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单南弦身上原本散漫的气势瞬间变得冷厉,他倏然转身折回来,速度快得惊人。
姚漫被他身上的那股寒气吓到了,反应过来后,想直接将手里紧攥着的别针对准他,然而单南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欺近的同时,大掌一挥,她手里的别针就被扇落在地上。
简直不堪一击!
姚漫惊恐极了,想择路而逃,却被用单南弦健硕高大的身体抵在了墙壁上。
“啊……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姚漫惊声尖叫,拼命挣扎,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却不知,她这样的举动,越发激起男人骨子里那股最原始的征服谷欠,他骤然伸出一只大掌,卡住了她的脖子。
“……”姚漫惊恐地张大了嘴,说话不得。
不但如此,他甚至伸腿抵在了她的双~tui~之间,硬生生的把她的身子给撑了开来,单南弦的大掌,从她软若无骨的柳腰开始,一路滑行游移,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
最后,手指停在了她的雪纺睡裙外缘,只稍撩起一角,底下的美好就会一览无遗。
他微微撩唇,森白的牙齿张合间,她听见他说,“嫂子你猜,如果让奶奶看见你跟自己的小叔子偷晴,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姚漫全身不寒而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听见他说,“只怕你还没来得及说出我的秘密,就先被奶奶用家法给打死了,你姚家人在锦城,远水始终救不了近火,等到他们知道消息时,单家以‘暴病’为由,就把你的死因给搪塞过去了。你想得到这样的下场吗?”
姚漫的眼眶里已经蓄起了惊恐的眼泪,喉咙被卡得难受,连抽噎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不听使唤地往下落。
就在两人僵持着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敲响,“砰砰——”极清脆却音量适度的两声,激得姚漫打了个激灵。
紧接着有人声从外面传来,是王管家的声音,“大少夫人,您没事儿吧?”
姚漫当即的反应就是想呼救,然而身前的男人比她反应更灵敏,率先作出了反应,他大掌骤然一收,天旋地转间,姚漫被单南弦抵在了背光的石墙上,而他一直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庞就显露出来。
而他那双漆黑幽深的利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的眼神很冷,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让姚漫感觉自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浑身赤果地站在他跟前,任他审度。
她咬咬牙,忿然瞪着他,可是他卡住她脖子的手腕又用了几分力,顿时惹得她呼吸不顺。
看她实在难受,他终于松了些力道,却未完全放开,只是够她刚好呼吸,却呼喊不得,并且,用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过她颈脖上娇嫩的肌肤,一股子羞恼感让她抬头瞪向他。
却看见他挑了挑眉,说,“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那你就试试!”
似乎听到有男人在说话,王管家敲门的声音急了些,“大少夫人,你还好吧?是你在说话吗?”
说着就转了转门把手,可惜单南弦进来的时候从里面把锁关上了,王管家虽然有钥匙,却也不敢贸然打开主人的卧室门。
姚漫心里很慌,尤其是听到门把手不断被转动的声音,更是使劲挣扎,“唔唔……”
“大少夫人,你怎么了?”王管家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生怕姚漫有什么闪失,追问,“大少夫人,您要是在的话,就应一声!”
此时,单南弦虽然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移动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黑眸深到不见底。
姚漫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发~泄心底的怒意,又惊又怒地瞪着单南弦,他轻勾了勾唇,努了努嘴,示意她可以出声了。
姚漫咬了咬唇,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冲门外喊,“王管家,我……啊!”
不等她说完话,不成想,单南弦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将她翻过来又往旁边墙上一推,他倾身而上,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她。
“大少夫人?大少夫人!”王管家显然听到了姚漫的惊呼声,改敲门声为捶门声,“砰砰砰——”
卧室里,姚漫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躲不开单南弦强势的桎~梏。
她感觉得到,除了彼此的衣料,两人几乎是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这……太羞耻了!
姚漫狭长的眼睛里迅速染上了湿雾……
然而,单南弦带给她的羞辱远不止如此,他从身后咬着她的耳垂,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垂着头俯视着她,灼热而浓重的气息从身后蹿入她的鼻息间,鬼魅般的声音吹进她的耳蜗里,“不回答王管家吗?想让他掏钥匙直接开门?”
疯子……唔!
咒骂他的同时,姚漫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拖得越久,王管家越会怀疑,她只好转头朝门口喊,“王管家,我没事!刚才是我不小心滑倒了……我没事……你回房休息吧……我贴个止血贴就好了。”
王管家松了口气,“您没事就好,那您早些安歇吧。”
“好……”王管家没有任何怀疑,姚漫心里自是绝望了,回答的声音都透着悲戚。
待王管家的脚步声走远,单南弦就冷笑道,“你给我乖乖听好了,只要你安安静静地呆着,什么都不说,我可以想办法让你离开单家。”
他的话,她自然是不信,何况他已经知道莫子遇和她的关系……但此时此刻,她唯有虚以委蛇,才可以保全自己。
她点了点头。
单南弦这才缓缓松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