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弟妹,妈有点犯病,这就先回去了。”蔡纪笑笑道,“刚才的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妈就这脾气,说话不经过大脑,咱们做晚辈的,多担待。”

“要是因为这个生分了,不是得不偿失嘛。”

蔡元只是静静地听着解释,并不表态。

这让蔡纪有种有力无处使之感,只好尴尬地笑笑道,“妈是妈,咱是咱。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改天找个时间一块喝酒,叙叙旧。弟妹也来,正好我那口子也一起,都是亲戚嘛。”

“那什么,就先这样,过两天,我打电话给你。”说着,拉着蔡母告辞离开了。

回头看着立马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铁门,蔡纪面上交替着羞辱和难堪,朝地上吐一口吐沫:“呸,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季母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刚过几天安稳日子,各种跳梁小丑就按捺不住,粉墨登场了。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奶奶你别怕,我保护你。”大增拍着小胸脯保证道。

自从跟了雇佣兵师傅学了拳脚后,他的自信心空前膨胀。

无他,妈妈的判断非常准确,他的神经反应速度果然十分强悍,连聪明的二弟都赶不上,这让他优越感十足。

听见这么贴心的话语,季母内心十分欣慰,搂着大孙子,就是心肝肉地爱个不行。

“马屁精。”小双翻了个白眼,随即也露出甜美的笑容,乖巧地说道:“我也是。”

“好,好,都是好孩子,奶奶没白疼你们。”

看着几个孩子,围着季母讨巧卖乖,季恬也是十分无奈,她和蔡元两人,本质上都属于老实本分一类,也不知道他们,这见风使舵的本事,都遗传自谁的?

“妈,别担心,干扰不到咱们的,搞得烦了,连门都不让他们进。”季恬安慰道。

“真是想不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合干什么?是能多长快肉,还是怎的?”

“据我估计,那边肯定出了什么纰漏。”季恬沉思道:“元子,你可别随便应承,什么都大包大揽。”

“呵呵,媳妇,我有那么傻吗?”蔡元笑着道。

蔡纪带着蔡母去了趟医院,回到家后,阴沉着脸,不说话。

其它人,都不敢上赶着招惹,噤若寒蝉的。

“妈,受什么刺激了?吓得屎尿全出来了,真够丢人的。”

听见儿子嫌弃的话语,蔡母脸上隐现一丝委屈:“那地方邪门,当时,就跟掉冰窟窿似的,像有把刀悬脑袋上,命悬一线的感觉。”

“中邪啦?大白天说鬼话,也要有人信啊?”蔡纪以为他妈是在找借口掩饰。

“真的啊,就跟绕鬼门关一圈似的。”蔡母就差赌咒发誓了:“这辈子,就是用八抬大轿抬着请我,也不敢到那儿去了。”

“有那么严重嘛?”蔡纪唉声叹气道:“你一撂挑子,家里连个顶事的都没有了。”

要是以前,能得到儿子这么高的评价和褒奖,蔡母估计是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士为知己者死,更何况是亲儿子的看重呢?

可惜,之前那一遭,让她真尝到死亡的滋味。

一瞬间,领悟到,死亡其实并不是遥不可及的,那种恐惧也不是儿子的区区几句奉承话,就能抵消的。

她也算真正领悟到生命的可贵了,讪讪地开口推诿道:“从小你和那白眼狼,就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你出马保准比我管用一千倍一万倍。”

蔡纪暗自骂娘,他奶奶的,真要好得穿一条裤子就好了。

想占便宜,就得豁出去脸皮啊,要不然,多年的积蓄,都得填这个窟窿了。

一朝奋斗化为流水的日子,他是想也不敢想啊,只能寄希望于,那如今咸鱼翻生的讨债鬼了。

下定决心后,做了诸多的心理建设,才拨通了蔡元的电话,约好,明晚在东北土菜馆碰头。

蔡元放下电话,若有所思:“媳妇,看来你的猜测是对的,他们家肯定遇到事了。”

“怎么,还是你婶子阴魂不散?”

“不是,是蔡纪。”蔡元打趣道:“还装,被你那么一吓,谁敢上门啊。”

“呵呵,谁让她骂谁不好,拿孩子们开刀呢。”

想到蔡母的口不择言,有恃无恐的模样,她就恨得牙痒痒。

“做得好,就要这样才行呢。”蔡元无所谓地说道:“我们如今的幸福生活,是谁也不能破坏的。对于一切的反动分子,就要跟秋风扫落叶似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小样。”季恬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蔡元呢,美人在怀,自然不可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顺势搂住媳妇,一把抱起来,回房恩爱起来。

两人都是意志比较坚定的,对于房中之事,向来不会索求无度,比较讲究顺其自然。反正他们的生命应该有普通人的一倍,来日方长。

“你说,爸爸妈妈在干嘛,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一起睡。”大增问着三人中的军师道。

“在造人。”小增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胸有成竹地说道。

军师之名,也不是白得的,脑袋里装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典故呢,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小儿科。

“造人?神马意思?”

“就是你们马上要有弟弟妹妹了。”蔡母好笑地解释道。

见闺女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立马偷笑一声,心领神会地,将三胞胎带回房,和他们老两口一起睡。

虽说,已经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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