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翔看着她那种表情,心里说不上的喜欢,真是一个让人痴,让人迷的小少妇啊!
怪不得蒋晓扬不惜一切代价要上她呢?
可是,他又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将这个已经到了手的美味放掉呢?想到这里,严晓翔一本正经的向钱翠娥问道:“说真的,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辞退你?
只要他没有正当的理由,你放心,我去找他理论去,决不能就让你这么委屈的走了。”
严晓翔这句话终于说在了点子上,可是,对于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无碍乎等于自杀。
严晓翔顾不得那么多了。
看着严晓翔一脸的真诚,钱翠娥叹了口气说道:“哎,他蒋达做得了自己的主,可他做不了那个‘母老虎’的主呀!”
“哦……”严晓翔明白了,接着补充一句说道:“对,她就是个‘母老虎’。”
他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到底是为了同情钱翠娥呢,还是因为他本意就看着章艳已经不顺眼了。
“好了,就不在多占用你的时间了,今天能跟你说说心里话,也算是咱两有缘,哝……”说到这儿,钱翠娥冲着严晓翔的身后‘哝了哝’嘴,接着说道:“我今天上午在一楼教室做卫生的时候,钱老师要换新椅子,所以,我就把他的这把旧椅子给你搬回来了,虽然旧了点,可还算结实,你就将就着坐吧!”
一股暖流,不,应该说是一波热流涌向了严晓翔的胸膛,他上前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钱翠娥说道:“等一下,你先别走,我现在就去找主管蒋达去。”
“还能管用吗?”钱翠娥带着疑虑的眼神看着严晓翔,看的出来,她很在意这份工作。
严晓翔也没回答钱翠娥的话,抬腿就向门外走去,临出门的瞬间,他转过头来冲着钱翠娥说了句狠话:“我严晓翔想要做的事情,九头牛也别想拉回来。”
看着严晓翔浮沉而去的背影,钱翠娥像是有看到了希望,她默默的坐在了那张自己给他搬来的旧椅子上,拭去脸上的泪痕,心里收得很紧很紧。
大约等了又两个来小时的时间,就见严晓翔涨红着脸,低着脑袋回来了。
钱翠娥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站了起来,然后重新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严晓翔看着钱翠娥那种无助的样子,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的难受,都愿自己没用啊。
虽然愿望是好的,但是,毕竟这里是不讲情面的,讲的就是权利,谁有权,谁就是爷,谁有权,谁就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严晓翔刚才去找钱钱金曜本想是他能买自己一个面子,说是自己刚到保洁组,马上就有人被裁掉,是不是不太好,可不可以等一等再说。
可没想到,这个势利小人不但没有给他面子,还阴阳怪气的把他奚落了一通,说他是看上了钱翠娥,想利用这种手段来达到个人的目的。
严晓翔当时差点把他利用权力想上钱翠娥的那些事实说出来,可是一想,没那个必要了,说了他也可以不承认的。
郁闷,严晓翔极度的郁闷,他见钱翠娥迈着凌乱的脚步向门口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上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包,小声的说道:“让我送送你吧。”
钱翠娥非常勉强的笑了笑,后手从严晓翔手里接过包说道:“不怨你的,真的不怨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说完话,钱翠娥掉头就往外走。
严晓翔像是机械性的跟在钱翠娥的身后,也不拿包,也不说话,就是这样默默的跟着,钱翠娥回身看了看他,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走吧,就让我送你回家,你家不是离医校不远嘛。”
“还是别送了,会影响你工作的。”
钱翠娥婉言的谢绝着,其实,她最主要的想法是不愿意让严晓翔看到她那个支离破碎的家。
严晓翔就像是觉得欠了钱翠娥什么一样,总觉得自己夸下海口,却没能将她留下,有些让她失望了。
所以,坚持要送,无奈之下,钱翠娥只好默许了。
钱翠娥的家离学校果真不算远,步行只需要十来分钟就到了,转过了一排高层建筑之后,见到了两栋面积不算大的老式楼房。
钱翠娥快步朝着楼当中紧靠里面的门洞走去,严晓翔紧随其后。
跟着钱翠娥进到了屋里以后,也许是住一楼的缘故,潮湿的霉味儿幽幽的钻入到了严晓翔的鼻孔之中,他不禁邹了下眉头。
严晓翔轻手轻脚的跟在钱翠娥的身后,侧着身子向屋内看去。
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站在窗前给一个男人喂着什么,这时就听钱翠娥说话了:“小蕊,怎么这个时候给爸爸喂饭呢?”
“哦,是小蕊刚放学回来,说是有点饿了,我就让她把那袋唯一的蒋便面泡了,他自己舍不得一个人吃,这不是刚泡好,就先给我吃。”躺在床上的男人先说了话。
““真是个乖孩子。”钱翠娥赞扬着说道。
小女孩这时候转过身来,刚想跟妈妈说话,忽然发现自家屋内的门口处站着陌生的男人,一惊之下,竟然将手中的一小碗蒋便面全部掉在了地上。
钱翠娥赶紧蹲下,将撒落在地上的蒋便面重新收到了小碗中,然后将小碗递给女人还没顾得上跟孩子解释,就马上对自己的丈夫说道:“章大根,这是我们单位的领导,知道咱们家里困难,特意来家里看一看。”
这个时候,严晓翔赶紧迈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