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之后,蛮小清是被几声沉闷的叩门声给叫醒了。/p
今日入睡倒是很快,睡的也很香甜!/p
蛮小清伸了一个懒腰,就开始揉捏着自己的肩膀缓解。昨夜和墨行相斗,自己是被他虐的浑身酸痛,一晚过去,现在正是发作的时候。/p
才捏了几下,蛮小清就察觉到了不对,将手伸到面前看了起来。/p
咦……这手不是被自己给割伤了吗?/p
伤口怎么不见了!/p
蛮小清不敢相信的用另一只手搓了两下原本受伤的地方,可是这手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一道印记告诉着她,那里确实受过伤。/p
蛮小清晃神间,外面又有敲门声传来。/p
“来了!”/p
蛮小清去给外面的人开门,也就放下了这手上的奇怪。/p
打开门,文轻和荷华站在外面。/p
“我找大夫开了一个补身的方子,让荷华给你做了一碗药膳粥,蛮姑娘你尝尝吧!”/p
文轻说罢,从荷华端着的木盘上面拿下了一个陶碗,顺便对荷华挥了挥手,让她离开。/p
荷华神情落寞的低头走了。/p
“谢谢你,文轻!”/p
蛮小清一边道谢,一边回屋,文轻端着粥碗,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p
蛮小清坐在了椅子上面,伸手去接文轻手上的粥,可是这文轻却没有给她的意思。他轻轻的舀起来一勺,放在嘴边仔细的吹了吹,这才送到了蛮小清的嘴边。/p
他这是要喂我吗?/p
蛮小清面露娇羞,并没有上前张嘴去吃,而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p
文轻笑着回她:“我难过的时候,蛮姑娘不也喂我喝了汤吗?这次你的手受伤了,所以我来喂你吧!”/p
蛮小清得意的扬了扬手掌给他看,“我的手已经好了!”/p
文轻昨夜明明看到了蛮小清手上,那道很深的伤口的。这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消失不见了呢?/p
因为过于难以置信,文轻直接拉过了蛮小清的手来看,手掌上面留有一道浅浅的印记,确实看不到伤口了!/p
文轻觉得稀奇的时候,只感觉手里的柔软,突然抽了回去。/p
文轻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合礼数,慌张的解释着:“蛮姑娘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你受伤的地方!怎么才几个时辰就恢复的完好如初了呢?”/p
蛮小清的脸上还留有一丝不自然,轻声说着:“我也不知道,刚才起来的时候就发觉伤口已经好了!”/p
文轻摸着脑袋说道:“好了就好,不然我总要担心你手上的伤。”/p
文轻说完,又端起了粥碗试图去喂蛮小清,却被蛮小清给婉拒了。/p
“我自己可以的!”/p
蛮小清复杂一笑,夺过了碗。/p
门外,一个玄衣少年倚门而立,似乎来了好一会儿了,他沉声开口:“师妹真是好福气啊,这么早就有人给你送吃的!”/p
蛮小清才入口了一勺粥,就听到了不知忧的声音,顺势看去,他环手握剑,倚门而立,似乎话里有话。/p
“知忧,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杵在外面干嘛?赶快进来呀!”/p
蛮小清说了话,不知忧这才眼含笑意的走了进来。/p
文轻尴尬的起身,对着不知忧说道:“知忧师兄起的正好,我这就让荷华送吃的东西过来!”/p
文轻出去之后,不知忧也好奇的看了看蛮小清的手。他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了两人的对话。/p
文轻看了一眼,凝眉不解,“师妹这伤好的还真是快呢!”/p
蛮小清同样不解的说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好的这么快,我应该高兴不是吗?割手真的很痛的!”/p
“那你下次就不要在割你的手指了!”不知忧溺笑的摇了摇头。/p
——/p
林先生丧期第四日,/p
蛮小清在院内和不知忧切磋着身手,听到了由远而近的一些脚步声。/p
蛮小清停了手,看到的是衙差张官带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身边。/p
“步叔叔?穆木?”/p
蛮小清惊喜的呼声,“步叔叔,你们怎么会来这里?”/p
“步前辈!”不知忧也平手抱拳。/p
步云南只是捋着胡须眯着笑意,到是穆木不乐意的抱怨了起来,“小清姑娘,你还好意思问呢?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只留下一个口信,就把师父我们给扔下了!”/p
蛮小清歉疚的解释,“事出有因,我也不是故意那样无礼的,还请步叔叔见谅!”/p
步云南笑呵呵的摆手,“无妨,无妨。”/p
蛮小清见步叔叔没有生气,这心里也放松了下来。/p
穆木嗔怨的嘟着嘴巴,“都是我师父惦记着令尊的事情,不然,我才不要在来找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呢!哼!”/p
那个一向笑呵呵的小胖子,突然生气起来,样子不但不凶,还是很可爱的!/p
蛮小清附笑哄着穆木,“人家都说心宽体胖,我看你这心眼小的家伙,身体也不瘦呀!”/p
“呵呵呵……”/p
几人都是笑了出来。/p
穆木的脸上更加的气了,肉嘟嘟的脸上也鼓起了两个小包。/p
蛮小清一边笑一边认错:“好啦,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在不告而别了!穆木可是胖人有大量的,不会和我小小女子计较吧?”/p
“呵呵呵……”步云南被这个小姑娘给逗的直笑,在中间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