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正自感受到丽人肚子中的孩子动静,低声道:“西北那边儿派了南安郡王,我到江南主持新政来了。”
甄晴蹙了蹙眉,眸光闪了闪,低声问道:“是不是…父皇有些猜疑于你?”
贾珩起得身来,看向丽人,说道:“这个也不能说猜疑罢。”
甄晴还想说些其他,却见那少年已是将一张清峻面容凑近过来,丽人眼睫垂下,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已然羞红成霞,伸手轻轻攀上那少年的肩头。
这人也真是的,兰儿妹妹还在呢,上来就亲着她。
甄雪玉颜染绯,低声说道:“兰儿妹妹,溪儿妹妹,你们去门口盯着去罢。”
甄兰却不想动,说道:“二姐姐,等会儿大姐姐和二姐姐如不济事,我们也好帮着呢。”
甄雪闻言,脸颊愈发滚烫,微微垂下螓首,心底也不知该是羞臊是别的滋味。
贾珩看向甄晴,那原本有些妖媚、刻薄的容颜,因为有孕在身,气血充盈加之涂着胭脂,愈见娇媚如花,低声说道:“晴儿,想你了。”
轻轻放下丽人躺在床榻上。
甄晴玉颊通红如霞,美眸莹莹如水,羞嗔说道:“一天天就会说甜言蜜语,信都不写一封,你上哪儿想去?”
贾珩道:“书信容易落人话柄,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这么冒险做什么。”
甄晴声音气苦说道:“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了,觉得怀了孩子以后,觉得是个累赘了。”
以往抱着她、颠着她的时候,怎么没有怕险处?
贾珩一时无语,轻声道:“你就是想的太多。”
说着,探入衣襟之中堆着雪人,轻声问道:“楚王信上说的什么?拆开看看。”
甄晴容色就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也没什么好看的。”
贾珩想了想,埋首食雪,说道:“楚王这会儿应该在路上吧。”
甄晴玉容羞恼,这人就喜欢欺负她的时候提着那人,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派人问他去,唉,你别……”
真是,怎么给孩子一样?
贾珩近前而来,轻声道:“我就是看看,你要不拿出书信拆阅一下。”
甄晴还有些不一样,或许是有过孩子的缘故,倒挺充足的。
甄晴芳心羞恼,啐骂道:“你这坏人清白的下流胚子,是不是等他过来,让他在一旁看着?”
贾珩面色顿了顿,心头狂跳,连忙说道:“不至于,不至于。”
甄晴这会儿拿过手帕擦着,绮丽如霞的眉眼都是嗔怒,低声说道:“弄得哪儿都是。”
其实心头也有些欣喜,这人对她的身子依然迷恋如故,并没有因为她有孕之后生出嫌弃。
也是,他敢嫌弃!
贾珩唤道:“溪儿过来。”
甄溪:“……”
她又不是小孩子,她才不去,甄雪红着脸蛋儿,一手搂着甄溪的肩头。
“就知道欺负溪儿。”甄晴柳眉蹙起,狭长凤眸中浮起羞恼,轻声说道。
“你推行新政,不知得罪多少人,反而是南安等人,这次去西北立了大功。”甄晴定了定心神,忧心忡忡说道:“父皇不是在打压你吗?”
贾珩听着甄晴提及父皇,心底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一个是天子的儿媳,一个是天子的女婿,连忙压下心头的一些古怪思绪,低声道:“这事儿吧,得罪的人多,但如果做成,跟你同行的人也多。”
甄晴闻言,晶莹美眸中现出思索之色,幽声说道:“反正我觉得,这就是见你上次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所以防范一番。”
如果想要让他帮着自己,需要破除他对父皇的信任。
贾珩道:“帝王心术如此,也不能太阿倒持,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甄晴躺在床榻上,纤纤素手抚起隆起的小腹,见那少年不为所动,弯弯眼睫之下,美眸闪烁,低声道:“有些事儿也不需我提醒,你心头有数就好,现在接了这新政的差事,再说其他也没有意义了。”
这人每根眼睫毛都是空的,这样做许是真有好处也未可知。
这会儿,甄雪也在甄溪的搀扶下,躺在另一侧。
贾珩转眸看向玉颜柔美、温宁的甄雪,拉过花信少妇的绵软素手,问道:“雪儿,这段时间还好吧?怎么没见歆歆?”
“我和姐姐在南边儿一切都好,两个人一起养胎,倒也省得闷的慌。”甄雪容色染粉,轻声道:“歆歆去她外祖母家去了。”
送到甄家,也省的等会儿缠着她干爹。
贾珩轻轻抚着丰润柔美的面庞线条,温声说道:“雪儿,北静王那边儿可有书信过来,或者打发人来探望?”
甄雪默然了下,雪肤玉颜上的恬然笑意凝滞了下,抿了抿粉唇,低声说道:“在杭州那边儿来了一封书信,别的倒没有说什么。”
子钰好端端的又提那人做什么?她已经是子钰的人了呀,都已经给他生孩子了,还要她怎样呢?
贾珩凝眸看向花信少妇明眸闪过的迷茫和黯然,揽过甄雪的肩头,手掌摩挲着温宁脸蛋儿,轻声道:“雪儿,这段时间委屈你和你姐姐了,我来晚了。”
几个月没有过来看着她们娘俩儿,而且相比甄晴,甄雪有了孩子以后,真是已经将一颗心交给了他。
嗯,大抵是炒股炒成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