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山洞内。/p
此时那玉脂柔软,娇躯滚烫的舞清儿,正蜷缩于地间,痛苦地咬牙死撑着,那点点香汗渗出间,缕缕奇异的幽香于山洞内散开,撩人心神。/p
但此刻的任无休,却半点没有心思体会这一切,他的识海里,不住地回涌着,三个月前的那次,他和舞清儿私下见面的记忆。/p
那一天,他刚见到舞清儿,还没说两句话,舞清儿便突然病发。/p
当时的任无休,很急,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抛下舞清儿,前去喊人,所以,他只能边在屋内陪着舞清儿,边直接张口喊语。/p
只可惜,那天,院子里根本没人。/p
加之,天空又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出院外,所以纵使任无休喊了很久,都没有人前来。/p
在这种情况下,任无休眼看着舞清儿越来越痛苦,便忽然想到了,孩童的时候,他曾经用自己的血,给一个小丫头‘治过病’。/p
所以,情急之下的他,便死马当活马医,采用了这种方法,来救治舞清儿。/p
最终,成功了!/p
“原来,三个月前,我便是用我的血,治好的你。”任无休回忆着这一切,下意识道。/p
此时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舞清儿在那次过后,会不计前嫌,经常帮他了,因为她觉得,她喝了他的血,欠了任无休一个天大的人情。/p
所以,她必须还情!/p
只不过.../p
任无休缓缓将目光,投落于眼前的舞清儿,心绪微起:“你却不知道,我的蜕变,也是从那一次,你喝我血开始的。”/p
现在的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当他将割开伤口的手,放于她嘴边,喂她的时候,有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传上了他的心头。/p
然后,任无休回来没多久,便害了一场大病。/p
从那以后,他便时常梦到那古怪的梦境,他的脾性也在那股奇妙的感觉下,不知不觉的变化而去。/p
最终,成就了后来的任无休!/p
所以,与其说是舞清儿欠他,不如说是舞清儿帮了他,只不过这帮,很凑巧,很让人难以相信。/p
“任无休,你怎么还在这,你快走...走...”舞清儿似乎发现任无休没走,所以用着那最后一缕清醒的神识,低声催促道。/p
面对她的话语,任无休没有回答,仅是看向她那张令人心疼的玉面,眼眸深邃道:“舞清儿,认识了你,让我相信了几分天命。”/p
如果说,三个月前的一次,是凑巧。那么,这一次,在他看来,便是命中注定了!/p
因为当时的任无休,为了不想让自己的血,染脏舞清儿的娇躯,他一直在避免不让自己身上的血,沾染到舞清儿。/p
可最终,他还是在不经意间,把血滴染到了舞清儿身上,从而发生了后面的事,回忆起了一切。/p
所以,这种种凑巧,让任无休觉得,这冥冥之中,便有着一种安排,安排他救她,安排她唤醒他!/p
“天命...”/p
那蜷缩于地间的舞清儿,听得任无休的话,下意识地呢喃着,她那识海里,隐约地有着一道身影,在此时浮现。/p
那道身影,模糊而不伟岸,像个没有长大的孩童,但是,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永远无法抹去。/p
因为,舞清儿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是那道身影抱着她,用血给她养病,陪着她度过每一个痛苦的夜晚的。/p
所以.../p
舞清儿想着那道身影,痛苦的玉面上,忽然泛起了一缕柔笑,意识不清的喃喃道:“你便是我的天命。”/p
任无休闻言看着她那,嘴角挂笑的模样,猜到了,她应当是想起了,那个真正住在她心底的人。/p
所以,他眼眸难得温柔道:“放心吧,我会救醒你,让你去寻找你的天命。毕竟,你是我任无休,天命注定的好朋友,我怎能让你轻易死在这里。”/p
唰.../p
此语一落,任无休直接以剑指,割开了直接的手腕,然后抱起舞清儿,开始用血喂她,以治她这怪病。/p
而随着他这喂血的开始,舞清儿那原本热度不住升腾的娇躯,以及那暴动的诡异力量,似是得到了所缺之物般,奇迹的平稳而下.../p
甚至,隐隐地还呈现了下降的趋势。/p
“呼...”/p
任无休观察到这变化,看着怀中这虽然神识依旧模糊,但痛苦之色渐渐减少,紧蹙的黛眉缓缓舒展而开的舞清儿,不由心中松了口气:“总算,还有用。”/p
他想到这,直接以体内星辰之力为引,令得他体内的鲜血,能够更快更多的涌入舞清儿的嘴中,引入她的体躯之内,助她平息伤痛。/p
接下去,这时间也便是在任无休这喂血中,缓缓过去。/p
.../p
翌日,午后。/p
当得那缕缕暖阳,探进洞内,映亮了整个山洞时。/p
那一直昏迷着的舞清儿,终是缓缓睁开了她那,紧闭着的清眸,悠悠而醒。/p
而后,她凝看着眼前这,看似陌生,但又似有几分熟悉的洞内之景,不由眸起波澜:这是.../p
正当舞清儿心起波澜间,一道熟悉的声音,直接于一旁响起:“你醒了。”/p
舞清儿循声看去,便是看到了那任无休正盘膝坐于山洞口,闭眸休息,他那所坐之地,选得巧妙,既能守着山洞,又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护了她的名节。/p
“任无休。”/p
舞清儿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