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宴会,单于丘力居依旧没有出现,还是由他的侄子榻顿招待着各方使者。
此时昏暗的殿内,一坑坑的篝火正炙烤着牛羊。
一些珍贵的香料正不断洒在烤肉上,准备招待着乌桓人最尊贵的客人。
辽东公孙家的使者。
作为乌桓人最重要的盟友,这一次互市,公孙度的人也来了,使者是一个叫韩忠的武人。
韩忠给榻顿带来了五百车铁器和大量的食盐。
这使得榻顿对韩忠的招待规格也越发高了。
实际上,这两年是乌桓人最烈火烹油的两年。
随着泰山军在北疆和汉军连续鏖战,卢植又不断将北疆军团开赴南下,这就造成了北疆防御的空虚。
而这一时期,榻顿带着乌桓三部不断南下进入汉人地面劫掠人口和财富,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十万户左右。
正是靠着劫掠来的庞大人口和财富,榻顿不仅稳固了权位,更以这些汉人丁口为基础,发展农耕、手工,大大增强了乌桓人的势力。
而这一次,他的好邻居,也是好岳丈的公孙度又送来一份大礼。
有了这批铁器,他就能组建一支真正的突骑,就和泰山军的突骑一样。
此前,榻顿和伴当们的南下之旅,已经成了他最重要的财富。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泰山军。
就在宴会喝得热酣的时候,那公孙度的使者韩忠突然从兜里拿出一个鹿皮包裹的东西。
接着韩常恭敬的递来道:
“单于,这是我主公送给单于真正的礼物。”
已经喝得有点晕的榻顿,接过那鹿皮袋打开一看,就见一个印绶落在袋里。
当时,榻顿的酒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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