是守卫森严,想要进去不难,但是难于想要进去而不惊动那些守卫,一旦惊动那些守卫,这些神秘人的聚会也立刻会散去,对我们未必是好事。”
“余兄说的也是,不过我们如果不潜入楼上偷听的话,是很难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也无法得知这些神秘势力的来历和目的。”
赵志也是环视了一周,也发现了这里监视太严密了,不但是走道中有很多守卫,就是三楼也占了很多守卫,几乎是相隔不过两米便有一个,而那些人的目的地是四楼,想要去偷听,必须要上四楼此可以,三楼之一关就不好过,想要到四楼那就更难了。
此时此刻,不止二楼人已经满了,就连一楼的桌位也是满了,二楼多数是那些进入四楼的人留下的属下,而楼下则多数是来吃饭的,不过楼道口却是站了数个梁家好手,让很多人都不敢轻易向楼上走去,在楼下便选择了个位置坐下吃酒,当然更多的人也看到了楼上的一幕,心中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多去问,出现了这样的阵势,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让更多的人也不敢接近了。
这其中也有两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盯着那些神秘人向二楼三楼走去,最后进入四楼,随后的事情他们就看不到了,两人眼中不时闪着寒光,但却无法跟上去继续探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另外的燕云天和管风之,两人是和余问赵志同时出天府的,不过四人都是跟踪四批不同的势力来到这里的,然后又相聚的,只不过四人并没有完全碰面,而是两两碰面,最后选择了在角落里坐下,盯着那些人进入四楼。
“管兄,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接近这些人所在的四楼,暗中偷听他们在谈论一些什么,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不然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这时,燕云天低声向管风之传音道:“这二楼三楼戒备都很森严,尤其是三楼,看这架势,恐怕连一个苍蝇都难飞进去。”
管风之点了点头,与燕云天同时抬头向四周望去,虽然两人动作怪异,但是这一楼吵闹之极,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而就在两人抬眼向二楼望去时,余问和赵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几乎同时回头向楼下望去,迎上了燕云天和管风之的眼神。四人同时一呆,短暂的一呆之后,四人便是同时点了点头,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四人同时起身结账向酒楼外走去。
梁家酒楼外的一个街道角落里,此时正占有四个人,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出梁家酒楼的燕云天、管风之、余问和赵志四人,四人一出梁家酒楼,便向旁边的小道中走去,此刻四人就是在距离酒楼十丈外的一个小道,说是小道,还不如说是小胡同。
四人停在小道中间,向四周打量去,这小道的一边正是与那梁家酒楼并排而立的几间房子,因为那酒楼位置高,所以这酒楼显得格外显眼,尤其是四楼三楼的位置,那里面灯火通明,甚至还可以看到不停走动的人影,三楼那走廊里守卫拿着兵器来回走动是那么的清晰,燕云天等人都可以清晰看到,而在其他地方,虽然也有着亮光,但却没有这酒楼显眼。
此刻已经是将近一更了,寒风还在吹着,虽然相对前两天不是很冷了,但却已经是明显变暖了。大街上还有行人行走,而且多数是朝着这梁家酒楼而来,正值晚饭时,而且大部分还是那些江湖人,其实也都是各大势力派去监视的人。
“现在这酒楼上已经聚集了各方神秘的势力,他们肯定已经开始在楼上商议事情了,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探探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势力的人,他们来临州城在此地聚会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从这侧面进入四楼偷听这些人谈话的内容,但是想要进四楼,就必须经过三楼,以三楼那走廊里围了一圈的守卫,我们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很难。所以我们现在想的主要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入四楼,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四人环视了片刻,最终还是燕云天首先开口说话了,脸上‘露’出了沉思之‘色’。
闻言,管风之、余问和赵志三人纷纷点头,管风之道:“现在确实是个问题,这四周的情况我已经观察过了,三楼碎腾空的,四周都是窗户,而且围绕了一圈人,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想必便是防止有人从四周偷溜到四楼,我们想在想要到四楼偷听到这些人的谈话内容,就必须过了这三楼守卫的一关。”
“这一关太难过了,这些守卫时刻盯着窗户外的动静,我们根本不可能无神无息地从这地面飞掠到十多米外的四楼,即使能做到,但势必也躲不过这些守卫的眼睛,想要进入太难了,这四周也没有比这酒楼高的建筑,我们也不能借用外部的环境进入四楼,想要不惊动这些守卫非常难。”
管风之话音一落,赵志便借口道,语气中流‘露’出无奈,满脸苦笑。
燕云天、管风之和余问三人都沉默下来了,三人都明白这是事实,虽然三人武功很高,但这酒楼高达十五米,而且三楼守卫一圈,而且还不停地盯着四周,酒楼方圆数十丈外的一切都被这些人监视住了,只要有人想要靠近这酒楼,都会被这些守卫看到。
“现在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方法,我们可以试试。”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