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突然就这么醒悟过来,公主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不要吃这个!”就好比今天晚上,饭菜端上来没多久,她又开始旧戏重演。

给了管家罗兰兰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不必担心,温怀光端起面前的一碗汤羹哄她:“公主尝一口好不好,味道很好的。”

公主不肯在外人面前失态,所以等管家和佣人们都退下之后,她才开始发脾气:“你刚刚看她做什么,眉来眼去的?”

噢,这种吃醋的戏码也时不时要来一次,明明是无理取闹,他却觉得新鲜极了,公主看起来那么可爱,以至于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醋坛子又打翻啦?”

公主娇蛮起来,那可真不是其他女孩子那么好哄的:“你敢说你没有么,当心我回头就辞退她。”

这种时候讲道理?别闹了,有理都能给她说出没理来。因此他避重就轻:“虽然看了她,心里想的全是你。”他舀了一勺羹,“公主乖,张嘴。”

“不吃!”

他温柔道:“公主饿着,我会心疼的。”

“你就是心疼你儿子!”公主殿下伶牙俐齿,“才不是心疼我呢。”

看,这也是常见戏码,要和没出生的孩子争宠,看在他眼里真的是——好可爱啊!

温怀光笑道:“公主,你真不吃?”

“不吃!”

“那我亲你了。”他话音刚落,就凑上去一个长吻,公主被他吻得红晕满颊,气恼道:“你干嘛呢!”

他气定神闲回答她:“你不饿,我饿啊。”此饿非彼饿,公主瞪他一眼,张嘴吃饭,她试过反抗的,然后就在饭厅里差点和他上演限制级戏码,到最后他完全看不出来,她羞愧地满面通红,罗兰兰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也不是没有高兴的事情,怀孕五个月之后,宝宝的胎动就很明显了。

那天公主在听他弹琴——胎教你们懂的——忽然捂住肚子,温怀光吓得把琴都带翻了,声音变调:“公主?”

“没事没事。”公主安抚他,“宝宝好像踢我了。”她有些不确定,拉着他的手按在肚皮上,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小小的脚印就突了起来,公主忍着疼,笑容先上来了:“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他在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就半跪在那里,观察宝宝的胎动,好像也知道自己爸爸就在身边似的,宝宝时不时就动动胳膊动动腿,公主痛并快乐着,笑骂:“这个小坏蛋,生出来之后看我怎么教训他。”

准爸爸不敢帮未来儿子讲话,偏心偏到十万八千里:“嗯,是挺坏的,让公主吃苦头了。”

“我儿子哪里不好了。”公主横眉竖眼,“你哪里不满意了,不满意让别人和你生去!”

温怀光一噎,力挽狂澜:“没有,公主的孩子,当然是最好的。”他诚恳万分,“公主是最最好的,来亲一口。”

他从来没有那么频繁地利用过自己的这张脸,也头一次庆幸自己生了一张不错的脸,就这样,依靠着出卖色相,温怀光终于撑到了公主分娩的那一天。

那是一天晚上,公主已经怀孕九个月了,预产期就在最近,因为肚子大了不方便活动,每天晚上他都会起来帮着公主翻身,睡得很浅,所以公主刚刚痛吟一声,他就惊醒了。

他开了灯,问:“公主?”

“疼。”她满头都是汗,脸都白了,“我好像要生了。”

“不怕。”温怀光握住她的手,“我喊医生。”他按了玲,一分钟之内,医生和护士就已经匆匆赶了过来——他们已经提前一周住进了这家私人医院,享受一流的照顾护理。

医生按照公主的强烈要求,也是一个女医生,镇定自若:“没事,是正常现象,一切都很正常,请放心。”

他怎么可能放心,但是公主已经慌乱,他怎么样都要冷静下来,从罗管家手里接了一碗馄饨过来:“公主吃点儿东西。”

公主强忍着疼痛,任由他喂食,吃了几个,突然落下泪来,温怀光心头一跳:“怎么了公主,怎么了?”

他给她抹去眼泪,公主哭个不停:“我害怕。”她终于承认自己的软弱,“怀光,我害怕。”

温怀光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不怕公主,没事的。”他不停亲吻她的额头和面颊,“没事的,我在这里呢。”

公主的记忆一刹那飞到国破家亡那一日去,他也是这么抱着她保护她,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会不会只是黄粱一梦?我们醒过来,还在昭仁殿里……”

他心一紧,语气却愈发温柔:“不,不会的,我们已经逃出生天了,不要多想,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一直吗?”她不安。

他保证:“碧落黄泉,永不相弃。”

公主没有再说话,在嘴里塞了软布包,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承受阵痛,医生过来看了,赞赏:“其他女人生孩子都喊得歇斯底里的,朱小姐倒是很镇定。”她看了看温怀光,又感慨起来,“温先生真是难得的好男人。”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样的大明星应该会很忙碌才对,谁知道他竟然一天到晚寸步不离妻子身边,喂食洗澡,从不假借他人,让医生这样看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人都不禁觉得温暖。

过了几个小时,医生过来道:“可以换衣服进产房了,温先生如果要陪同的话,也可以换衣服了。”

他点头,替她换上干净暖和的病


状态提示:第67章 生子记--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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