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有时候一眼看对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就例如芯鸾飞和丁琳两人,只是在茫茫人海中对望一眼,便结伴成姐妹。
两人去了酒店,订了一个包厢,叫了一些酒菜坐好,丁琳比芯鸾飞大几个月,所以芯鸾飞便叫她琳姐,而芯鸾飞自然成了鸾飞妹妹。
两人结伴而行,芯鸾飞兴致高涨,和她一起拼酒,弄了个不醉不归。
其实芯鸾飞的酒量并不怎么好,可是今天却喝了很多,原因之一是她太高兴了,之二嘛……
一喝到这破酒她就破口大骂,娘的,这是什么酒,这么水,简直连酒精度数都没有,喝了一罐没啥感觉,喝了两罐才有点晕,连着喝了好几坛她才晕乎晕乎的。
丁琳的家乡其实是草原,谁都知道草原儿女酒量大,她看着芯鸾飞那喝酒就像喝水的模样直叫好,把她整个高挑迷人的气质全丢一边儿去,变得那个是豪爽,最让芯鸾飞吐血的是,现在的丁琳一甩那原本气质高雅的长发,一脚用力踏在凳子上面,而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鸡腿,极尽豪女之本能。
芯鸾飞看得下巴直掉,不亏是草原儿女,她喜欢!
想必她也没有拘束,猛得抬起一脚放在凳子上面。
顿时只闻“嚓”的一声。
“什么声音?”丁琳放下酒壶,看着芯鸾飞,那美眸豪放如星河璀璨,沾上酒气的她越发妖媚起来。
芯鸾飞眨了眨眼睛,眉头微皱,像是平静的湖面起的涟漪,越发动人,那高挑的眉微拧,拧起世界上最美丽的弧度,她有些不确定道:“好像,裙子撕坏了。”
她刚刚说完,顿时两人都往她抬起的腿看过去,果然,yù_tuǐ洁白无瑕好像粉嫩莲藕刚刚出土,笔直修长像是造物主的精心雕刻,光滑细腻犹如美玉为骨,牛奶洗肤,而美腿两边各掉一块华美青布,布的边缘隐约有些细细的线条四溅,看得两人一阵尴尬。
芯鸾飞顿时一阵脸红,玛德,这什么布料,如此不堪一击!不,是如此不堪一拉,她只是叉了个九十度的弧度居然这裙子就崩溃了。
“真是碎碎平安!”芯鸾飞为了缓解尴尬,于是笑眯眯说道。
丁琳只觉一滴冷汗滑落,很是天真的道:“这貌似是‘破’吧!”
芯鸾飞一阵无语,最后干脆哗啦一声,把裙子边缘全部撕掉,有点没心没肺的傻笑道:“看,这不是碎了么?”说完她还有几分得意的挑了挑眉。
丁琳见了哈哈大笑,向她伸出大拇指道:“你真强。”
在这半天相识中,芯鸾飞讶异于丁琳居然是西部部落王的女儿。
一顿饭吃完,芯鸾飞拿出一套衣服换上,两个女子相约去客栈订房,由于两人今天实在有些高兴,喝高了,一路打着饱嗝摇晃着脑袋向前走。
前方一个拐角处昏昏沉沉,黑暗中好似有树叶在瑟瑟发抖,阴暗腐朽的走道上面好像有鬼影在动,两人互相搀扶向前而去,正要迈过墙角,芯鸾飞和丁琳同时感觉到一阵危险气息,气息有几分秉然,惊得两人的酒醉也醒了几分。
芯鸾飞毕竟是被伦窝藏训练过的人,所以在发现过后立马拉着丁琳暴退。
而她们才刚刚暴退开来,一把被削得针尖般锋利的菱就向她们暴射而来,菱在夜光皎洁的照耀下面发出一阵寒光,有什么声音划破空间,飕飕直响,彪悍的声音像是夜空里,星河上,有人拉开一根铉,就这么吊着不放手,发出那深凉的声音。
那菱带起一阵强劲风暴,刺得人生疼,刚好从芯鸾飞的鼻尖擦过,差那么一点她就受伤了。
芯鸾飞冷笑,突然手快速一扬,那手臂在夜空里化作无数虚影,猛然间只闻“铮”的一声,在这片天空更加醒目,而一声过后,那带着寒光秉秉如剑的菱突然反转了方向,向着来时的地方丝毫没有偏差的射了回去,此刻,只见一道白色影子在黑夜拉开一条口子。
“啊!”前方响起了一声惊讶又痛苦的尖叫,寂静的夜幕中,貌似听见了利器插如身体,撞击到骨头上面的闷哼声。
丁琳讶异得看着芯鸾飞,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招,只是那般锋利的菱,她是用什么把它打回去的?
芯鸾飞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刚刚太过于突然,一下子想到这个办法,现在菱是被击打回去了,可是手也有微微一点麻痛感觉。
没有想到那枚戒指如此强悍,居然这么大力都弄不坏。
可怜了还在戒指里面的珠宝,他守着蓝果树一天了,刚刚从河里宰了一条鱼烤来吃,吃了就挨着小河睡觉,觉得在河边有风吹,有草地,有鲜花,真是睡觉的最佳去处,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身体摇晃了一下,扑通一声居然滚进了河里。
顿时他一个激灵,连连吞了好几口河水,被呛的不行,憋的一脸通红爬上岸,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蓝天白云:这戒指空间是怎么了,难道还有地震?!
而芯鸾飞此刻已经和丁琳两人向着转角处飞快迈进,才看清了前方景象。
此刻这条寂静小道上面,几个男子包围着一个女子正在恶战,那女子单枪匹马一个人对付五六个男子居然很是平静,虽然已经渐渐处于劣势之中。
“小妞,你就从了我们刘哥吧,他追求你那么久了,怎么也该接受了。”其中一个男子拿着一把剑,一边攻击一边猥琐道。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我见多了,没有想到今儿个见到一坨屎还想要cǎi_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