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觉得我是小偷?哎呀,这个误会闹大了。”潘宁翘起了小嘴,十分的可爱。
叶天星会心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赶快把东西吃了吧,趁热,冷了就不好吃了。”
叶天星嗯了一声。
吃了早餐之后,二人驱车直奔潘家庄。
潘家庄离北川市比较远,开车需要三个小时,路途十分崎岖,稍不注意,很有可能掉下悬崖。
而且岔路非常的多,只怕有导航也不一定找得到,幸好有潘宁指引,叶天星避免走弯路。
不过,一路上风景倒不错,有山有水,还有小桥人家,缕缕青烟,景色十分怡人。
叶天星忍不住停下车观望一会。
大概到了中午,叶天星、潘宁终于到了潘家庄。
“姐姐,你的朋友在哪里啊?潘家庄我熟,带你去。”潘宁很热心。
叶天星摇着头,示意不用了。
“好吧,再见,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尽管打我的电话,或者提我的名字,保证好使。”潘宁信誓旦旦道,在村上有一定的地位。
叶天星笑而允之。
潘宁下了车,走了。
叶天星皱眉打量着潘宁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点奇怪,至于那里奇怪,不得而知。
“罢了,还是找千年老树重要,找到树根就回去。”
叶天星发动汽车,朝千年老树所在的地方出发。
听潘宁说说,千年老树在潘家庄的村尾,长得很高、很壮大,一眼就可以看见。
把车开到了村子的尽头,叶天星也没有看到所为的老树。
“树去哪里了?不会不见了吧。”叶天星的脸色微变。
此时,一位老伯赶着一头牛从公路旁走过,叶天星下了车,问道,“老伯,这里是潘家庄吧?”
“对啊,姑娘,你有什么事吗?”老伯声音很大,耳朵有点不好使。
“你们村不是有课千年老树吗?怎么不见了?”
“千年老树?”老伯的脸色顿变,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叶天星,没有再多说什么,赶紧赶着牛给走了。
“嘿,老伯,你怎么走了?”
叶天星追上去,老伯也不搭理,赶着牛比开着车还跑得快,一溜烟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怎么回事?谈树色变吗?”
叶天星百思不得其解,又眺望了一会,还是没看到高大的树,期间遇到了两个小孩,一个农妇,一提到千年老树,他们的表情大变,随之匆匆离开,就像见了鬼,害怕不已。
“到底怎么了?不要告诉我,树没了,让我白跑一趟?”叶天星有些气愤、不解又迷惑。
“姐姐!”
半熟悉、半陌生的声音传来,定眼望去,一道青春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小路的一头,正是潘宁,她着急跑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就知道你在这里。”
“喔?你怎么知道?”
“猜的。”潘宁深吸了一口气,眺望四周,嘀咕道,“那棵树真的不见了,哎,太邪乎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
潘宁神色惆怅说道,“我刚刚回家,听我爸妈说,那颗千年老树一夜之间莫名其妙消失了,怎么消失的,又去了那里,无人知晓,不仅如此,还……”
“还有什么?”
“一些鸡鸭鹅和不少家畜,意外死亡,死的样子相当恐怖,全身的肉腐烂,流的是黑血,散发着阵阵恶臭,闻到忍不住作呕。”潘宁脸上闪过一抹恐怖说道,其实并未亲眼目睹,只是听爸妈说的这样。
叶天星皱起了柳眉,十分不解。
“至于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村上所有的人忌讳谈起千年老树,因为只要提到它,家里不会安生,死一些家畜还是小事,有的人像中了邪一样神志不清,或者一病不起,找医生来看,身体一切正常,就是起不来。”潘宁纤细说道。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发生?”
潘宁摇着头。
“你能带我去看看死了的家畜,和中了邪的人吗?”
“当然没问题,只是姐姐你不怕吗?”
叶天星当然不怕,听起来虽然邪乎,自古邪不压正,不管怎么样,必须找到千年老树根,不能白来一趟。
“好吧,不过你的朋友呢?”
“没事,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情况。”
“跟着我来吧。”
潘宁走在前面,叶天星紧随其后。
走着走着,叶天星停了下来,她感应到了一股霸道又隐藏之深的元力,这股元力蕴含着怒气以及哀怨,像死了的某个冤魂,死不瞑目。
“姐姐,走啊,在看什么?”
叶天星没有回答,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普普通通的瓦房前,有一位农民打扮,头发略显斑白的妇女站在门口,潘宁见到她,叫了一声妈,上前挽住了其胳膊。
“女儿,这位就是你的朋友?”潘妈一脸笑意,女儿回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潘宁嗯了一声,简单的做了一个介绍,不停的夸赞叶天星的身手是如何了得,简直是巾帼女英雄。
“潘宁,你说的太夸张了。”叶天星客气了一句,问起了关于千年老树的事。
潘妈脸色立变,不想提,好像真的见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心里发毛,嘴里忌讳。
“妈,不要那么胆小嘛,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迷信,现在相信科学。”潘宁劝道。
潘妈摇着头,还是不想说,邀请叶天星进屋喝茶。
“妈,不用了,我和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