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席慕琛,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席慕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从她的身边绕着经过,走到了另外一边。
和她在一起,事情总会超出他的控制,他讨厌这种感觉,却又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暖。
他一直都想报复的,但是现在,现在是怎么回事?似乎,乱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怡然自得,这种自然,让他心里越发的厌恶和烦躁。
看着席慕琛的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神采一点点消失,直到席慕琛上了车,她才跟着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吕静离开,偌大的车内,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让人觉得尴尬,心里蠢蠢欲动的难受。
看着身边坐着的席慕琛呢,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机会难得,她不想错过,她心里很想很想和席慕琛说几句话,心平气和的,像正常的朋友那样。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意撒娇,席慕琛呢,也不会爱答不理的,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刚刚吕静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话刚出口,心虚的就后悔了,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而且也太过自作多情了吧,刚刚大猪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虽然一早就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但是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只有对着陌生人,他才是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所以现在,他大概只是把自己当成陌生人了吧,或许在他心里,她的身份只是学长妻子的好朋友而已。
见他不回答,也就没再说什么,静静的坐着,心里十分别扭。
要是坐后边就好了,她还能偷偷看他呢,多好!
七年了,她想念这个人,都快发疯了,就算是只对着他的脸,三天三夜什么都不干,她也不会厌倦的。
他应该就是不想自己偷偷看他所以才让自己坐在旁边的。
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不由又难受起来。
这样的厌恶,到底该有多深啊!
背对着窗口,一时间,车内越发的安静。
背过身之后,席慕琛的身子终于动了动,他看着的背,那么的瘦小,一直以来,他都想将她捧在掌心疼爱的,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可是那个人却离开了自己,而且用的是最残忍的方式。
“过去的七年,你去哪儿了?”
席慕琛转过身,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心底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趴在车窗上,看着道路两边飞快倒退着的路灯和树木,闭上了眼睛,然后很阿q的安慰着自己。
七年了,她最想要的不就是见见大猪吗?现在,他就坐在自己的身边,闭上眼睛,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些,难道还不够吗?她应该觉得知足了。
这样一想,的心里果然舒服了许多,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可席慕琛的一句话,却将她好不容易调试好的心情再次打破。
坐直着身子,扭头看向席慕琛,过去七年发生的一切,一件件浮现在脑海,她的视线不由变得苍白起来,而她这样,席慕琛则理解为心虚。
“怎么,不能告诉我?”
他微抿着的唇看起来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剑。
“你不是和迟御结婚了吗?难道他对你不好?所以才会来找我的吗?”
心蓦地狠狠一抽,紧咬着唇,脸色变的越发苍白,红着眼眶,用力的摇了摇头。
席慕琛看了她一眼,这样的,让他觉得心疼,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这七年来,他也是这样痛的,她是不是能明白他的这种感受呢?她不会明白。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吕静的家距离蝶景园很近,谈话到了这里,车子也开进了小区,到了楼下之后,突然停下,猝不及防,身子猛然前倾,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肯定会撞到前边的挡风玻璃上,可现在虽然人没撞上边,眼底的眼里却被这剧烈的冲击撞了出来,耳畔席慕琛那质问的话一遍遍的来回萦绕,她的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样,难受,除了难受,她也想不出别的词来。
再抬头看向席慕琛的时候,她的一双眼睛都是红红的,像是兔子似的。
“大猪。”
紧咬着唇,可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哽咽。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的声音,满是请求。
“我对你残忍?”
席慕琛却笑了,冰冷的,嘲讽的,还夹杂着凄凉。
“,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那个残忍的人?”
似乎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席慕琛的脸上流露出了浓浓的悲伤。
“当初,是你千方百计的追求我,结果呢,在我对你动心之后,你却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你知道这漫长的七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席慕琛抽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天,他就会觉得自己像是要在鬼门关走过了一遭,可每次,当他性命垂危的时候,他想起那天,总会有毅力扛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你总是有那个本事,让我疯狂,让我崩溃,让我又爱又恨。
“你不知道对不对?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漫长八年的等待,足够我牢牢记住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你现在觉得我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