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印证的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退了开拉出了彼此的距离,看着不动声色的他,接着他的问题回答,“诺,实践证明,我俩都一样,半斤八两。”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一把把我拉起来,“林蒹葭,你之前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实践也分错误实践的。”
我对上他微眯的眼睛,瞳眸里的流光直接碎进我的心,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下一声轻叹在我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肩颈,引得一阵战栗。
他声音压得低沉,“林蒹葭,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正确实践。”
说完,他猝然的吻了下来,吮吸厮磨,诱惑缠绵,麻麻的触感从我的脚心蹿到脊柱,我的后背开始发凉。不容我挣扎躲避,他收紧我的腰。
我从一开始本能的抗拒之后,是妥协是被征服,事实上,我在自身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期待这个没有任何感*彩的吻很久了,所以我选择坦然接受,松开了牙齿。
下一秒他的气息就霸占了我整个人的知觉,我几乎容纳了他所有让人窒息的力道,唇齿纠缠间,这个吻越来越肆意缠绵,温度越来越灼人滚烫,我就这样没骨气的,渐生迷离。
吻得够了累了,他终于慢慢的放开我的嘴唇,浓重的夜色下分不清他眼眸里的情绪,注意到我的直视,他闭了闭眼睛,睫毛微颤间,他的声音恢复冷清。
“林蒹葭,现在还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不过是一场华丽*的……战争。
我在迅速恢复清醒的下一刻,右手无名指的疼痛感传到了脑神经,抬手一看,我的手指在这场战争中,被捡在手心的锋利的美工刀给割破了,血液在夜色下黑得发亮。
我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依旧冷静自持的男人,不禁冷笑。
原来输得,是我。
周砚看到我割破的手指,眉心迅速敛起,抓过他眼前一看,“疼吗?”
这不是废话吗,你去割一刀子试试?我抽出自己的手,把美工刀递给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其他工具,“麻烦绘艺楼随便找间画室放回去。”
回到宿舍清洗了伤口,却找不到创可贴,只好将就着卫生纸缠了两圈咬下一截透明胶带固定住。
看着这丑陋的包扎,我突然有些心酸。
唇齿间依然残留着周砚的气息,但我清晰的知道,这场游戏,最玩不起的人,还是我。
长吁短叹的第二天还是得厚着脸去周砚办公室学软件,敲开门他径直盯着我的手眯了眯眼睛。
最后他蹙眉,“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抬脚就出了办公室,又顿了顿脚,“笔记本电脑在你左手的柜子里,软件我都安装齐全了。”
我看着他突然消失,瘪了瘪嘴,才一屁股坐进他的办公椅,昨天来的时候,光想着打瞌睡倒没注意,现在环顾了一下整个办公室,除了桌面上一只钢笔和几沓纸,壁头书架上零星的散着几本专业书以外,空荡荡没有任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