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涯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他想起某部漫画的设定来,不由得吐槽,自己现在真不是在做某个很劣质的梦么?但拒他停下了动作,杜子航却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操纵尾巴的奇妙感觉,让那个不乖的尾巴尖一点一点地滑过桑梓涯的脸颊,直到嘴角,在嘴角处流连忘返。
桑梓涯被弄得有点痒,避开了自家徒弟的骚扰,皱着眉头:“那个x教授干嘛要弄这种东西……”
“其实……挺好的。”杜子航吞了吞口水,自己向前倾身,手捏过自家师父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
已经是相恋两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两个人都做的差不多了,此时此刻,杜子航就像是一个回到自己家的旅人,熟门熟路地撬.开自家师父的唇.齿,将舌头伸入其中,让两个人纠.缠起来。熟悉的滋味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身后的尾巴也开始摆起来,杜子航得寸进尺,将整个人压到了桑梓涯身上,从他的口中汲闰.液。
“唔——”这样的节奏,桑梓涯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不由得腿踹了自家徒弟两下,口齿不清地喊,“稿子!桌子上还有稿子!别在这里弄!喂!”
只可惜杜子航现在已经不是能听得进去人说话的时候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突然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的影响,此时的杜子航满脑子情.色的想法,还能留下的念头只有那么一个——师父的味道真好。他愈发贪婪地扣紧桑梓涯的后脑勺,舌头更进一步地顶进桑梓涯的嘴巴里,确保他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呜咽声才肯停止侵入。如此一番亲.吻下来,等到杜子航终于肯放开了,两个宅男都只剩下喘粗气的份儿了。
桑梓涯有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的唇间还有一丝透明的津.液相连。他大口呼吸,却忽然想念被亲.吻的时候,鼻翼之间只有两人交替喘.息所遗留的那一小口浑浊的空气。
杜子航之所以会放开自家师父,却是因为他终于受不了那份自内而外的燥热了。他的心底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似的,从每一寸皮肤里往外冒火,身上一丝衣服都不想挂。
此时他只想用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自家师父眼前,三两下扒掉了上衣和原本就只剩下一条小.内.内的□,赤.裸.裸地,将全身上下毫无遗漏地暴露。
而后,他再度俯□子,将手从桑梓涯的衣服底下插.进去,从肚.脐开始,一点一点地,开始在自家师父身上吸.吮舔.弄。
早已掌握桑梓涯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杜子航本能之下的每一下舔.吮,却都能准确地使桑梓涯浑.身颤.抖,找不回半丝气力。他像是被献.祭的羔羊,一点一点地,让杜子航将他盖在身上的衣服拽到双臂上,而后又从身上拽下去。
轻飘飘的衣服无力地被丢在了画稿之上,桌子上原本摆好的各色工具此刻都被弄乱了,桑梓涯还是有点心疼:“小心!别往桌子上乱丢东西啊……”
“别在乎那张桌子了,好吗?哥……”杜子航吃味起来,说话还是没什么语气,但脑袋上的耳朵却暴露了主人此时的心情。那双耳朵耷拉了下去,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桑梓涯的注意力终于被从桌子上拽了回来,他双手攀上身.上的恋.人的那一双耳朵,揉了两把。
果然,这家伙一旦叫自己“哥”的话,自己真是毫无抵抗力呀……桑梓涯望天。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桑梓涯无奈地把那双手从自家徒弟的头顶上拿了下来,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拒绝承认,自己被大狗萌到了。
狗耳朵立刻精神地竖了起来,暴露了杜子航的得意,他的声音染上色.情的沙.哑,咬上桑梓涯的耳朵:“我想干.你。”
如此直白。
都说狗的嗅觉敏感,此时杜子航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狗附身了,仿佛能嗅到荷.尔.蒙的味道。他从自家师父身上嗅到的气息令自己发狂,那种味道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遵从最本.能的反射,咬着桑梓涯的耳垂,顺着侧脸滑下脖颈,在自己的领地上种上一颗又一颗的草莓,宣誓着这是属于自己的地盘。他的双手不断在桑梓涯身上惹.火,胸膛也紧紧与桑梓涯的胸膛相贴,皮肤饥.渴.若.狂,那些无名的火气,从自己的身上,过度到桑梓涯的身上。
两个人一起着火,直到四.肢.交.缠,桑梓涯在激动中脚一踢,将桌子上摞好的画稿踹了下去。
算了,都这个时候了,谁还管那该死的画稿?
桑梓涯的双手已经纠缠在了杜子航的脖颈上,交付出自己身体的所有权,任由这个自己所爱的大男孩掌握自己。这是无与伦比的信任。
一边亲吻,杜子航的手伸到了桑梓涯的身后,在某处神秘领地辛.勤开.垦。他将自己的手指塞入那里,动作了几下后,终于被那紧.致的感觉和火热的温度搞得丧失了最后一份耐性,喘息着,恳求一般,在桑梓涯耳边问:“哥,我可以进去吗?”
桑梓涯很想把这个家伙从自己身上踹下去,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说“不”吗?
“快进.来……”桑梓涯的声音也变得嘶哑,透露出他正在遭受情.欲的无上折磨。
得到了自家师父的首肯,杜子航自然是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