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夏夏第二天一大早就退房离开了c市要她现在这样面对安少蓦她没有办法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回到c县夏夏没有惊扰安少阳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内现在面对安少阳她都没办法了
安少蓦八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酒店颀长的身姿与俊秀的脸庞吸引了不少视线修长的手指按在电梯按钮上眉目微凉的等候电梯到来
大理石所做的走廊上安少蓦一步步走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打扫的阿姨都留意了他的存在
站在夏夏门前安少蓦调整自己的状态整理一下领带才敲响了房门
敲响很久后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响动更是无人来看门安少蓦这次改敲门为按铃担心夏夏警惕心重所以不来开门
大约三分钟后安少蓦眉头皱起里面依旧没人开门安少蓦也知道或许夏夏并不想见到他所以猜到是他后才不愿意来开门
推着推车的客房服务员走到这间房看见安少蓦站在门前出声提醒道:“这位先生这间房早上已经退房了”
暗自神伤的安少蓦听到这番话心情更加低落夏夏知道他会来找她所以在他来之前就把房给退了并没通知他“谢谢”礼貌的道谢后安少蓦离开了酒店
回到车内安少蓦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夏夏的手机号码他不希望他的告白成为夏夏的困扰这样逃避的离开摆明是夏夏选择逃避不愿面对他安少蓦很识时务所以知晓夏夏不会接受他后也不会强求起码能像个朋友那样守护在她身边也行这个机会总能给吧
手机那头传来好听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ry……”
一遍遍拨打着夏夏的号码听到的都是重复的声音安少蓦维持已久的微笑嘴角渐渐被抚平紧抿成一条线
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夏夏也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选择逃避不喜欢就拒绝与其拖着更痛苦不如快到斩乱麻这样不是很好吗市回到了县里的学校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伸出手夏夏注视着手掌中蜿蜒复杂的纹路她的手掌纹路很细也很杂看命理的人说这样的手相一辈子都会挫折不断病痛不断总之就是坎坷一生的手纹夏夏从不信命理只是突然看着手纹想起那些话觉得有些符合了
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太多有了雯雯后夏夏处理事情也还是很有主见没想到这件事她居然选择了逃避
收回手掌放在心脏位置心跳也很轻在安静的空间里才显得声音清晰
思考了很久夏夏才终于拿出了手机她该和安少蓦说清楚就算不提那件事也该告诉他她已经回来了不能让安少蓦浪费时间白跑一趟
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难怪她都觉得没听到电话响还以为是安少蓦还未曾到酒店找她连接上充电器开机上方出现十来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安少蓦打来的还有一条简讯
“夏夏如果造成你的困扰就当我没说过那句话”
很简单的一句话夏夏却是觉得这句话太沉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甚至可以想到安少蓦说这句话的表情和带着的决绝以及眼底无法抹去的伤痛
紧抿嘴唇本就决心给安少蓦打个电话在看到这句话后夏夏无法继续任何解释在这样的话语面前都是苍白的安少蓦心底的伤痛已经造成不是她说没事或者不配就能解决的了
躺在床上夏夏心里很难受不懂为什么安少蓦有些话总能说到她心里去或许是渴望说的人不是他她心里有着另外一个人当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内心就无比难受因为她也和安少蓦一样爱上一个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所以安少蓦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说中了她的内心如被鞭挞一般反复痛彻
心里重复着对安少蓦的歉意无法传递自己的感受夏夏不明白为什么安少蓦会看上她为什么会对她有好感明明比起别人她不过就是与他小时候认识而已相处的时间不长对彼此的了解也不深
透过窗子看到外面忙碌的安少阳夏夏眼神盯着安少阳清秀淡然的俊脸他们兄弟真的很像从某些方面来说安少阳和安少蓦是属于同类人爱了就忘不掉即便对方已经死了也会专情的那类人面对这样的安少蓦夏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解决坦然接受那对安少蓦不公平她心里有着别人却还要接受他怎么可能呢?
安少阳在外面接着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了只见他的目光突然透过窗子看了进来
隐约夏夏察觉到了那个电话是安少蓦打来的因为她的手机关机一直打不通所以他打电话给安少阳确认她是不是回来了
侧身拿起手机页面还停留在那条简讯上犹豫许久夏夏还是点了回复“少蓦我回来了”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只是表明自己的去向而已就让两个人当做昨晚的事情都未发生过继续做朋友吧
放下手机很快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上面出现安少蓦的名字夏夏没有第一时间接听而是想了大概半分钟才滑动接听“少蓦”
那边没有声音只能听着呼吸声证明着安少蓦确实在听着她说话“夏夏昨晚吓到你了”
明知道安少蓦看不到夏夏却是摇摇头随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摇头对方看不到做了个很傻的行为“我不接受你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也不想伤害你”
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夏夏不断翻动着身体等待着安少蓦能说一句话定她死罪也可以这样沉默着相互不言不语夏夏找不到说辞只觉得更加难安心她是真的不想伤害安少蓦把他当知心朋友
“你不想说我不逼你”风轻云淡的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安少蓦的声音能听出略微的沙哑貌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