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那么长的路走下来,我的脚伤可能会更严重,开学第一天,我可不想因为这么丢脸的理由请假,机会固然可贵,但面子也是很重要的说~

不知怎么的,今天公交车上人特别多,我在人群中挤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比较宽松的位置,赶紧抓着一边的栏杆站稳。

挤公交车本就很辛苦,再加上我现在左脚不能用力只能靠一只脚支撑身体,这让我感觉只是维持站立的姿势都是一种难耐的煎熬,可是今天这公交车偏偏要跟我作对,都已经过了好几站却还连个空座都没有,对此,我只能无奈地在心里祈祷车快些到站。

心里越是着急就越是出状况,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的时候,没想到又遇到了一场大危机!

当然,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平时只是小case,可是对于今天脚上带伤的我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了,至于这件事情是什么,那就是——本秀又遇见sè_láng了!而且tnnd还不止一个!!

一个戴眼镜学生模样的家伙站在我右边,一只“咸猪手”沿着我的大腿外侧摸了上来,另一个站在我左边,一脸猥琐样的大叔正鬼鬼祟祟地意欲袭胸,我左脚上的伤导致活动受限,再加上车上的人实在太多,我努力地闪躲却收效甚微。

死sè_láng,要不是本秀脚受伤还能容得你们这么猖狂?!我边奋力躲避着两个人的夹击边恨恨地想,眼见两人的手就要摸上重点部位,我心里越发地着急,偏偏他们站得位置都很隐蔽不易被人发觉,我就是呼救也不一定能抓他们现行,刚想豁出去不管脚上的伤尽力一搏,却在下一刻感觉到袭击我的两只手忽然之间消失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冰冷的警告在耳边响起。

我诧异地回头,看到原本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江直树,他正一只手抓着那名猥琐大叔说:“以社会秩序维护法第八十三条第三款之规定,以猥亵之言语、举动,或者其他方法调戏异性者,得处新台币六千元以下之罚款!”

“欸,我又没有做什么!”猥琐大叔一脸恼怒地死命挣扎,但就是挣不开江直树的钳制。

“这位先生,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也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你做何感想?”江直树冷冷地质问道,直说得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无地自容,“还有你——”江直树伸手抓住那个正欲偷偷溜走的学生模样的人,冰冷的视线瞪了过去,“就是你——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你|妈没教过你吗?!”

说完,江直树重重地甩开两人的手,皱了皱眉,一副刚刚碰过什么脏东西的厌恶表情,这时车刚好到站,两个sè_láng在周围群众鄙夷的目光和谴责的议论声中灰溜溜地逃下了车。

你们两个该死的sè_láng,下次别再犯到本秀手里,不然本秀不打你们一个满脸桃花开,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瞪了两人跑走的背影一眼,恨恨地想。

“诶,你没事吧?”忽然听到江直树的询问声,我抬头,像看救世主一样地看着江直树,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高兴看到他,此刻的江直树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解救我脱离苦海的天使!

“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就有事了。”我万幸地说,随即疑惑地问道,“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啊?”照理说,他应该赶不上这趟车才对啊。

江直树像是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这是去学校的公交车啊,我会在这里很正常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算了,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谢谢你了。”我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感谢地说。

“谢就不用了,要是我今天不帮你,你又要怪我见死不救了吧?”江直树撇撇嘴说。

“怎么会?我又不知道你也在车上,而且我什么时候怪过你见死不救了?”我纳闷地看向江直树问道。

“就是你第一次在公车上遇到sè_láng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还气冲冲地质问我为什么不救你呢,怎么,忘了?”江直树轻轻挑眉看着我。

“我哪有?你果然有‘被害妄想症’对不对?”我疑惑地小声嘟囔,鉴于他以前的“劣迹斑斑”,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指望他会帮我,又怎么会……啊,不对,他所谓的“第一次”是我穿来之前的事情,跟我说的“第一次”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糟糕,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直接来了个死不认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哼,还说我有‘被害妄想症’,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有‘健忘症’吧?”江直树不满地抱怨说,“不过你今天还真是逊哎,怎么就傻傻地站在这儿让人欺负啊?你上次对付sè_láng时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上次?我眨眨眼睛,哦,这次他说的是我第一次遇到sè_láng的时候,原来那时的情景他看到了啊,不过,今天的事怎么能怪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好不好?

“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要不是车上那么挤,我的脚又有伤,我早就狠狠地扁他们一顿了!”我不甘地嘟起嘴懊恼地说。

“马后炮!”江直树一点儿不给面子地刺道。

“你——哼,看在你刚才帮了我的份上,本秀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转头瞪了他一眼说,可恶,居然小看我,哪天非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身后传来江直树一声极低的笑声,然后我听到他说:“你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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