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孙胜楠的话,谢寸官不由地大跌眼镜道:“女侠,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哼!对别人肯定不是这样,对你……”孙胜楠咬牙切齿。
“女侠,场上比武,不是你输,就是我赢,这个……不用记仇吧?”谢寸官虽然不怕这个丫头,但无奈确实伤势未愈,这个时候动手的话,一二再、再二三地牵动伤势,一个弄不好,真要落下什么病根了。
“比武是小事情!”孙胜楠眼睛有些红了:“人家才不是小鸡肚肠的人,要搁平常,你胜了我,我请你吃饭喝酒,佩服你还来不及呢……但现在!”
“现在怎么了?”谢寸官郁闷地想吐血,怎么自己就和别人不一样了呢?
“现在……你……你这坏家伙,害我姐姐和我姐夫要离婚,我恨不得每天打你一顿……”孙胜楠牙子咬地紧紧的,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要食肉寝皮的样子。
“天地良心呀!女侠——”谢寸官叫起撞天屈来:“我比武前可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个约定,我只是给朋友帮忙,好心做了坏事情!”
“我才不管呢!”孙胜楠耍起了蛮横:“我姐姐都哭了好几次了,你给我先打一顿顺顺气再说!以后我气不顺,就找你来打!”说着话,胭脂虎就挽袖子上前来,一副拼了命也要将你抽筋剥皮的架式。
“停!停!停!停!”谢寸官忙挂免战牌:“你如果想你姐姐和姐夫复合,就不能打我……”
“复合?”孙胜楠好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有办法?”
“嗯嗯……”谢寸官的眼睛儿开始瞟向左边瞟向右边,就是不看孙胜楠,他这是临时嘴里乱冒泡忽悠人的,那有什么正主意。
“你可别骗我!”孙胜楠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却有点阴森:“现在我顶多打你一顿出气,可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一个人打不过你,集合一个班来,一个班不行,集合一个排来……到时候非让你脱层皮不可!”
“没有……没有骗你……”谢寸官硬着头皮道。
“那好,坐下来喝一杯,让我听听你的主意!”孙胜楠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能不能让我将我朋友先送回去?他都醉成这样了……”谢寸官哭丧着脸,明明这么精明的小丫头,谁说这丫头鲁莽来着。
“不急,费不了你几分钟!说完主意好,我开车送你……”孙胜楠的表情有些不大友善了。
“那好吧!”谢寸官只好点头。
“帮这位‘大侠’扶着那位‘醉侠’!”孙胜楠对身边的一个平头汉子道。那名平头汉子果然来帮谢寸官扶郭踏虏。孙胜楠前头带头找位子,谢寸官和那个平头汉子扶着郭踏虏跟在后面。郭踏虏看着个子挺大,酒量却一般,不过是半斤白酒掺了三分之一瓶红酒,再喝了三瓶碑酒就醉成这样子了,谢寸官边走边恶意打击郭踏虏的酒量。不过,再怎么埋怨已经醉糊涂的郭踏虏,也解不了自己的危机。于是他一面扶着郭踏虏,一面紧急开动脑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咦,有了!还真给他想出了忽悠孙胜楠的办法。
孙胜楠也是这里的常客,酒吧小弟小妹那有不巴结的,很快就找到一个安静避人的位置儿。一坐下来,孙胜楠就将小弟递上来的酒水单儿扔给谢寸官道:“自己点,喜欢什么喝什么!然后快点将你的主意讲出来,讲得好,喝酒喝饮料!讲得不好,你将自己点的东西全用鼻子吸光就可以了!”
谢寸官听了,不由头冒黑线的样子,这妞儿还真是虎!
不过,已经胸有成“木头”的谢寸官大大方方地点了两杯饮料,价格也都不便宜,心里边点还边想:叫你丫头欺侮哥,我先狠狠地宰你,然后还要忽悠你!得意地就差点要唱出: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谁料想孙胜楠听他点完,连单子看都不看,随便报了一个饮料,就将单子递给一旁的小弟道:“这俩都是你们叶总的朋友,点的东西全记叶总账上!”
谢寸官不由地一阵无语,这那跟那呀!是请人喝酒的样子吗?
“现在说吧!”孙胜楠转过头来,直盯着谢寸官。
谢寸官叹了口气,怪不得圣人都说,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心里不服是不服,表现上却轻轻地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其实最近我一直在训练叶准星……”
“哦?”孙胜楠的眼睛里就流露出狐疑的表情来:“这跟我姐有什么关系?”
“你姐为什么和你姐夫闹离婚?”谢寸官突然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知道为什么吗?”孙胜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粗线条的虎妞,根本搞不清感情上的东西。
“就是因为你姐的功夫太高,总是压你姐夫一头!你姐夫呢?心里憋屈……而你姐呢?也感觉这个丈夫连自己都不如,自然心里也憋屈,而且,也因此更看不起你姐夫,这样一来二去,俩口子矛盾越积越深,最后就闹成现在这样子了……”谢寸官分析地头头是道,而且,是越分析,自己也越明白,不由地心里洋洋得意道:自己要是成立个婚姻咨询中心,想来也饿不死人……。
“你说的挺有道理,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孙胜楠虽然神经大条,但毕竟同自己的姐姐无话不谈,自然还是能知道一些叶准星夫妻间的事的。
“所以,我现在就在给你姐夫教功夫,让他能胜过你姐,这样一来,你姐夫赢了你姐,心里不憋屈……你姐输给你姐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