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术师转头看向裘一所指的钟楼,开口道:“我这就……”土术师还没说完,裘一已经挥出右手的短剑,将土术师的头颅斩落。看着滚落地面的头颅还有不断喷血最后倒地的尸体,裘一冷言道:“我只相信死人会守秘密,既然你忠心与我,那么你就去死吧。”裘一并不知道这一天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寒了心,给他留下了一个残忍嗜杀的骂名。
早已离开的阿布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即使看到也与他无关,他此刻在意的是手臂上的一支羽箭,逃走时他身在半空虽然躲过了大部分羽箭,但是还有一支箭不知是射偏了还是算到了他要再次腾空。竟准确的射在了他的左手臂的肌肉上。阿布带着羽箭逃进了附近的民房。躲过裘一部下的追击。休息片刻,这才偷偷赶回了悦来楼。
阿布带着箭伤越墙进入院子,本打算瞒着众人自己取出羽箭然后再包扎一下。不过还是躲不过住在隔壁尤娜的耳朵,阿布还没把门关上。尤娜就已经推门而入,本想问问阿布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开口就被眼前阿布的样子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惊叫,顿时引来了在房间里冥思苦想的众人,众人纷纷推开房门问道:“怎么了?尤娜发生什么事了?”
小七经过上次的教训,对于这类喊声特别敏感,第一个从屋里冲出来直接循着声音进了阿布的屋里,只见尤娜一脸担心的扶着阿布坐下,而阿布脸色泛白,手臂上还插在一支羽箭,第一个想法就是二娃使了诈,满脸寒霜道:“这二娃太过分了,居然用箭射你,看来我不用些手段他是不知道收敛了,这次我不将他的双手折断我就不姓朱!”说完就要走出去。
强忍着肩膀传来的疼痛,阿布猛的站起身来,他知道这一刻要是不开口解释,这误会可就闹大了,连忙喝道:“站住!小七,你给我回来,这不是二娃的错。”
小七停住身形扶着门框一腔怒火,在墙上挥了一拳发出沉闷的敲击声,转过身来,眉头紧皱眼中有荧光闪动,咬着牙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现在还要护着他,你当他是朋友他当你是什么?他值得你这么为他吗?”
阿布知道小七此刻思维已成定式,若想他相信自己的话,最好还是心平气和的谈,上前两步拉着小七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小七对阿布的忠言逆耳有些生气,本想甩开手臂,不过看阿布忍痛扭曲的面容心有不忍,乖乖坐下了。最后还是尤娜看出小七有些生气,打圆场道:“我们有话慢慢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把阿布的伤治好。小七你要是想帮阿布报仇,我第一个赞成,等处理好了阿布的伤势,我跟着你一起去。”
这话说的不偏不倚,小七深呼吸几次冷静了许多,看着阿布渗血的伤口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阿布赶紧一把抓住,问道:“娜娜都说了,她会跟你一起去。即便是你要去,也先听我说说我是怎么受伤的吧?”
小七回过头来,将阿布的手放回桌子上,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椅子,这才答道:“你放心,我是去帮你找金创药和纱布。”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王超的声音道:“不必了,我已经拿来了,等你们吵完再去拿,阿布早疼死了。”王超一边说一边举着药品和纱布走了进来,轻拍小七肩膀,来到阿布身边坐下。
人在清醒的时候拔出身上的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的肌肉在紧张的情绪下会收缩,增加取出箭杆的难度,而且有可能会造成再次伤害,于是尤娜让阿布向众人说明受伤的经过,而自己则为阿布取出羽箭。阿布从离开悦来楼开始说起,将事情经过说与众人知晓,当阿布逐渐放松心情的时候,尤娜趁机取出羽箭然后止血包扎,这一次在阿布的分心之下,伤口上并没有长出黑色的鳞片,当尤娜将伤口处理完毕,阿布刚好将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
听完阿布的叙述,王超沉吟片刻,脸上出现惋惜的神情,不甘道:“唉,申屠损害国家利益的证据我们还没有得到,现在被人发现了‘四爷’的秘密,以后想要再用这个身份去窃取情报看来是难上加难了,可惜啊。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我们还像上次那样偷偷潜入先锋将军府,再把我们需要的东西盗出来?”
尤娜不久之前刚想过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放在阿布被识破身份以前或许还可以一试,而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狼狈为奸的两伙人如果互通信息,现在他们去只会自投罗网,尤娜不敢拿众人的生命去冒这个险,于是说出自己的看法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另想别的方法,或许可以想到另外一个办法也说不定。”
王超不过是心有不甘,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吐出来了,但是他也知道若是按照上次的方法再去一次必定是凶多吉少,于是住口不言。
阿布倒是另有打算,既然他们提到这件事情,阿布也就说说自己的想法道:“我今天去将军府就是想盗出证据,可惜半途出了篓子。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偷卖军需物资这件事可以利用一下,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将证据拿出来,但是我们可以将这件事告知其他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