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睁大了眼,看着坑内的人。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再活过来了,好在魏无忧他们的方法并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受什么罪。
一股酒的香气,还有醋的酸味传入了鼻翼,张春花扭头,发现苏靖竹和魏无忧在捣鼓着纸张和醋还有酒。
村长到现在还有点迷瞪,感觉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匪夷所思。
魏无忧道:“把人抬上来。”
村长一抬手,便有村民把尸体给抬上来了。
魏无忧用那纸沾了酒和醋,敷贴在了尸体上。
待把那敷贴的纸张给揭下来,便可以看到尸体上的伤痕了。见证这一幕的人,惊呆了!
“我的老天爷!是谁把我的儿子打成这个样子?”张春花瞧见儿子身上多出伤痕,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眼泪又有了狂飙的趋势,她崩溃到差点晕倒过去。
苏靖竹冷静地对着张春花道:“别急,慢慢看着,你现在不能倒下。”
“对,我不能倒下,我要是倒下了,谁给我儿子主持公道?”张春花捏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儿子的躯体,每看一次都觉得心里难受。
看到最后,张春花已经扭头不再去看了,毕竟每看一眼,都是煎熬。
魏无忧看着那伤口道:“凶手右手小拇指已断。”
从伤痕看来,留下来的痕迹,并没有小拇指留下的伤口。
“是他!是那个卖货郎!”张春花吼道,“最近来村子里的卖货郎,就是断指!他说小时候和人玩雕木头,被人不小心砍断了。我儿子和他无仇无怨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儿子?”
没有人能够回答张春花的话。
苏靖竹甚至没有听说过那个卖货郎的存在,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调查线索的官差闻言,便循着这个线索去找了,果然得知那卖货郎在今天曾经来到大德村,又匆匆离去。找到了看到卖货郎的目击证人,众人更是相信凶手就是卖货郎了。
苏靖竹和魏无忧洗脱了嫌疑,也就没有再管这件事了,事情的指向挺清楚的,他们犯不着再做什么。
“现在真相大白了,可真是好,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凶手是竹丫头和无忧。”荷花婶心里极为不满,所以在人群还没有散之前,她便开口了。
那些曾经偏听偏信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苏靖竹哈哈一笑,对荷花婶道:“管他们呢,我不是凶手,还能被他们说成凶手不成?捧着我们家的饭碗,还老说我家闲话,啧,又要解雇一些伙计了。”
荷花婶听着苏靖竹这话,觉得解气多了:“嚼舌根的人,活该背井离乡!”
要是真被苏靖竹全面封杀,在这附近找不到工作,可不就得背井离乡,四处飘泊?
卖货郎畏罪潜逃,官府还在追捕当中。官差调查出了卖货郎之所以想要杀死蒋大明,乃是因为蒋大明看到卖货郎偷盗。具体的,还需要再做进一步的调查。
苏靖竹和魏无忧回了苏家三房,便看到了李氏准备的火盆,让两人跨跨,可不能再遇到被人冤枉这种霉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