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艳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看着门口阴沉着脸的南宫擎宇。
额?他怎么会知道?林姗姗还有几分的诧异。
看着林姗姗额头上缠的纱布,南宫擎宇一双阴鸷的眸子变得更可怕。
“别过来,别过来。”许秋艳神色慌张。
南宫擎宇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我了,让你别过来的。”许秋艳微怒,慌张的摸起床边柜上的水果刀抵在林姗姗脖子上。
南宫擎宇停住脚步,微眯起双眼看着抵在林姗姗脖子上的水果刀。
林姗姗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妈妈的,许秋艳你干什么?千万别冲动,我可不是苹果,梨,能削的。
这一的,也真是够倒霉的。
“把你的刀放下。”出自王者的命令,让人不容拒绝。
许秋艳吓的瑟瑟发抖,但手中的刀并没有放下。
“只要你……你答应放……放过我,我就放手。”许秋艳鼓起勇气讲条件。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南宫擎宇低语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语气能明显的听出轻蔑,怒斥。
“我只想要一条活路。”许秋艳绝望的。
“活路?什么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南宫擎宇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林姗姗,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许秋艳泣声看着林姗姗。
……
大姐,关我什么事?林姗姗表示无语。从始至终,她可没有过一句话。
“放她走吧,这件事也不全是她的错。”林姗姗看向南宫擎宇,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自己的话能管用么?
南宫擎宇让出晾,虽然嘴上没什么,但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额?林姗姗诧异,什么时候自己话这么管用了。
许秋艳自是明白意思的,放下刀,匆匆离开。
林姗姗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在病床上,这一经历两次生死,这特么还有谁。
南宫擎宇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林姗姗的额头,一时竟不知道要开口什么。
林姗姗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妈妈呀,这男人想干嘛?这眼神,这模样……
“不是挺能耐的吗?为什么让自己受伤?”南宫擎宇嗔怒。
林姗姗:“……”妈的,她受伤,他气个屁。其实连南宫擎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因为你。”林姗姗怒斥。
本来就觉得委屈,现在还被教训一翻,心中更是倍感委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
“不是你还是谁,当众掐人家脖子,又害人丢了工作,人家自然是把气出到了我身上。”林姗姗抱怨。
南宫擎宇有些明白:“你觉得得罪我的人,岂是丢掉工作这么简单?”
额?林姗姗错愕。
“疼吗?”南宫擎宇轻轻触碰了一下林姗姗的伤口。
如此温柔,让林姗姗非常的不习惯,这男人还真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老大!”门口一声唤。
林姗姗望向门口,倒吸一口气,看着带着鬼面面具夜白,这又是抽什么疯?今是万圣节吗?
南宫擎宇怒:“把面具给我摘了。”
夜白委屈:“老大,是你这一个月不要看到我的。”
“夜白,你是觉得我现在对你太好是不是。”南宫擎宇明显动怒,林姗姗受伤,本就让他憋着一肚子的火。
夜白连摘下面具,露出俊俏的脸。
“过来检查一下。”南宫擎宇命令,本能的起身让到了一旁。
“是!”夜白乖乖的走过来,看了看林姗姗的病历,拍的片,又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口。
“报告老大,大嫂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就一点轻微的脑震荡,静养几就好了。”
南宫擎宇松了口气。
“大嫂,这盒药膏你拿着,等伤口愈合后抹上,去疤的,效果棒棒哒,这可是我亲自研究出来的。”夜白傲娇的推销。
林姗姗接过药盒,盒子很精致,但对夜白的疗效并不是很相信,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送了个呵呵哒!
夜白嗔怒:“大嫂,你不相信吗?我跟你,这药膏只要是疤都能去掉,你也看到了,老大身上可是一点疤都没有留下。”
林姗姗:“……”
你老大身上有没有留下疤,她怎么能看到。
不和谐的画面从脑中闪过,林姗姗咽了咽口水,脸上印上红晕。
“你可以滚出去了。”南宫擎宇如拧鸡一般拧起夜白,将他丢了出去。
林姗姗看着药膏,心情复杂,又想起今早上南宫擎宇的话。
突然发现,俩饶关系怎么越来越爱昧是怎么一回事。
“这药膏确实可以去掉疤。”南宫擎宇以为林姗姗不相信,替夜白解释。
站在门口的夜白那是一个感动,感动地。老大还是爱他的。
“你干嘛呢?”南宫擎霆看着趴在门旁墙上二货的夜白。
“二少!”夜白抱着南宫擎霆那是个痛哭流涕。
“被虐了?”南宫擎霆幸灾乐祸的问,夜白被虐,他心情特好。
“二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被老大夸,太……太……太让我感动了。”
“夸?”南宫擎霆有些失落:“你确定是夸?不是骂?”
“讨厌,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夜白轻捶了一下南宫擎霆。
路过的护士,医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