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熟悉的阿珂。此时阿珂正是一副得意的神气在洞外喊话,“五姑娘,对不住了,药是我下的,我趁琳琅姐姐不留意时,将琳琅姐姐煮燕窝粥时惯用的桂花换成了浸了寒毒的金桂,琳琅姐姐没有发觉,日日给你煮那燕窝粥,这毒也就是日日一点一点的种下了。五姑娘,您一路好走,奴婢看您的性子也不喜拘着的,下次投胎,还是投个小门小户的人家吧,大门大户里的规矩也多。”

阿曛冷笑道:“多谢阿珂姑娘你还惦记着我要投个好胎。”

香橼在一旁听赵姨娘的一番话早已恨得咬牙切齿的,现在阿珂这狗仗人势的丫头,竟也要来对着阿曛踩上几脚,一时气血上涌,对着洞口骂道:“阿珂你这没良心的小蹄子,竟然作出弑主的事情来,你看相爷不将你千刀万剐!”

阿曛朝香橼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冷静下来,又对着洞外冷冷道:“赵氏,你与我爹、我娘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即便再深,我娘不也被你毒死了么?你为何还要如此三番五次置我于死地?”

赵氏在洞外笑得声音越发的渗人,“为什么?哈哈哈,只因你是那个贱女人与相爷生的女儿,你就得死!”

“那么,且看谁先死罢!”阿曛话音未落,手中的胭脂色长衫已经飞出了洞外,只听洞口利箭划破空气的沙沙之声瞬间密集响起,胭脂色的长衫瞬间射满了箭羽,而就在伏在洞外的弓箭手将放那飘出的胭脂色长衫误以为是阿曛时,阿曛早已与香橼趁虚跃出了溶洞。

阿曛一边循着赵姨娘的声音的方向跃起,手中的弓箭也紧跟着朝赵姨娘身边的人招呼过去,很快,赵姨娘身边的黑衣人一个个倒地,只剩下赵姨娘一人惊慌失措矗立在空地上。

阿曛一个箭步飞到赵姨娘身边,再次落地的时候,手中箭簇已抵在了赵姨娘的颈部。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你定会比我先见到阎王爷。”阿曛在赵姨娘身边冷声低喝。

赵姨娘被阿曛突然从洞中跃出,瞬间放倒了她身边护卫的几名高手,又在眨眼之间将自己制住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也颤抖起来,“五姑娘,别乱来啊,有话好说。”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阿曛冷冷将手中的箭簇往前送了送,便听赵姨娘凄厉的惨叫在山林中响起来,赵姨娘后因为惊吓,早已半跪在地上,阿曛此时竟是居高零下,她知道自己手下的轻重,此时虽然刺破了赵姨娘颈部的皮肤,不过也是让她流了一点血而已,并不会即刻送了她的命,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不经吓,竟嚎啕大哭起来。

阿曛不由得喝道:“住嘴!再哭我真的要杀了你的!”

赵太后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阿曛这才有时间去看香橼的下落。

刚香橼跟自己一前一后出来,自己目标明确对准着赵太后一路进攻,竟没有听到香橼的声音,她心中隐隐已有些不安,扫视了一眼洞口,却见香橼已趴在血泊之中,背上中了数不清的羽箭,鲜血还在沿着箭簇汩汩往外冒出。

阿曛顿时明白过来,两人从洞中跃出时,香橼挡在了她的身前,替她挡去了这一场箭雨。而香橼此时正含笑望着阿曛,见阿曛制住了赵姨娘,眼中的赞许更甚,似是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香橼!”阿曛见状心痛得大喊起来,按在赵姨娘颈部的箭簇用力更深了,“赵氏,你赶紧让他们停手!否则,你别想离开西山!”

赵姨娘颈部的痛楚更深一层,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如纸,此时颤颤巍巍朝着黑衣人下令:“快停!停下来!”

黑衣人毕竟是她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当然是听她的指令行事,果然,赵姨娘发声之后,黑衣人停止了刺杀行动,阿曛这才拖着赵姨娘绕过黑衣人走到香橼面前,却见香橼早已奄奄一息。

在山腰的时候,香薷为了护她已经葬身在黑衣人的剑下,香橼又要先她一步离去,此时,阿曛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即将奔溃的边缘。

阿曛在香橼身边跪下,眼眶蓄满了眼泪,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握着香橼垂下的手,连声唤道:“香橼!香橼!”

香橼费力睁开眼来,见阿曛跪在自己身前,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原本一直紧握的右手在阿曛面前摊开,掌心静静躺着一枚血红的鸡血石印章,印章上还染着鲜红的血渍,颤声道:“姑娘,这枚印是……留……留给你……”

香橼话音未落,抬起的手已垂了下了,鸡血石印章落入了地上。

阿曛弯腰拾起印章,再去看香橼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了任何生气。

正当阿曛在为香橼的离世伤神时,一旁的黑衣人已趁阿曛不注意,手中长剑直往阿曛的后背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手中的剑离阿曛的后背仅咫尺之间,便听一声闷响,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已被击落在了地上,而下一刻,黑衣人已直直倒在了地上。

阿曛听得背后的动静,直起身来,正要转身去看,却见一件黑色斗篷兜头罩下,将她罩在其中,阿曛好不容易从斗篷里探出头来,却见身边早已转换了局面。

原本团团围住自己和赵氏的黑衣杀手,此刻都倒在地上,有的已经死去,有的尚在挣扎,但都失去了战斗力。

却见许久未见的白果,手里握着一柄长剑,架在赵氏的脖子上。

赵氏抱着头蹲在一侧,浑身颤栗不已,嘴里不停喊着:“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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