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没有上一次的决裁,细细听着眼前摸着下巴的女人小声抱怨,心里虽然不爽,但是想来也是。/p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p
“进来,进来我怎么解释你。”/p
“浅浅,你好了吗?”/p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心里开始着急。/p
陆谨言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自己也不能贸然开门啊,这可如何是好?/p
只能这样了,回过头对上身后的男人张口:“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p
人还没走到门边,低沉的声音便传来耳边,“怎么,出去好私会那个野男人吗?席浅,你是不是当我是死的。”/p
你要是死的那就真是谢天谢地了!/p
“我哪敢啊,他真的是我师兄,在者,我就那么不值得被信任吗?”/p
真的是跟陆谨言犯冲,八字没一字是合的。/p
“不许去,今天你要是出这个门,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完全没有看前面那张气怒的小脸,两只手优雅的交叉在一起,冷眸瞧着。/p
吸气,吐气.......压住最后一根神经。/p
“浅浅,你没事吧,浅浅。”/p
听到门边着急的敲门声,席浅收敛了情绪,缓缓开口:“师兄,今天不早了,我没有拿衣服,穿着浴袍不太方便,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你先回去吧。”/p
“你确定你没事吗?浅浅。”/p
门口传来亲昵的声音,屋内男人脸上闪过烦闷,浅浅,有那么亲吗?/p
“我没什么事情,今天太累了也想早点休息了,你先回去吧,师兄,明天我有时间去找你好了。”/p
“好吧。”/p
门口没了动静,悬着的心似乎有了着落。/p
在转头,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倒是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p
真是够了,气愤的瞅着浴室的门,恨不得大卸八块了里面的人,神经病,明明当初就不是这样的,早知道宁死也不屈,多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才转身。/p
“把我的衣服拿进来。”/p
浴室里滴答的水声混杂着低沉的男中音,耳朵根本不想听见,埋心于今天的课本,收回远探的目光。/p
“席浅,把我的衣服拿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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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浅,你是聋了吗,还是你...确定?”/p
当然知道那个男人的意思,马的,这么下去是个人也被你折磨疯了。/p
愤愤的开口:“你要什么衣服。”/p
“浴袍。”/p
“.......”/p
敲起浴室的木门,“给你,你的浴袍。”/p
咬牙突出的重点,任人也感受到来人的情绪。/p
“咔哒”/p
见门开了,席浅推出一小节缝,想要通过夹缝将衣服递给那个魔头。/p
“你倒是伸手接啊。”/p
感觉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挖了这个男人家的祖坟,怎么这么难搞,就算是最棘手得生物手术都比这个眼前的人来的简单。/p
小手僵持在空气里半天,举都举的累了,下一秒再不接,老娘就摔在你脸上。/p
人家没穿衣服,你敢吗!/p
感受到手上的重量消失,轻轻的带上了门,退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p
“记得把衣服分开洗,还有就是我的衬衫全部都要熨。”/p
男人将半干的毛巾随意的搭在身上,额头的碎发透露着几分不羁,就连身上的浴袍都多了几分性感,不了解这个男人之前,席浅肯定要被这番美色迷住,但是现在,只想拿着毛巾塞住那张嘴。/p