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专员身侧,坐着一个特别冷艳性感的时尚女郎,雪白的针织裙,长长黑丝袜美腿纤细柔润的曲线简直绝了,令人看到就升起犯罪的冲动,此时那女郎在张专员耳边低语。
“一万!”张专员扔了个大大的筹码牌进去。
安大顺心里一声哀鸣,现在要跟人见面的话,就要一万元才可以了,而且,他便是拿出一万元,也仅仅能跟一个人见面,而且气势也馁了,哪怕自己赢了见面的人,另一个说话直接五万,自己跟不跟?毕竟三个人里,有大豹子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不过,他和兄弟们经常扎金花,虽然是小打小闹,但道理是一样的。
现在不能见面,尤其是,就算赢钱,也得让张专员赢。
现在张专员或者牌很大,或者故意帮自己架呢,自己要见面的话,对张专员不利。
尤其看张专员神态极为悠闲,他身边坐的那超级时尚女郎,好像还是这里的顶级荷官。
其实扎金花剩下多人没开牌又赌注越来越大的话,确实也有故意帮着交情好的架的,大家心知肚明,这种潜规则也没人说破,毕竟,也有可能你架了半天,给你好友架的输了更多的钱。
“两万!”安大顺咬咬牙,扔了两个最大的筹码。
那就继续架,如果刘魁是小豹子,就可能跑了。
毕竟,还有两家呢。
刘魁是三个七或者三个八的话,都有很大概率不跟了。
那边,刘魁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看着额头冒冷汗的安大顺,冷声道:“安旅长,你都吓成这样了,该跟?还加码?你这是故意两个欺负一个了?”
当然,赌桌上,也可能对方的窘态是故意装的。
刘魁也是一种试探。
“屁话,觉得他牌小,你和安大顺见面嘛!”孙崇古阴阳怪气的,他来了个同花顺,扔进去了一万多,觉得赢得希望不大弃跟了,正郁闷呢。
对海西人,自从和张专员一起剿匪后,就全看着不顺眼。
北疆顺富道道尹暨警备旅长祝三高,是个白胖子,此时眯着眼睛笑,说:“也不能这么说,这是今晚咱们最大的一局了,很可能这一局就分出了胜败,大家各有各的算盘,发发牢骚嘛,得让人说话。”
北疆和海西,从督军个人关系来说,一直是死敌。
但这祝三高和刘魁,倒好像穿了一条裤子。
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大事件中,两人互相支持对方利益,将利益分派的挺好。
他说的也没错,现在桌上的赌资应该有十多万了,这场确实赌的很大。
就算这种豪客的赌桌,基础注码,也不过是100一次,也就是,如果有人赢了这一局,以后就每次跟100,不来有把握的大牌就不跟,那确实这局可能就是最后的输赢了。
“两万!不见面!”那边刘魁,扔了两个大筹码进去。
“我跟,不见面。”陆铭笑笑,同样扔进去两个万元筹码。
刘魁眼睛眯了起来。
安大顺这时脑袋一片空白,也没想自己赢了,只能赌张专员不是在帮自己架,所以,自己帮他架好了,一咬牙,拿起五个万元筹码扔进去,“五万,不见面!”
刘魁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看了陆铭身侧蓓姬一眼,刘魁蹙眉道:“张专员,要我说就有些不公平,蓓姬小姐是这里的红牌荷官,张专员也算这赌场的半个女婿了,这是在宰客么?”
陆铭微微一笑:“刘旅长说笑了,咱们就是借这个赌场的地儿,荷官和牌,都是咱自己找的吧?”
确实,牌是新买的几十副,一局一换,荷官就更随机,从大厅随便找了个赌客,答应给100元的报酬,那赌客自然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是个中年男人,此时看着桌上赌资,眼睛都有些直。
不过,这样确实公平,荷官肯定是不认识任何一方的,收买都没机会,有手艺的概率就更是近乎于零。
“我要求对蓓姬小姐搜身。”刘魁沉着脸说,又道:“我手下有女兵,不能这里人搜,我叫女兵来搜。”
陆铭眉头蹙了起来,“搜我女人的身,你的人也配?不玩就滚!”
“你他妈的!”刘魁腾一下站起。
“老刘,稍安勿躁。”北疆旅帅祝三高咳嗽了一声。
孙崇古在旁讥讽道:“我草,才几万块输赢,就急眼了?”
刘魁脸色变了又变,这里不是他地头,而且各个坐在这里的都是至少有几千枪杆子的兵头。
在自己地盘霸道惯了,可这里坐的人,要真说,哪个也不用惯着他。
刘魁咬了咬牙,慢慢坐下,想了想,扔进去五个万元筹码,“安大顺,我和你见面!”
那临时荷官看了刘魁的牌,又走过去看了安大顺的牌,说:“刘旅长大!”声音都微微颤抖,但老赌徒,懂规矩,又将安大顺三张牌塞进了废弃的牌里,自然是不能被另一家还没走的看到点数的。
安大顺颓然的往后一靠,这厮果然是大豹子,自己也算解脱了,希望,张专员真的有大牌吧。
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陆铭。
陆铭一笑:“现在我说话是吧。”拿出支票本,写了张数额,对那边站着的荷官小弟招手,“来,给我兑一千万的筹码,我押一千万!”
众人都睁大眼睛,刘魁一句“草泥马”差点脱口而出,可不是么,草泥马你这是拿钱压人么?
但本来几人玩就没说过赌注有封顶,本来是因为互相经济实力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