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越野驶到了医院门口,乔夏羽被权澈拉下了车,当走进了明亮的灯光下,乔夏羽不由吓呆了,只见权澈左脸上已经红肿,而且眼角也有一处明显的淤青,凌乱的墨发下,这张脸这让他看起来说不出的狼狈,乔夏羽心疼的眼眶一红,低声道,“对不起。”
权澈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他当然知道自已脸色肯定挂彩了,那两个男人在他没有还手之力下,出手那是毫不留情的,如果乔夏羽没有咬那瘦子脱身,恐怕今晚他会被打得很惨。
乔夏羽伸出的手突然又缩了回去,下意识的隐藏在身后,她这个动作立即引起权澈的怀疑,他一把抓起她的左手,赫然看见那厚厚的羽绒服下面一道中指大小的划痕,他眸光一怒,伸手就脱她的衣服,“给我看看。”
“没事,只是小小划伤了一下。”乔夏羽轻松道。
然而,权澈怎么会相信?他轻轻的将她的羽绒服脱下,卷起她的毛衣,赫然一道深色的伤口出现在他眼帘,而她的毛衣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乔夏羽有些慌乱的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闪躲着他的目光,权澈深呼吸一口气,如果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真得很想毫不留情的咒骂她一顿,伤成了这样竟然说没事?她是存心让人担心是不是?
权澈二话不说拉起她就上了医院,值班的护士给他们两个人都上了药,医生想给权澈做个祥细的全身检查,却被他拒绝了。
上好药,时间已经是零晨十二点了,权澈让她睡在医院里,而他则离开了,乔夏羽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俊挺冷漠的身影,心有一丝冰凉,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今晚为了救自已而伤成了这样,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冷淡,他是不是和那个苗小姐已经在一起了?
乔夏羽回到房间里,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脑海里全是刚才权澈为救自已而被打的画面,那个时候,她真得忘记了自已的危险,而希望他离开。
医院门外,两辆黑色轿车飞快的从路面上驶来,在权澈面前停下,四个保镖恭敬的唤了一声,当看到权澈脸上的伤势,不由震惊道,“权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只是和两个混混打了一架,让你们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们的确查到了一些事情,,虽然我们已经联系了赖华让他勒令手下不许给陈九贩卖这些东西,但是陈九却从外地的黑帮团伙购买了炸药还有枪支,恐怕这些都是对付您的。”
权澈眉宇间闪烁着凛冽,没有一丝慌乱之色,权家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从前他看着父亲如何在商场上撕杀拼搏,强夺生意,而他接手公司之后,凭着二十三岁的年纪接手执行总裁一职,如此的年轻领导者,自然引起各方懂事局的不满,虽然明里不说,但是这群人私下暗箱操作,权澈在上任的一年内,收到了各种威胁,车上有炸弹,突然车祸,绑架,同时,在工作上也是备受各方刁难与阻挠,曾经很多次,他独自一人顶着各方压力做下决定,商场如战场,一个决策失误,将满盘皆输,权澈用自已出色的决策力,和铁腕手段一次次在商场上取得莫大成功。
而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他就像一颗发光的钻石,久经打磨,越发耀眼,权氏公司的高级也历经了大洗牌,那些曾经不满他的人已经全部出局,陈九就是其中元老级别,但是,就在三个月前,一个欧洲的大项目上他私自做出了决定,而令公司一下子亏损了十亿美金,权澈对他做出了请辞的决定,却不知陈九之所以能在公司呆这么久,那完全是他有一副极深沉的心思和狠劲,而且权澈这次一怒之下,竟然连他儿子的总经理职位也撤消了,这无疑惹怒了陈九。
接着,不久之后,权澈就收到了一份威胁信,信中着重的提到了他儿子乔小乖,在收到信之后,权澈对便对医院做了加紧的按排,只是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这四周已经都是他的人,但是,权澈并不是坐于待毙的人,他要采取主动攻击,而最让他高枕无忧的方法,就是将这个威胁送进监狱。
这件事情权澈只跟父亲商量过了,权父有些气恼他过于果断的决策方式,必竟他知道陈九的为人,这种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加上他在权氏占有的股份额度,绝对足够他进行一场严重的报负行为。
权澈却并不这么想,与其长远的留着这样一个危险在身边,不如用一个方法永远消弥。
这就是为什么今晚上看到乔夏羽走出医院他会如此生气,虽然,权澈得到消息陈九还没有采取行动,但他必须保证身边所在在乎的人万无一失。
“我要密切知道他们的一切行动。”权澈沉声命令道。
“放心吧权先生,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撑控之中。”
权澈眯了眯眸,点点头,深沉的眸子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有什么计划在眸底酝酿。
第二天一早,乔夏羽推开门,就看见走廊上坐着一位西装男人,他礼貌的上前说明了他的来意,他是权澈派来的帮她去酒店提行礼的,乔夏羽想到昨晚的危险,说不定那几个混混还在那里,要是再遇见就麻烦了。
乔夏羽将钥匙和地址告诉了他,心底感到一股甜蜜,想不到权澈竟然这么细心,连这个都安排好了。
乔夏羽想到今天该干什么,想到昨晚在手机上查找的有对于长骨胳的滋补汤,她今天必须去商场采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