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趁着柳啸天急速离去的这个机会,沈星河立即望着眼前的黄月娇,眼里充满了无尽的疑惑,柳啸天的一通命令,让他顿时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自已就跑去召集了下人手,不过短短的十来分钟,他们两人咋就弄成这样?
要是换了别人,沈星河真心懒得去cao这份闲心,柳啸天行事素来让人叹服,没有一定的理由,他绝对不会发出这种近乎绝情的命令,可是眼前这个黄月娇,两人最近可没少打交道,其对逍遥门的忠诚,以及对柳啸天的那份爱慕,沈星河都曾看在眼里,那么对面这个痴丫头,又是怎么惹恼了他们的门主大人的呢?
听到沈星河的询问,黄月娇顿时苦涩的摇了摇头,当即将先前发生的一切,朝沈星河简略的说了一遍,正如同沈星河所想,两人之间是那么熟悉,黄月娇也就没准备隐瞒。
“呃……”听完黄月娇的诉说,沈星河顿时被震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发狂的挠了下自已的头皮,沈星河连忙气急败坏的说道:“糊涂,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呵呵,也许是我想得太复杂了,又或许是想得太过简单了。”看着沈星河抓狂的模样,黄月娇顿时苦笑的摇了摇头,先前得知逍遥门兄弟遭遇殴打,黄月娇的心里也很窝火,但是紧接着柳啸天的到来,又让黄月娇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柳啸天是个冲动起来就无法无天的主,而且为人极其护短,这点黄月娇相当清楚,但是和沈星河最初的考虑一样,黄月娇也不想柳啸天将哈布斯堡家族彻底得罪,逍遥门目前看似风头无俩,但实际却是危机重重,身为天眼堂堂主的黄月娇,自然比一般人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是以,在柳啸天赶到梧桐山之后,情知劝不住柳啸天的黄月娇,便立即给赵雨桐打了个电话,让她立即将默莱克送离深海。在黄月娇的眼里看来,只要柳啸天逮不到默莱克的人,双方就发生不了更深层的冲突,从而也就可以避免树下哈布斯褒家族这个强敌,只是黄月娇万万没有想到,自已这通电话会被柳啸天当场听到,更不曾预料过柳啸天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的确,是你太天真了。”黄月娇的说话看似模棱两可,但是沈星河却能听懂其中的意思,只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即朝黄月娇略显无力的说道:“你也不想想,门主有时候看似冲动,动起手来不管不顾的,但是哪一次曾出现过不可掌控的局面,没有一定的把握或者说是依杖,他会对默莱克这么强硬?”
听到沈星河的分析,黄月娇顿时微微一愣,心里顿时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般不是滋味,确实,柳啸天在国外混迹过两三年,应该比她们更清楚哈布斯堡家族的恐怖,然而,昨天晚上柳啸天却当着默莱克的面,似乎并没有将哈布斯堡家族放在心上,这点,自已却是直接忽略过去了。
柳啸天不是一个只图口舌之利的人,这点黄月娇也很清楚,于是,她就更加迷惑了,哈布斯堡家族是延续了上千年的家族,其底蕴没人可以估量得出,柳啸天凭什么可以与之叫板呢。
想到这,黄月娇苦笑的摇了摇头,当即朝沈星河轻声说道:“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再纠结也没什么意义,随它去吧。”
“不是,你可以试着解释下的。”看着黄月娇失落的神态,沈星河急忙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一来是因为自己和黄月娇之间的交情,二来,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黄月娇将‘天眼’堂口打理得有声有色,沈星河真心不想‘天眼’堂口的堂主因此换人。
“不用,去忙你的吧,我也该走了。”轻轻的摇了摇头,黄月娇的心里如同黄莲般苦涩,自已在柳啸天的眼里,已被打上叛徒的烙印,这让她还怎么去解释?与其被人扫地出门,还不如主动离开,算是为自己保留一丝尊严。
抱着这样的想法,朝沈星河牵强的笑了笑,黄月娇便迈开脚步,朝自已那辆红色法拉利慢慢走去。
望着黄月娇那纤瘦的背影,沈星河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同样迈开脚步,径直朝柳啸天那边跑去,黄月娇是个人才,就这么赶出去实在可惜,但是柳啸天的命令,又不是他们可以违背的,所以现在,只能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
与此同时,匆匆挂断手中的电话,刚刚赶到南云酒店的赵雨桐,便立即冲到默莱克所在的那间套房,望着面露惊容的默莱克,赵雨桐急忙气喘吁吁的说道:“默莱克先生,请快跟我走。”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赵雨桐紧张无比的表情,默莱克随即显得更为疑惑了,因为从赵雨桐的双眸里,他看到的只有恐惧。
“没时间跟你解释,路上再说。”伸手抓起默莱克的胳膊,赵雨桐二话不说拖着他就朝酒店外面跑去,随即又匆匆将默莱克塞进车里。
紧接着,没有丝毫的迟疑,赵雨桐立即钻进驾驶室里,手脚并用的发动汽车,当即朝深海机场方向急驶而去。
至于默莱克的那些保镖,自然无需赵雨桐的喝令,立即开车紧跟其后,默莱克走到哪里,他们必定会跟到哪里,这是他们所肩负的职责。
开车行驶在通往深海国际机场的路上,赵雨桐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炸,同时她也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一次招商引资,为什么就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黄月娇先前那通电话,虽然没将话说得很透彻,但赵雨桐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