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麻将吗?”
看着姜老头认真的冲着芷青魔女发问的表情,沈凤书十分怀疑是不是芷青魔女的牵梦真法已经大成,连自己都无法察觉是不是身在梦中了。
拒绝芷青魔女,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魔女虽然号称是自己的娘子,也容忍自己小小的动手动脚,可有些事情十分坚持。
把姜老头藏起来?更不可能了。自己倒是能让大家在称心天地里找不到老头,问题是这有什么意义吗?
所以,芷青魔女和姜老头山老头最终还是见面了,只是见面的情形让沈凤书有点诧异,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激烈场面。
当沈凤书很认真的冲姜老头介绍,芷青魔女是自己的娘子的时候,姜老头的表情没有半点波澜,很直接的问了一句:“会打麻将吗?”沈凤书很诧异,这会不应该是姜老头大怒,然后对沈凤书极尽挖苦之能,对芷青魔女恶语相向给小蛮出口气的吗?打麻将是什么鬼?麻将桌上把小蛮情敌的钱赢
光以达到教训的目的?
麻将是什么?这次轮到芷青魔女发愣了。
于是,沈凤书不得不又给芷青魔女扫了个盲,麻将是自己没事干琢磨出来的消遣玩具,玩法很简单。
自家老爷折腾出来的东西,芷青魔女那是一点客气都没有,刚掌握了基础玩法就马上表示这很简单,开打!
姜老头,山老头,沈凤书,外加芷青魔女,哗啦啦的就上了麻将桌。
胡冷霜带着小美等人乖乖的在周围殷勤的伺候着,小白乖乖的在不远处弹琴,小青老实的煮茶。在这几个人面前,她们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老头你搞什么?”开局之前,沈凤书侧过身捂着嘴小声的冲姜老头问道。
虽然这种话语声连周围伺候的小美她们都瞒不过,但说这种悄悄话做这个动作习惯了,不做一下都显得对不住这个鬼鬼祟祟的态度。
“给小蛮赢点嫁妆啊!”姜老头面不改色的码着牌,平静的说道。
沈凤书目光瞄了一下对面的芷青魔女,芷青魔女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自然的码牌。
“你就不怕输啊?”沈凤书无语了,只能冲姜老头继续耳语:“你可别忘了,她刚学,有新手保护期的。”麻将新手个顶个的手壮,被沈凤书戏称为新手保护期,这个可是姜老头自己亲自经历过,而且从其他人身上也感受过的。无缘无故的,就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
新手就是手壮,没地方说理去。
“我要输了,你付。”姜老头毫无愿赌服输的自觉,大大剌剌的把锅甩给了沈凤书。
沈凤书十分的无语,这老头还要不要脸了?
“算了,你要是输了,就弄点洗脚水给她喝,恶心死她,怎么样?”沈凤书才不会背这个锅,马上主动出主意。
“也好啊!”姜老头盯着沈凤书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一脸的嫌弃,但终究似乎还是很满意这个点子,点了点头:“就这么办了,恶心死她!”
两人就这么看似私下里交流实际上大明大亮的摆在另外两个打牌的人面前,所有的话都被听的一清二楚。
另一边山老头的脸扭曲的都快要变形了,但姜老头对家的芷青魔女却平静的好像她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本来周围伺候的美女蛇和小狐狸精们,听着沈凤书和姜老头的话,大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听到最后这句,一个个偷笑的肠子差点抽抽起来,全身忍不住的发抖。
姜老头的洗脚水,说起来听起来那是真恶心,但要是东西真的拿到手,那绝对是真香,谁能舍得不要沈凤书能佩服到五体投地。
哗啦啦,牌局开始。
一上手,显然芷青魔女还有点生疏,但很快在一圈之内就真正的掌握的规则,然后迅速的成长起来。有时候,不信邪不行。一桌麻将四个人,一个是麻将“发明者”,另两个是这个世界最资深的麻将迷,这三个人面对一个刚刚学会规则的新手,却硬是被那个还不
知道该听边张还是听卡张的菜鸟赢的面如土色。
任你多熟悉规则,没用;任你做的牌多大,没用;任你听的牌有好多张,没用。再多的优势,架不住那个家伙的手气好。
明明可以听六张牌的局面,不听,宁肯选择听一张绝张,偏偏魔女下一把就自摸,上哪说理去?
都到最后几张了,谁也不敢打危险张,宁可自己不和也不能让别人和牌,偏偏魔女就海底捞月自摸,上哪说理去?
上手十三张烂牌谁也不挨着谁,偏偏魔女就能连连上牌抢在姜老头一把大四喜之前自摸清一色,上哪说理去?
一把庄连庄三十三局,四圈坐庄五十七局,其他三个人加起来才总共和了十三把,上哪说理去?
三个男人输的个个面如土色,从此再也不敢招惹新手保护期的菜鸟。
魔女娘子和牌和的神采飞扬,别说她自己,就连身后的小狐狸精们,也都一个个的意气风发。最后的结果,就是姜老头十分郁闷的躺在大浴缸里乖乖的泡着醉生梦死酒,山老头憋屈的现了原形远远的离开眼不见为净,沈凤书则是狗腿的在旁边各种给自家
娘子端茶递水,温柔小意,马屁讨好。
沈凤书表现的实在是太狗腿,以至于姜老头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控制着浴盆飞的远远的。想想觉得不解恨,直接把人皇紫气给揉搓了一缕,融进了酒里。
就看这可恶的魔女怎么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