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滚滚,血杀四方,两军皆有伤亡,放眼望去还是景国这边的伤亡要惨重些。
司徒庆带兵不谋划策略,只知一味的应对,猛打,而顾深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只顾得上自己耍威风去。
“二皇子,当心!”
萧夜珩回头一记重拳,顾深有些吃痛,疼的咬牙切齿。
奈何顾深跟他玩偷袭,萧夜珩也不在意此人,和他周旋多次交手,让那顾深气喘吁吁的。
傍晚时分,两军吹响休战号角。
两军都在边界旁安营扎寨,暗中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萧夜珩站在山坡上,眺望远方的篝火,一场交战尸横遍野,萧夜珩长舒一口气。
“二皇子,想什么呢?”
傅阳手拿披肩,走过来贴心的为萧夜珩披上,夜凉了。
“这尸横遍野的,百里内荒无人烟,这景国确实不比我们北渊。”萧夜珩深夜感慨。
傅阳站在萧夜珩身旁,一时间摸不透萧夜珩的想法。
“若是拿下景国,不仅扩大了北渊的土地,也是解救了景国的黎明百姓。”
萧夜珩微微点头,傅阳总算是说到正地上了,景国的两极分化严重,富人家富的流油,而穷人家的百姓生活下来都艰难。
萧夜珩在景国的经历,让他了解到人生百态,看过诸多人流浪,无家可归。这种情况在北渊可是不会有的。
北渊国充满人情味,常年来经常开仓放粮,救济黎明百姓。
深夜,景国皇宫。
顾深和司徒庆回宫复命,皇上等候于正殿中,二人扬鞭策马匆匆赶回皇宫。
二人身上沾染献血,铠甲满是划痕,此等模样见到皇上,怕是会惊吓着他,二人精心清洗干净血渍这才面见圣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高坐龙椅上,养尊处优之境界,而二人拼搏杀敌一整日,奔波劳累之外,还需前来汇报战况。
“状况如何?朕可加派兵力,一定要乘胜追击,解决掉北渊国!”皇上轻抚胡须,但是想的乐观。
司徒庆大步向前,跪地作揖。
“回皇上,今日一战,我方损失惨重,若再多打些时日,恐怕我国会力不从心,很难违抗,甚至城池不保。”
皇上听闻此言,阵怒。
“岂有此理,给朕打!加派兵力,继续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北渊国的实力不容小觑,而当今圣上自是没考虑到这一点。
顾深犹豫片刻,斗胆向前。
“皇上,微臣斗胆说几句。”
顾深低着头跪在圣上面前,有些犹豫,见皇上眼神示意,这才鼓起勇气。他深知皇上有些厌烦他感情用事,这次能重用他也是难得的机会。
“微臣认为司徒先生所言极是,北渊国的实力不容小觑,再继续交战下去,我方只会力不从心,皇上三思!”
司徒庆和顾深二人低头不语,心中胆怯,跪拜礼,低头不语,呼吸都小心翼翼。
“放肆,朕的命令你们也敢质疑?他区区一个北渊国能有什么能耐,难不成还能翻天了不可?”
皇上愤怒,随手将身旁的茶盅摔在地上。
“啪啦”一声,陶瓷碎片散落一地。
二人不敢再过多的劝说,只能听从皇命。
“微臣遵旨。”
景国皇帝自大狂妄,自认为那北渊国敌不上本国,行事草率,二人是敢怒而不敢言。
次日清晨,冲锋号角声响起,两军交战。
萧夜珩率领兵马冲在队伍最前端,两侧将士拥护,黑风休整一夜后,依旧英姿飒爽,速度飞快,让人瞧花了眼。
“杀呀!杀!”
嘈杂的兵器打击声遍布耳边,惨叫声,自信的呼叫声阵阵,萧夜珩率先占了优势,而景国的士气低落,多人心有余而力不足,伤亡大大增加。
铉虎城处于景国边界处,只有这一座城池孤立于此,这的生活百态民不聊声,常年处于战乱中,百姓苦不堪言,而这座城的少年郎都搬去了其他城,这座城只剩下一些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的老人。
人烟稀少,铉虎城成了北渊国的首选,若是攻下铉虎城,萧夜珩方可带领铉虎繁荣昌盛。
景国皆清楚,两国之间铉虎城处于中间地段,本是北渊国的地界,先帝在世之时,将铉虎收入囊中,原本的铉虎可是个好地方,天地灵气聚集之地,且是繁荣稳定的景象。
北渊国若能将铉虎城攻下,这也算是收复失地。
景国军队伤亡惨重,司徒庆发号施令下令撤退,将士们纷纷向后撤去,逐渐到铉虎城旁。
“开城门!退入城中!”
一扇破旧的锈迹斑斑的大门吱吱响,缓缓打开,军队迅速撤入,受伤的将士们互相搀扶着,血迹斑驳。
“顾将军,我先上城楼。”
“弓箭手准备!”
司徒庆上了城楼望远处看去,黄土翻滚,几万余将士们骑马奔腾,萧夜珩带领在最前方,高举北渊国旗帜,随风飘荡。
待北渊国军队靠近城楼,一声令下,厮杀开始。
北渊将士搬来梯子爬城楼,有的用绳索,搭云梯,长达十几米的树桩被将士们拥护向前,拼命撞击城门。
片刻后,城墙上爬满了北渊国的将士们,司徒庆镇守城楼,萧夜珩带领将士们破城门。
“咔嚓—”一声响,城门破防了。
“冲呀!”傅阳高声呐喊,和萧夜珩二人在城门处骑马飞驰而入。
将士们在城中厮杀起来,顾深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