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望着远方微微蹙眉,她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个牛抹不相及问题:“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景青菱皱皱眉头:“这话从何说起?”
晚歌脑子有些乱,凌乱的画面全都是景青山的好。记住他的好,就连他的不好,都成了好。她轻叹:“如果我们在一起要他付出生命代价,我恐怕真的没法坚持下去了。”
景青菱拉起桨,让小舟停在水中央。她对晚歌笑着,可那笑容确实无奈:“你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一个问题,可能不只有一个解法。你眼前的这个问题也一样,你若不知道怎么去解,那就把这个问题抛给哥哥。我相信他,你呢?”
晚歌望着景青菱久久不语。良久,她摊开手心,一枚金光闪闪的纪念章。
“或许,我可以交由老天爷来决定!”她对着那枚纪念章说到。
景青菱疑惑道:“你想怎么做?”
晚歌的目光撇向池塘边上的三个人,她嘴角微扬:“若能逃出这牢笼,我就去找他。若是不能,我就听天由命。就跟老天爷赌这一把,若是输了,便是我们明当如此。”
“你真的想好了吗?”晚歌点点头,来到妙手村这么久,她一直都很安静。不是不着急,而是一则没想到办法,二则让刘婶她们放松戒备。
景青菱向来不去想那么多军国家事,她的逻辑很简单,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别去想那些纷纷扰扰,冷暖自知便好。
所以,景青菱倒是高兴她这个决定:“那我们现在就准备着手逃跑计划!刘婶对我们的戒备会现在很松,不如就趁今晚逃走吧!”
晚歌微微摇头:“不,今晚不行。我今天的反常恐怕已经让她起来疑心,今晚我们不仅不能走,还要让她看到我们很安分。”
景青菱有时是一脸不解,晚歌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些话,景青菱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笑道:“我相信老天爷是让你们在一起的!”
入夜,偏僻的小山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没有灯光,甚至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的房门已经很久了。眼皮重得让她就快睁不开眼,夜太安静,她终于撑不住困意,打起盹了。
晚歌推了推景青菱,她睡得很浅,连衣服都没有换。
晚歌推醒她后,自己躲进了衣柜里。景青菱拉下帘帐,悄悄出了门。
刘婶睡着了,她必须让刘婶醒来,于是在门口捡了一颗小石子朝着木板砸去。
夜的宁静,能让一点细微的声音无线放大。
刘婶醒来过来,看到打开起的房门大叫一声:“不好!”立马跑进房间掀起杯子一看,没人!这下她有些慌了神。
叫起两个小丫头刚想去追,景青菱慢悠悠地从屋外进来了。
“刘婶,你们这慌慌张张地是出了什么事吗?”景青菱一脸天真地问到。
刘婶指着她道:“你怎么在这?少妇人呢?”
景青菱好笑道:“这大半夜的,少夫人不是睡觉,难得还能是去泛舟呀?”
刘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景青菱,赶紧跑进了房间。掀起被子一看,晚歌竟然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刘婶,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都跑我房间来做什么?”晚歌撑起身子,一脸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