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尉迟陌琦站起来,第一个鼓掌,接着便是一阵阵掌声,久久不散,宫瓷泪欠了欠身,安静的回到座位上坐下,并没注意那些羡慕或嫉妒恶毒的眼光,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有一道让宫瓷泪一直不舒服的目光,夜羽溢那复杂的目光。

国宴很快便结束了,三位太子去了行馆,各大臣亲王都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宫瓷泪回到慧瓷宫,让灵心给自己梳洗好,便遣散了所有的宫人,逝下外衫,准备休息,却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想挣扎,唇却被堵住,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那人紧紧地锁住她的唇和手,不给她一丝可以挣脱开的机会,宫瓷泪只好放弃挣扎,紧紧咬住牙齿,不让来人的舌侵入,那人顿了一下,随后放开宫瓷泪,宫瓷泪捂住胸口呼吸着空气,来人箍赚瓷泪的手,让她正视自己,宫瓷泪瞳孔紧紧一收:“皇上,请放开臣妾。”

“你接吻都不知道呼吸的么?”夜羽溢眸中闪过笑意,随后收住笑意,手一使劲,宫瓷泪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既然自称臣妾,就该服侍朕不是么?为何还拒绝?欲擒故纵么?”

宫瓷泪淡淡的回到:“自称臣妾只是宫中必要的规矩,想必宫中愿意服侍皇上的一定有许多,为何选臣妾呢?皇上明明是不喜欢臣妾的。”

夜羽溢一愣,随后冷笑一声,双手一揽,将宫瓷泪横抱起来,宫瓷泪下意思的环住夜羽溢的脖子,有些讶异的说道:“皇上,放下臣妾!”

夜羽溢直接无视,向床榻走去,到了塌边,将宫瓷泪扔了上去,宫瓷泪吃痛的咬住下唇,他今天是不是有病?她并没有招惹他什么吧?就在晃神的半响,突然觉得上身一凉,宫瓷泪打了一个寒战,才发现,上身的衣物不见了,只剩下紫色肚兜,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胸前,夜羽溢冷笑,欲擒故纵?呵……

一把推倒宫瓷泪,压倒在她身上,宫瓷泪心里一阵慌乱,眸中闪过脆弱,夜羽溢却没有注意到,吻已经落到在她脖颈上了,宫瓷泪失声叫道:“不要……你放开我……”

夜羽溢任由她叫喊,吻一直向下移去,宫瓷泪心凉透,索性不再挣扎,不再动弹,任由他动作,夜羽溢动作一顿,又来上一次那套?夜羽溢坐起身子,唤道:“来人!”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扯过辈子遮住自己,他……又要做什么?

一宫女低垂着头,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枚瓷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液体,缓缓走止在夜羽溢身前,欠了欠身:“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夜羽溢拿过那杯酒,用另一只手挥了挥手,示意那宫女可以退下去了,鞋女又欠了欠身:“奴婢退下了。”随后小碎步退了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夜羽溢手一扬,喝下那杯酒,却没有咽下,他扔掉酒杯,修长的手指捏赚瓷泪的下颚,倾下身吻了下去,宫瓷泪一晃神,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便滑入口中,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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