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三国之大周天下>第658章 桓玄谋计振军心 校尉试探欲败北
离开战场,转望城头,见不知何时,城上“天公将军”的大旗下站了两个人。

只见一人穿着黄衣,持一长杖,另一人披甲带剑,立於其侧。在这两人左右环列了数十个甲衣锦服的黄巾渠帅、小帅。

“天公将军”者,是张角的自号。所谓“天公”,大约一是指黄天,太平道拜信的黄越神是天帝的使者,二来也有自居皇帝之意,汉人有称皇帝为“天公”或“钜公”之习,三则又是指《太平经》里“有天治、有地治、有人治,三气极,然后歧行万物治也”这句话里的“天治”。所谓“将军”,则是表示自家位尊,统带大军,两汉的“将军”不比后世泛滥,很尊贵,比如这次带兵出征的皇甫嵩、卢植、朱儁等主将,各统兵数万,征战一方,也只是一个中郎将之衔罢了。张角因以天公将军自称,并号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

董旻说道:“穿黄衣,持九节杖,又被一群黄巾渠帅簇拥,料来应是张角此贼,至於那个披甲带剑之人,或许便是张梁。”

周澈尽力望之,却因为离得远,到底还是瞧不清张角、张梁的相貌。他心道:“颍川波才、何曼,汝南彭脱、龚都、刘辟、吴霸,东郡卜己,才有长短,人有优劣,然各拥兵数万,攻略一郡,若不是因为皇甫嵩的镇压,几乎功成,皆不失为一地雄豪。太平道中各地的渠帅已是如此,这张角又不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传道甚早,今年怕已五六十岁了吧?”

张角能够拥有这么多的信众,得到这么多各地雄豪效忠,本身必有过人之处,只不知是口才雄辩过人,还是宽宏结士过人,又或是雄才大略过人,又或是气度风姿过人?又或是兼而有之?两汉方士、道徒作乱的很多,而能做到这么大规模,一人振臂,八州响应,百万众揭竿而起,州郡为之一空,朝廷为之震动的唯独张角一个。

周澈对这个人真的是很好奇,很想能亲眼见他一见,望城头良久,心中想道:“囊日天下大疫,张角持杖云游天下,不惧病死,深入疫区,虽然他的治病之方实为无稽之谈,又或许当时他就有了不轨之意,但这份不顾性命、冒险拯救疫民的作为却值得尊敬。”

这时周澈心中忽然想起了后世的一首古风歌似乎很配张角:

化外山间岁月皆看老,落雪无声天地掩尘嚣。他看尽晨曦日暮,饮罢腰间酒一壶,依稀当年孤旅踏苍霞尽处。

风霜冷冽他眉目,时光雕琢他风骨。浮世南柯一梦冷暖都藏住,哪杯酒烫过肺腑,曾换他睥睨一顾,剑破乾坤轮转山河倾覆。

他三清尘外剔去心中毒,尝世间百味甘醇与涩苦。曾有谁偏执不悟,谈笑斗酒至酣处,而今不过拍去肩上红尘土。

风霜冷冽他眉目,时光雕琢他风骨。浮世南柯一梦冷暖都藏住,哪杯酒烫过肺腑,曾换他睥睨一顾,剑破乾坤轮转山河倾覆。

到最后沧海一粟,何必问道多殊途。当年论剑峰顶谁几笔成书,纵他朝众生再晤,奈何明月终辜负。

坐听晨钟难算太虚有无,天道勘破敢问一句悟不悟。

山河茫茫,正邪谁掌,天地无光。黑白不辨,我自断阴阳!笑苍生,谓正道,是非对错一生烙上。

尽人心,尽险恶,尽虚妄。逆者戮尽看清模样!舍我一身血肉,也决不退让!善与恶,但凭一纸糊涂卦。

笑千古,说邪魔,胜者为真负者何假?尽世俗,尽残疤,尽浮夸,问人之初以生死答。

求梦醒一刹,纵我满身罪孽,也绝不会怕!苍生怒骂!天下共伐!我无牵挂!以杀止杀!屠出个真假!

是地狱,邀君下,看透世间虚妄浮夸。何为道?何为正?何为法?

我行即道我身即法!

正邪无需话!

血染山河换一个天地无瑕!

这时皇甫嵩只往城头望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重又注目战场之上。

他已经接连平定了两州数郡的黄巾军,斩获数十万,张角虽是魁首,冀州黄巾虽然悍勇,但现今广宗被围,彼等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笼中之鼠,他有十分的自信早晚能把广宗攻下。广宗只要一下,张角就任他摆布了。因此之故,他现在对张角并无什么兴趣。

交战场上,敌我两部的兵卒陷入了缠斗。

不过广宗黄巾尽管悍勇,却明显得不擅长布阵,冲入刘校尉阵中的黄巾兵卒大多只是倚仗个人武勇,很多都是单打独斗,彼此配合得不多。刘校尉部在顶住了黄巾军的第一波猛攻后,随着左翼那数百人的出击奏效,渐渐地在守阵之同时有了余力展开反击。

汉兵中军。皇甫嵩所在的望楼上,一个汉军司马撇嘴说道:“广宗黄巾亦不过如此!”

这个司马是随从皇甫嵩来的。他此言一出,宗员、董旻、牛辅等人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如此”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讽刺宗员、董旻等人连这样稀松平常的敌人都打不过,久战无功,耗费粮饷么?董旻和董卓一样,从小生活在北地,精於骑射,颇有勇名,最受不得别人小觑,当下冷笑一声,说道:“只希望等会儿司马还能说:广宗黄巾不过如此。”

“此话何意?”

董旻不回答他,冷笑道:“且观战就是。”

这司马莫名其妙,追问再三,董旻只是不说,忽然闻得营中另外几座望楼上欢呼声起,忙转目望向阵中,见刘校尉部的左翼成功地击穿了出战的那千余黄巾的后阵,刘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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