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人永隔,人生少一知己,怎让林黛玉不肝肠寸断。/p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想着当夜的场景,林黛玉忍不住念道。/p
“诗固新奇,只是太颓丧了些。你现病着,不该作此过于凄清奇谲之语。”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p
紫鹃回头看时,见是柳湘莲,顿时惊奇道:“柳大哥不是北去查案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p
林黛玉见是柳湘莲,那希冀的眼光,顿时暗淡了下去。/p
“我是来看看林妹妹,担心妹妹一时想不开!”柳湘莲道。/p
“我没有事情的,倒是惹柳哥哥担心了!”林黛玉言道。/p
“这里天凉,妹妹平日里最是受不了凉的,怎么还不回屋里?”柳湘莲一边脱下披风为林黛玉披上,一边担心道。/p
“我心里堵得慌,不想进屋!”林黛玉道。/p
“紫鹃姑娘就没有劝劝小姐!”柳湘莲问了紫鹃道。/p
“我劝了,只是小姐不听!”紫鹃言道。/p
“我知道妹妹与云丫头感情深厚,伤心怀念也是应该的,只是妹妹也应该注意自己一些,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倘若叔父知道妹妹如此作践身子,他该如何想?他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膝下只有妹妹一个女儿,妹妹这样不注意身体,岂不让叔父担心?”柳湘莲劝说道。/p
林黛玉听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倒是急的哭了起来道:“我也不想的,只是舍不得云儿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