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忽然环抱住晚歌:“明晚陪我出席庆功宴。”
晚歌冷笑,这都打输了还有什么可庆功的!
她一声冷笑,他知道她所想:“晚歌,这世上没有常胜将军。这一仗我是输了,可云州我还是从景青山手里收回来了!你作为土生土长的云州人,作为我秦文声的女人难道不该和我一起庆祝吗?”
晚歌冷笑:“秦文声,从你把我一个人仍在枪林弹雨里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还有,我的丈夫,他叫景青山。”
秦文声竟然没有生气,依旧是温柔地笑着:“我现在就把人一个个还给你。哦不,除了那个成形的女婴。”
晚歌转过头望他,眼里被蒙上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原来是个女儿,晚歌的苦楚翻涌而来。
秦文声对着门外喊道:“带人进来!”
“小姐!”一个激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晚歌转过头,有些难以置信。门外人依旧是那个梳着两条粗粗辫子的秋禾,她的模样牢牢刻在晚歌脑海里。她从不曾忘记,却还以肯定。
“秋禾,真的是你吗?”晚歌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
“小姐,是我!是我!我是秋禾!这么久的日子,你一个人都在哪?”秋禾哭了出来,握着晚歌的手,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秋禾……”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唯有与她抱在一起。
秦文声轻咳一声:“你们久别重逢,一定很多话要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歌,别忘了明晚的庆功宴。还有秋禾,你家小姐身体虚,别聊太久了她会累。”
秋禾真起身对秦文声点头道:“秋禾知道了,多谢姑爷!”
姑爷,这称呼秦文声很满意。
秦文声走后,晚歌慌忙拉过秋禾:“秋禾,你怎么会在这?是不是秦文声把你绑来的?”
秋禾不解:“绑来的?小姐,你说什么呢?别说我了,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晚歌摇摇头:“我……我还好。秋禾,我,我嫁人了。”
秋禾笑道:“小姐你糊涂了?你当然嫁人了,姑爷刚才不是刚刚走吗?”
晚歌不知从何处开始说起,只好道:“景青山,你还记得景青山吗?”
秋禾点点头,忽然瞪大眼睛:“小姐!你……你和他真的……真的在一起了?那……那二少爷呢?”
这消息对秋禾来说,无疑是个令人难以消化的消息。晚歌蹲了好久,才给她娓娓道来。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说起来竟然可以那么那么长。晚歌不知不觉中,已经给秋禾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秋禾一拍桌愤恨道:“岂有其理!枉我还当他是个好人,真心真意唤他一声姑爷。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要不是他,那孩子有岂会……那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秋禾咋一听这些事,气愤得没了主意。
晚歌也摇摇头,这里虽然人少走动,但眼线却到处都有。别说逃了,就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现。
晚歌叹道:“对了,小北呢?这些日子,小北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秋禾摇头,分散的那天,她被撞晕在路边。膝盖被人踩上,是一个张行的农户救了她。她醒来时,已经身在遥远的山村了。
笃笃笃,又有人敲门。
那敲门声很温柔,晚歌不问也知道是白婉心:“婉心姐,请进。”
白婉心抱着个盒子走进来,秋禾现在看谁都是要害她家小姐,于是站在晚歌面前护住她:“二少奶奶,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